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晋极其不屑的瞥看了眼前这位出落得更美丽的小妖姬,自从三年前王爷纳了她这房侧室后,根本将这位侧室当宝贝来对待,虽然新婚尚不及一个月,王爷就前往关外出征,但是每每写回来的家信,内容从不忘提及这个令人嫉妒的侧房,根本没将她这个正室放在眼里,所以大福晋更是将自己所有的恨意及妒意全都转嫁于这个狐媚的女人身上。
她一天天苍老,但这妖姬,却一天天出落得更美艳动人,举凡只要来府的男子无不臣服在她清丽的面皮下,她总巴不得将这野女人赶出瑞王府。
所以大福晋深怕自己动作如不加快,等王爷战事一告捷后,返回府里看到愈来愈美丽的妖姬,会将她打入冷宫,让自己的地位不保,下场从此变得凄凉。所以,她必须斩草除根,以免春风吹又生啊!
蝶福晋是她的心头大患,不除之,说不定会害得自己下半辈子无幸福可言……
大福晋犀利的目光直锁着蝶福晋,教才刚满十五的她不知该如何去应对她的敌视,她知道大福晋厌恶她。而她,在这偌大的王府内无依无靠,所有的人都不敢亲近她,深怕会得罪大福晋。
她,活得好痛苦,只因被他所爱、被他所宠。
“哼,你这淫荡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别以为你用楚楚可怜的外表就能欺骗世人,我就不信你的‘好事’能瞒天过海!”大福晋伸出右手,要身旁的嬷嬷将那只所谓证据的书信给拿来。
蝶满腹疑惑,对于大福晋的指控完全不解。“蝶不明白姐姐所言。”
姐姐!这个词让大福晋听得刺耳。“看你还敢有什么狡辩!”话一说完,她随即将手中的信扔向地。
桃儿见状,捡起大福晋扔在地上的信,将那只信笺交给主子。“福晋。”
蝶福晋看了桃儿一眼,拆开大福晋口中所说的“好事”,快速浏览信件里的内容,愈往下看她的双眸瞠得愈大,螓首不住地摇晃,不能接受那信里所写的内容,因为这分明就是……
栽赃!
“还不承认你的‘好事’啊!竟敢趁着王爷不在府内就和别的男人偷吃!”大福晋厉声反讽,看着她惊异的表情,她更是刀口噬血,没打算要放过她,这回,她非除之而后快!
“蝶没有……蝶根本不认识……”她根本不认识那封偷情信件里的男子,这到底是谁要栽赃她?
“蝶福晋。”桃儿在她身旁支撑她,深怕主子会因为情绪激动而晕厥过去。
“人证物证皆俱,看你还敢如何狡辩!”大福晋一使眼,身旁的奴仆全围了过来,等着大福晋发落。“来人呐!将那淫妇给我抓拿起来!”
“不!我是冤枉的,是被栽赃的,姐姐,我真的不认识那位书生,更没有与他有任何往来,我甚至连他都没见过啊!”她喊冤,但是没有人理她,在王府,根本没人敢得罪大福晋。
蝶被人架着离开,而桃儿只能看着主子被人冤枉而不知该如何解救。
她一路被人拖往王府的地下监牢,他们粗鲁的将她推倒在地,将她关在又湿又暗的大牢内。
“蝶福晋,休怪咱们,咱们只是奉大福晋的命令。”架她来到地牢的奴仆很同情二福晋,任谁都知道二福晋根本没和任何人接触,又怎么可能会有奸情呢?他们都知道这是大福晋为了要除掉二福晋的手段,只是碍于生在瑞王府,所以没有人敢替二福晋出头。
奴仆将铁牢的大门关上,将所有的光源全都阻断,让独留在牢内的蝶福晋绝望的瘫坐在地,绝望的流下泪水,这是栽赃啊……
她不要还没盼到剑时回来,就这样永生永世被关在地牢内,无法还自己清白。
她的夫君永远都是瑞亲王,她,生是瑞亲王的人,死也是瑞亲王的人,怎可能会和别的男子在一起呢?“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水镜幽而深敛的水瞳,此刻正凝望按着额际,眉心紧蹙的男人。
“骆水镜,我已经警告过你别再将那一套无聊的催眠用在我身上。”他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很显然他已经受够了水镜擅自在他不注意的状态下催眠他。
“剑时……”她的声音虚无缥缈,听来相当悦耳舒服。“我是为你好。”她的任务就是要唤醒黄剑时前世的记忆,别忘了他前世的承诺。
“给我出去,下次别随便来我的办公室。”水镜之于他是特别的,她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友,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她长得相当美,她的美,空灵得让人不敢对她有任何邪念,他也从没将她当女人来看待,因为对他而言,水镜是中性的,毫无性别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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