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想怎样?」他挑眉询问他。
「当然要知道你到底是爱……」
倏地,传真机的铃声打断他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薛维上前拿起传进来的资料,定睛一看,诧异的喊住正要走出门外的好友,「等一下,展也。」
「想找我打架?」伊鹤展也蹙眉挑睨他一眼。这家伙就非得一直缠问他的感情问题不可吗?
「若真要找你打,也要等你的保镖先生不在时。」否则只怕还未近他的身,他就被魁梧壮硕的新条亦揍扁。「是你托我调查的事有最新消息,你看……」
咱一声,伊鹤展也抽走好友手中的纸张。被感情事一打岔,他都忘记舅舅托他办的事了。他仔细看过一遍内容--
探问到沈馥容住的那栋房子的最后屋主,是个叫方水怜的女孩,听说已经搬到台北
阿奇
「水怜?!」将纸上留言浏览完,伊鹤展也惊讶低呼。
「阿奇是我朋友,前不久在新竹搞了间侦探社。只是这个方水怜是不是你认识的方水怜,就不得而知了。」
薛维的话才落下,伊鹤展也的手机已接通,「水怜,是我。」
嘿!薛维暗自佩服,不愧是伊鹤之家的少掌事,反应还真不是普通的迅速,可是为啥他连人家的手机号码都有?
「喂?水怜。」电话在一开始的接应声后便静下声响,难道是收讯不良?
「我在,有事吗?」方水怜终于答腔。听见他声音的剎那,她有些犹豫是否要立即断掉通话。自从早上见过星野美里,她不知自己该不该再介入他们之间,爱与不爱的两难,让她直到此刻仍怔忡地在停靠河堤边的座车里发呆。
「妳以前住过桃园吗?」
「你怎么知道?」疑惑让方水怜稍微提振沮丧的心情。
「先回答我,妳认识一位叫沈馥容的妇人吗?」
她更惊讶了,「我妈就叫沈馥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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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缘分还是巧合,他所要寻找的人,竟是水怜的母亲。
匆匆赶到她所说的河堤,伊鹤展也立即下车跑向她。
「展也。」方水怜迎上他,劈头直问:「为什么在电话里说不方便,非要当面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答应我,妳会很冷静的听我说。」他轻拍她小脸。
她蹙眉抓住他的手,「到底是什么事,你这样让我觉得事情好象很严重。」
不再踌躇,他直接道:「妳可曾听妳母亲提过北岛森介这个人?」
「北岛……森介?!」
脑海蓦然浮现母亲临终前的遗言,方水怜全身一震,松开他的手往后退,声音倏地蒙上冷意,「他跟你什么关系?」
「我舅舅。」
没有迟疑,她转身就要走。
「水怜!」伊鹤展也移身挡住地,更加肯定心中所想,「小逍和小遥是我舅舅跟妳母亲的孩子,是吧?」
「不是!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跟你舅舅一丁点关系也没有。」
「我舅舅近年来身体不太好,他想……」
「他想如何都跟我无关。」
他握住她双肩,「怎么可能无关,我舅舅是小逍和小遥的亲生父亲。」
使力挥开他,她嗤笑的说:「一个十七年来不曾对自己骨肉闻问的人,有何资格当人父亲。如果他真重视他的孩子,早该给我妈和小逍、小遥一个交代,不是等到身体欠安的现在,才怕留有遗憾的想要找回流落在外的骨肉。」
「他有他的苦衷,与妳母亲相识那时,他已有家室。」
「那他就不该招惹我母亲。」妈一直让她误以为弟弟、妹妹是她与当时已离婚的爸所有,直到临终前,妈才告诉她结识北岛森介的那一段插曲。虽然妈说她不后悔生下他的孩子,可是她认为妈一定很期待北岛森介能再回台湾看看她,可惜她没等到。
「或许是不该招惹,但感情事只有当事人最懂,旁人很难能武断的下定论。」世上的课题,只怕没有比感情这门课更难教人掌握钻研。
「说到底,你就是在帮你舅舅说话,你会接近我,就是因为知道我是沈馥容的女儿,想寻求机会好说动我将小逍、小遥还给北岛森介?」
「我在妳心里就这么卑鄙不堪?」伊鹤展也心里一阵怅然,她实在不该怀疑他。
「我……对不起。」察觉话里的伤人,方水怜咬唇道歉,好讨厌自己的咄咄逼人。
他怜惜的将她揽入怀里,「原谅妳了。」
「问题下不这,展也……」想离开他的怀抱,无助的她却只能依赖的环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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