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简单,因为我希望你能裸裎相对,所以我就先以身作则。”
谭梦月一听差点没昏倒,这是什么歪理。
“你别觉得我是异想天开,这可是一个效果很好的方法喔!”艾瑞克自信满满地说。
“你这么有把握我一定会跟着你脱?”她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当然有。”
“你就这么有信心。”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他开始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着。
谭梦月没有拒绝,因为他的吻不具侵犯性。
他的唇顺着她的嘴角滑下颈间,在细嫩的脖子上留下一处处的吻痕后,再游移至耳朵,伸舌舔着她的耳廓,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耳垂。
一阵阵的酥麻感不断从耳际扩散开来,唤醒了她的欲望;她从来不知道小小的耳朵也能激起如此大的快感。
在耳朵得到满足的同时,她的胸部和下体开始觉得燥热难耐,仿佛想得到相同的待遇。
谭梦月的需求艾瑞克当然感觉得到,他褪去她的睡衣,让含羞待放的蓓蕾缓缓绽放开来。
谭梦月迷醉地闭上双眼,没有做出拒绝的回应。
他的手移到她性感的低腰内裤上,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之褪去。
谭梦月知道自己已经输给心中那个贪婪的魔鬼,只好让自己微薄的理智随波逐流;她不想停止如此美好的感觉,她要那份快感延续下去……英国的天气是“三月风、四月雨、五月花”。
谭梦月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雨景,才发觉日子过得真快,等到花开遍地的时候,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梦月:
多日不见你的来信,心里有点挂念,你好吗?要不是我现在大腹便便,再加上杰克的阻止,我早就飞过去看你。
成为准爸爸的杰克,不但对我呵护备至,甚至还开始研读有关育婴方面的杂志,在家中当起教官,连我公婆都快受不了他的严格规定,但有孙万事足,
他们老人家也乐在其中。
郁苓:
你和宝宝都平安吧?算一算已经快五个月了,那种腹中有子的感觉是不是很甜蜜?
听你谈起与夫家的生活点滴,身为好友的我真的为你感到庆幸,庆幸你能遇到如此疼爱你的公婆和丈夫,我常想,女人最大的幸福不就是如此吗?
艾瑞克的父亲也到英国来了,我们相处甚欢,我在这里没什么事,别为我挂心。
谭梦月最近变得有点嗜睡,早上醒来时艾瑞克和冷孤邢都已经去公司了,而茱丽也到市场去买菜,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吃着茱丽为她准备的鲔鱼三明治,那是她最喜欢的早点之一,可是在入口不到三秒钟,她突然觉得非常嗯心。
“呕……呕……”谭梦月捂住嘴冲进洗手间。
奇怪,她的胃一向很好,怎么最近时常会感到不舒服而想吐,该不会是吃坏了肚子吧?
在一阵干呕之后,情况又渐渐好转。她从洗手间走出来,望着桌上的鲔鱼三明治餐,顿觉胃口全失。
“艾瑞克,艾瑞克,你在家里吗?”门外突然响起女人的喊叫声。
谭梦月前去应门,“艾瑞克不在家,请问你是……”
那女人一见到谭梦月就好像看到鬼一样地失声尖叫:“你…你……”
谭梦月被她的尖叫声吓得说不出话来,难道她长得很可怕吗?
“你是谁?”
“我叫谭梦月。”
谭梦月?女人眼里充满敌意地盯着她,“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艾瑞克的朋友,我在这里作客。”虽然对方的问话有点唐突,但谭梦月还是有礼貌地回答她。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女人满脸狐疑地问。
“我是从台湾来的。”谭梦月觉得对方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台湾?又是台湾,女人一听到这个地名,神情马上变得有点激动,“你老实说,你对艾瑞克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她对艾瑞克会有什么目的?谭梦月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问题有点好笑,应该是艾瑞克对她有什么目的吧!
“请问你是……”
谭梦月决定不再对她一连串的问题予以回应。
“你不知道我是谁?”女人显得有点意外。
谭梦月看了她一眼,然后摇摇头,她不记得有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难道艾瑞克都没有跟你提起过谷寒萱这个名字?”女人的语气很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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