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该不会想从马大伟下手吧?那他是白费工夫了。
「大伟是我的大学学长,他脾气好,个性更是老实温和,我决定的事,他绝对赞同没有异议,我们彼此信任,是最佳伙伴。」
「你们曾经交往过吗?」
「当然没有,事情才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她灵光一闪,蓦地明白了。「你不是想了解我的合伙人,你根本是在探听我和他是不是男女朋友对不对?」
「我不希望妳心里有别的男人。」安德烈大方承认。
「我以为我们是在谈公事。」郝晴咬牙。
「这比公事重要。」
郝晴拍拍额角,突然觉得很难和这个男人沟通,「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妳。」
他清楚明白的宣告吓到了郝晴,她下意识的身子往后缩,却退入他的臂弯里,「不……不应该这样的……」
「那该怎样?」安德烈贴近。
她连忙用手挡住结实胸膛,「你该找别……别人,不是我。」
「我只要妳。」他再强调一次。
郝晴心跳乱了节拍,「经过这么多年,一切都不同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大掌抬起小下巴,棕眸凝视水亮黑瞳,「妳并没有忘记我。」
她心虚的逃避他炯然目光,「那……那又如何?你属于纽约,只不过是台湾的过客,我却属于这里,我们之间没有未来。」
「那不是问题。」
郝晴拧眉,冷下了脸,「这是对你而言,我不想玩感情游戏,更不接受一夜情。」他将她看成什么样的女人了?!她气愤不已,使劲要推开他。
安德烈却轻声笑了,「如果我留下呢?」
「你留下?」
「我愿在台湾留下。」
她的心猛然震荡着,「你……你真要在台湾留下来?」
「有何不可?」
郝晴连做两个深呼吸,才让紊乱的心绪略微平静下来,嘴上仍执拗着,「那也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口是心非。」他缩紧手臂,将娇躯抱得更紧。
这话引来反驳,「对我来说,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
「或许我可以说服妳。」安德烈前倾,四片唇相差不到一寸,他呼吸的气息便拂上甜美的小脸。
「你不可以……」郝晴的警告才出口,薄唇便乘隙封住了嫣红小嘴,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空间。
这个男人……她挣扎着,却扳不开锁住自己的铁臂,她尝到了他唇里浓烈的伏特加味道,酒意迅速传染给她,化成热烫的火苗钻入她的四肢百骸,结果她重蹈覆辙,屈服在安德烈的热情之下。
缠绵迷情,让她昏昏沉沉,他何时放开自己,她也不晓得,只是待她回过神来,自己又整个人挂在安德烈身上。
郝晴又气又懊恼,急急收回缠在他颈项上的双臂,大声抗议,「你不能每次都来这一招,太过分了。」
「我只是让妳认清事实。」安德烈可不觉得抱歉。
事实就是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瞪他一眼,气闷的想脱身,「饭局结束,我也该离开了。」
「逃避不是办法。」他不肯放开怀里的软玉温香。
「强迫更是可恶。」
安德烈静静看着她,「因为妳没告诉我一句话。」
「什么?」
「妳已经不爱我了。」
一颗心被狠狠撞击了下,让她浑身抽疼,只能微张嘴望着他,努力想挤出话,「我……我……」
那是最简单的话,说啊,说出来所有的事就能解决了……为什么她说不出来?好像有只手掐在喉咙上,她什么都无法说……
最后,她咬唇别开脸,有被看穿的狼狈。
「我的娃娃。」
低沉的嗓音叹息般滑过她耳际,薄唇追上微颤的樱唇,密密封住这份情意。
「唔……」纤细的身子反射性的抗拒着,坚毅的唇也不强求,慢慢的细吮纠缠,一寸寸进占,用温柔软化她的顽固,化去她的警戒。
终于听到一声轻吟,她不再做无谓的对抗,遵从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将自己全部交出。
这回安德烈所要的不仅止于一个吻了,抱起人儿,他沉稳的走向卧室,四片唇犹然贪恋交缠不止。
柔软的床铺散发着玫瑰的芳香,无声吞噬了两具厮磨的身躯。
AA唇不再流连于小嘴,缓缓往下游走,吮过小巧的下颚,啃吻着白皙颈项,再一一咬开衬衫扣子,进犯粉嫩的胸丘。
火热热、麻酥酥的感觉从他唇所落下的地方迅速的往外扩散,直达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像刚跑完马拉松般气急喘吁,更像喝了酒般醉茫茫,思绪涣散,挤不出一丝力气阻止他对自己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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