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他笑笑的说,看来妈今晚要高兴得睡不着觉了。早知道自己搬回去能让她这么开心,他早该这么做了。
“你和这个叫萧邦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干什么天天送花来?”钱月书臭着脸瞧着查克儿满室的海芋质问。
查克儿因脚伤仍躺在床上休养,至今已经一个礼拜了,天天收到由署名萧邦的人送来的花。阿姨为此很不高兴,刚开始的前一、两天她忍住不发火,但连送一个礼拜,已经到阿姨不能容忍的地步。
“他就是撞伤我的那个人。”查克儿怯怯的说。其实收到这些花她也很困扰,不只阿姨不会容许,她也不明白他这么做究竟是什么用意。
“原来是那小子,他想做什么?”钱月书一知道是他,表情更加鄙夷。
“可能是对于撞伤我感到内疚,以此表达歉意吧。”查克儿勉强说。也许是这样吧,她并不希望萧邦此举有其他用意,因为这样他只会自讨苦吃,她不可能接受他的。“你把家里地址随便告诉人家!”钱月书质骂。
“我没有。”她急忙否认。
“没有?!那他如何知道将花送到家里来?”
“他可能……由医院那儿得到地址的。”查克儿想了一会儿猜测的说。
“不学无术,竟然用这样的方法得到地址。”钱月书不屑的撇嘴。“我警告你,这种人专走旁门左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少跟他接触为妙,听到了没有?”
“我知道。”查克儿低着头应声。
明白不只是萧邦,她连基本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更何况萧邦和阿姨起过冲突,阿姨对他的印象极差,今后就算不小心提及他的名字,对阿姨来讲可能都是一种大不敬。“明天叫人把花给我退回去!”钱月书直截了当的指示。
查克儿顺从的点头,知道阿姨的指示就是圣旨。
钱月书很满意她的顺从。“你应该有他的地址或电话号码吧?”
“我有他的名片。”
“很好,明天就照名片上的地址派人将花退回,并警告他不要再送来了。”说完,她严厉的注视着查克儿,“记住,千万不要背着我和他有所接触,违背我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查克儿是她一手调教长大的,绝不能像政明一样背叛她!
查克儿第一次感受到在阿姨的控制下,让她完全丧失自主权,内心深处有一个绝望的声音告诉她,她的未来就等于阿姨的未来,她只是阿姨生命的延伸,另一个可供阿姨操控的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一早萧邦一进办公室就见到一束束的海芋堆满办公室内,惊愕的问向一旁表情无奈的薇妮。
“这是你吩咐花店送给查克儿小姐的海芋。”她照实回答。
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叫人退回?!”
她战战兢兢的点头就怕触怒他,毕竟遭到闭门羹对总经理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事。“她叫人送花回来有说什么吗?”他的声音明显因怒气而变得低沉。
“有,她亲自打了一通电话来……”
“说什么?”他第一次控制不住怒意的打断她的话。
“她……她说请你不要再做这种无聊事。”她没见过失去冷静的总经理,吓得舌头打结。这个女人有个性也好大胆,竟然让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总经理踢到铁板。“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他压抑住满腔怒火低吼道。“那这些花……”看着满室原本新鲜现在有些已经开始枯萎的海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问。
“立刻叫人把这些花处理掉!”他终于忍不住的大吼。
“是的。”她慌忙的立刻去办。这位查克儿小姐真的惹恼了总经理了。
她一离开,他立刻拨了一通他早就想拨的电话。
电话似乎是佣人接的,他捺着性子等待佣人将电话转接到查克儿的房里。“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查克儿柔细但清亮的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不知怎地,他原本满腔怒火刹那间竟化为乌有。
“萧邦。”他简短的说。
“是你。”她不讶异接到他的电话,但心情却有股莫名的激动。
“为什么这么做?”他开门见山的问。
“因为不恰当。”她也简短的回他。
“哪里不恰当?”他追问,不懂她为什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沉默不语。
在等待的时间,竟让他有心跳加速、紧张的感觉。什么样的场面他萧邦没见过?曾几何时面对什么样的人他曾经有过像现在一般的紧张情绪?想想未曾有过,但为什么面对她时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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