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个逊咖要被老婆踢掉,我这个充满义气的朋友当然会担心了。”郑允武反唇相稽的揶揄。
“呿!”安旭臣啐了声,却不能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记得最后要使出绝招啊!”郑允武再次提醒。
“不好吧?”安旭臣不太确定地说,认为表现出不会打理自己生活的样子就已经够了。
“相信我,一定很有用的。”郑允武拍胸脯保证,他说的绝招是好招。
“可是……”他还在犹豫,可大门铃声却在此时响起,他有点慌掉。“欸,她已经来了,不要讲了!”
“好好好,快去开门吧,记得绝招要用哦,兄弟,祝你顺利!”郑允武给他打气加油,干脆的挂上电话。
绝招要留在非常时期才用吧?安旭臣自己衡量过轻重缓急,随即深呼吸,以镇定平静的态度去应门。
耍诈使计也得顾及形象,不能逊掉了!走进暌违将近四个月的家,况咏甯心里充斥着难言的心情,可当凌乱的景象映入眼帘时,她错愕得目瞪口呆,像尊雕像愣愣的杵在玄关。
“遭小偷了吗?”她直觉猜道。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安旭臣摇摇头,佯装疑惑,心里却因她的联想力笑倒快翻过去。
“那怎么会这么乱?崔大婶?”她往里头看,还真是乱得很一致。
“崔大婶有事请假,好一阵子没来。”他瞎掰,为了凸显自己生活没人打点很可怜。
“那你……”关心话语差点脱口而出,她连忙打住。她现在跟他不熟,不要关心那么多。
透露着哀怨的目光睇看向她。“如果有你在,就不会这么糟了。”
“我又不是台佣!”她没好气地应。女人为男人张罗一切是因为爱,可男人通常都会认为那是理所当然。
“当然不是,所以崔大婶做的东西就是跟你做的不一样。”他反应灵敏的避过地雷。
“怎么不一样?”她倒觉得好奇了。
“你有多加一味。”他意有所指。
“嗄?”讲什么啊?她听不懂。
“爱情的滋味。”他深情款款的凝视她,虽然听起来像是甜言蜜语,但是之前真的有意识到同样一个东西,由崔大婶、咏甯来做就是不一样,现在说来,才晓得差别在于爱情的滋味。
况咏甯不领情的赏他一记白眼。
他最近的行径言谈跟她以前所认知的安旭臣完全不一样,话变多、态度变热,一开始觉得难以捉摸,但现在已经不意外了。
奇怪的是,出车祸撞到脑袋的人明明是她,她开窍改变是合理的,他为什么却改变得比她更多?
“走吧,从更衣室开始,我把衣物的位置告诉你。”她不浪费时间的进行今天来的目的,兀自往二楼走。
来这一趟,一劳永逸,以后他就不用再老是打电话问她,她也就可以赶快让心情平静,走出爱情的魔镜。
“这个抽屉放的是内衣内裤,没拆封的在最下面这层,袜子也在这里。皮带……”她讲了两、三项,忽然发现他只是靠在一旁纳凉,不禁蹙起秀眉。“你不拿纸笔记一下怎么记得起来?”
“记不起来再问你就好了。”他痞痞地笑。
她气得鼓起双颊。“如果你还要再问我,那我今天为什么要来?”分明是糊弄人嘛。
“因为我想见你。”他凝着她,嗓音蕴含浓浓的相思与情意。
怒气陡然消逸,她心颤语塞,怔看向他,却跌入那仿佛蕴藏着苦涩酸楚的谜样眼潭里。
他想她?真的吗?
不是的,就算是,应该也是习惯在身边的人突然不见的想念罢了!
她别开眼,环顾四周,转了个很冷的话题。“这两天我找时间请人来把我的东西收一收好了。”
之前搁着,是不想面对,逃避现实;现在稍稍沉淀,她已有勇气面对他,该解决的也得赶快解决了。
“不好。”他却意外的拒绝,走到她身旁,温柔地拨过吊挂着的她的衣服,以认真的语气继续说道:“暂时都维持原状,这房子你如果想处理的话,我就跟你买下来好了。”
房子是她的嫁妆,离了婚他还继续住其实不太好,可是他不想结束,所以希望维持原状。
“房子你住着没关系,不过你留着我的东西要干么?我搬走你的空间比较大呀。”她没计较房子的事,但疑惑他的用意,不知为什么,他的眼神和抚摸衣服的小动作,竟让她感到一阵悸颤。
“空间太大很寂寞,看着你的东西就能感觉你还在。”黯邃目光凝睇向她,吐露满怀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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