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一丝反应。秦康皱起眉头,心馨从来没有这么固执过,就算生气、发脾气也是转眼就过去了,今夜怎么这样奇怪?她没有理由生韦梦妮的气啊!
“心馨,你是不理奏康大哥了。是吗?”秦康作最后努力。“再不出来我就回去了!”依旧一片沉寂。
秦康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是两面不讨好,韦梦妮在不高兴,想不到心馨也不领他情,他——突然懊恼起来,这算什么?他从来没受到这种挫折。
扔下点心,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心馨的家,在这方面他永远得心应手、他永远得意、他永远是胜利者,今夜——他真是鬼迷心窍,处处撞壁。
回到家里就直冲回卧室,他也是一个把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的人,隔壁房间的秦恺看见了,秦恺是特别在等他的,当然注意到他的神色了。
秦恺井没有立刻去,他是有耐性的,他等秦康去洗了澡,换好睡衣,才慢慢走过去。
“咦!你还没睡?”秦康诧异地。
“我等你。”秦恺正色说。
“等我,有事?”秦康想一想,“是不是需要钱用?”
“不,不是!”秦恺摇摇头,“我为刘心馨的事。”
“心馨,她怎么了?”素康在床上躺下来,他不明白,弟弟的神色怎么这般严重。
“她很不开心,还哭过。”秦恺一个字、一个字说。
“为什么?”秦康呆怔一下,“她妈妈的病?”
“她根本没去医院。”秦恺凝视着出色的哥哥,他——真不明白心馨的感情?”那为什么,她自己不舒服?”秦康大意得令人奇怪。
“不——”秦恺说,“我相信——她是感情上受到伤害。”
秦康呆住了,感情上受到伤害?这是什么话?心馨只不过是个小女孩,感倩伤害?
“是吗?谁?怎么回事?”秦康一连串地问。
秦恺轻叹一声,这件事——怪谁呢?
“我想——是你。”他严肃地说。
“我?”秦康整个人从床上跳起采,像被黄蜂猛叮了一口。“你——开玩笑。”
“是真的!”秦恺的神情绝不像开玩笑。“她知道你和韦梦妮的事后,她哭了,她还说——”
“她还说什么?”秦康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了,这是严重的事,不再是开玩笑。
“她还说你——骗她!”秦恺垂下头。
不是秦康的错,他知道,怪不得秦康,他一直当心馨小妹妹,错的——只是误会,心馨的误会!
“这——从何说起?”秦康脸色变了,“她怎能误会成如此?”
“我不知道。”秦恺只是摇头,“我也不便向她解释什么,但是——我知道她感情上受到伤害。”
秦康呆怔地想了好一阵,情场上的大情人竟不知所措了,或者——他心乱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他问。
“除了解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恺说,“她不同于普通女孩子,她太单纯、太单纯。”
“我知道,”秦康摸摸头,苦恼地说,“她不肯见我!”
秦铼知道这是必然的,心馨正在气头上呢!
“她不会永远不见你!”秦恺说,“哥哥,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话?你说。”秦康已乱了方寸,他做梦也想不到心馨竟会误会他的感情。
“如果我说错了,请你别怪我,”秦恺是真诚的。“我认为这——错觉是你造成的。”
“错觉?”秦康不明白。
“她只是个小女孩,不同于那些——感情上有经验的小姐,”秦恺舔舔唇。他决定说了,就不在乎是否会得罪人。“你对她的态度——在你来说是全无意义的,对她——或者你是第一个对她那么好、那么亲热的男孩子,错觉就这样造成了。”
“我只是像大哥哥对小妹,”秦康自然地辩白,这是真话!“你也看得出来,我没有过分,是吗?是吗?”
秦恺没出声,过分与否往往因人而异,像秦康吻心馨面颊,他认为是过分了,但——秦康那样的男孩,那简直是家常便饭,曾通礼貌。
“我没有过分,是吗?是吗?”秦康沉不住气了,“你告诉我,我没有过分!”
“我不能肯定,”秦恺说得中肯,“这种事往往因为观点与角度的不同而有很大的差别。”
奏康想一想,沉默了。
秦恺说得对,这种事的确因人而异,的确因观点和角度的关系而有好大的差别,错觉就在这差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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