在言情界,宝儿只出过两本小说,勉强还能算是个新人(脸红),但从开始写小说至今,夯不啷当已经迈入第三个年头,好歹也出版过十几本网路校园小说,若要再装小、装可爱,实在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至于写作功力进步否?哈哈哈……一阵尴尬的笑声,额上飞过三只黑乌鸦,汗颜程度可想而知。
说真的,每本书宝宝都是作者绞尽脑汁生出来的,关于创作,宝儿可是很认真的。这点由我那六旬老母、七旬老父经常为我鬓上日渐增多的白发担忧不已的情况看来,便可证明。他们十分担心我会不会写到走火入魔、写到神经衰弱、写到白发苍苍……(若真能写到白发苍苍,为喜欢看言情小说的读者终身奉献,鞠躬尽瘁,那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了!)
每一次投稿,都是一次新生。
花很长的时间,写一本喜欢的小说,惨遭退稿,失望。
花很长时间,写一本难看的小说,预设被退稿,沮丧。
然,写作的心情,犹如品尝咖啡--
豆香、味苦,却无法戒除的一种习惯和嗜好。
我不知道自己写得好不好,甚至不太敢以作家自居,但无论如何,写小说仍是宝儿会一直坚持下去的不归路。
就先这样啦!有幸,期待再相逢。^_^星期六下午,夏雨露和一群死党愉快地扫街,走在信义区最火的购物商圈里,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几袋血拼来的当季衣服,边走边聊、说说闹闹的好不惬意,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打乱了这群女孩子的步伐。
「那个小姐,请留步!」男人大声嚷嚷着,还比手画脚地朝人群挥手。
「谁啊?」牛妹说。
「他在叫谁啊?」廉廉也东张西望的探头探脑。
「管他叫谁呢!反正不是在叫我们,赶快走吧,要不然等下会赶不上电影开场。」只有夏雨露不为所动地催促着大家。
「说的也是。」牛妹耸耸肩,准备迈开脚步继续走。
「就是妳--」急躁且尖锐的声音再度响起,好像怕她们走掉似的。「那位穿浅蓝色衣服的小姐……」
三个花样年华的女孩互相看来看去,他到底在叫谁啊?
牛蓓雯也就是牛妹,她今天穿了一件粉橘色衬衫;周廉廉则是一副淑女打扮,pink小洋装;唯一穿浅蓝色的,就只有夏雨露了。
「喂,他是不是在叫妳啊?」
两个死党异口同声地对着她问,搞得她莫名其妙,原本想走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环顾这个热闹的街头,在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里,居然有人在此摆设小小的算命桌,实在有点怪异,肯定不会有人多看那算命的一眼。
然而夏雨露偏偏在这时候和他目光相对,像被刺了一下。
「对啦,就是妳!」算命摊老板铁口直断地指着夏雨露说:「就是妳啦!穿蓝色T恤的这位小姐,过来过来,我有话跟妳说……」
「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啊……」夏雨露还在那喃喃自语着。
「我看她是想赚妳的钱吧!听说有些算命的就是这样在路上拦客人,居心叵测,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周廉廉耳语的声音,还是被男人听见了。
「放心啦,小姐,我真的只是对这位小姐的面相有兴趣,纯粹交个朋友,说不准不要钱啦!」算命的男人很阿沙力的保证。
换言之,说中了,就得付钱?当我们是三岁小女生,那么好骗啊!
夏雨露在心里嘀咕,不屑的眼神摆明了根本不信。
「系金ㄟ啦……我看妳长得不错,可惜命运好像不怎么好,所以才想免费说几句让妳参考,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我看妳下半辈子会很惨!」
「惨!?」牛妹尖叫起来。
「江湖术士,不值一听。」周廉廉依旧不看好。
该不会是危言耸听吧?
惨?会有多惨?
哪方面?爱情、事业、婚姻还是家庭?她在心里自行推敲着。
她才刚过二十四岁生日,未来的人生漫漫,何惨之有?
但她毕竟是中国人,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相信的,所以一听到那个惨字,眉头便不自觉地纠结成两条毛毛虫。
夏雨露举棋不定地看着其他两人,一脸困惑的样子。
「别听他的,我们走就是了。」周廉廉对她说。
「事关雨露未来的人生,听一下有什么关系嘛!」牛妹一脸兴致勃勃,持不同意见建议道。
「来啦来啦!不听妳会遗憾终身,听过妳才不会终生遗憾……」
男人八成经常在夜市里叫卖,推销技术一流。也不知是被他的流利口吻给吸引,还是被桌上檀香木的轻烟袅袅所诱,夏雨露不知不觉地被牛妹拉到算命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