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低哑,舌头吻住他的额头,像壁炉般地温暖着他,湿润的舌尖画过眉沿,辗转滑人耳畔,轻轻地吐了句,“我爱你,”热气从他的耳外直达脑内,激起他的柔情。
他压住她的双手,闭起双眼,像品尝什么似的,用鼻尖啜饮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一口一口深深地吸着。
他再褪去她的羊毛裙,有意无意地往下进行攻掠。他探出舌头,像侦察队般地搜索着她磁白滑嫩的肌肤,舔过肚脐,舌尖继续往下探索。
突然,雪纷大喝一声,她双手撩住他的下颚,“不行,这样进展太快了!”她急促的呼吸声衬着发烫的双颊,心头怦怦地跳着。
他猛然抬头,望着雪纷,似在冬天被浇冷水般地醒来,他捏捏自己的脸颊,哎呀!好痛!这不是梦,他欣喜若狂地抱住她。
而此时的雪纷纳闷着,龙骏不是怕女人的裸体吗?为什么……算了,她不想去思考这无聊的问题,此刻,她只想好好的享受这属于她的拥抱。
或许,连龙骏本身都没有察觉到他不再害怕女人的裸体,抑或评,他仅是不怕见到雪纷的裸体,但不管如何,这其中的缘故,可能是因为他的真爱,此时的他不但松懈,而且是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毫无世间礼仪的束缚,亦没有矫揉造作的人情压力,他几乎完全地解放自己,他们的真情赤裸裸地坦诚相见。
龙骏抱住她温柔地道:“雪纷,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我现在才知道我是真得喜欢你。”
突然,她用力将他推开,板起脸色,“是.吗?你喜欢我?”该死的,居然仅仅只是喜欢而已,难道他不知道她已爱上他了吗?
身为一个女人总有办法将喜欢与爱分得相当清楚,这有别于男人,他们说的喜欢就是爱,要不然洁身自爱的男人是不会乱用这样的字眼的。
这一点,聪颖的雪纷当然了解,但是想起打赌的事,却又令她作呕,“不过,我可不会喜欢上把我当作筹码去和人家赌博的赌徒。”
“雪纷,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答应士绅的,明天我就去告诉他,说我放弃这项打赌,并把赌金交给他,这样就没事了。”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扯住他的手,“你们赌注多少?”
“伍佰万。”
“什么?伍……伍佰万!”她的眼珠霎时凸了出来,没想到她自己有如此高的价码,“你在开玩笑吗?伍伯万那!就只为了打赌我可不可能成为上流社会的女子?”
他点点头,“是的,当然,这其中涉及到很多的专业问题,及市长的邀请函是不是可以取得,本来我对你相当有信心的,不过我现在知道这是相当不尊重人性尊严的赌局,所以我愿意为你放弃,还你一个自尊。”
放弃?开什么玩笑,伍佰万她要卖多久的槟榔才能赚到?突然,她笑得极为诡谲,“你不要放弃,我支持你,请你用力地践踏我的自尊,我们一定要赚得这场赌局,不过先说好,往后训练我的时候,不可以太凶,也不可以对我太霸道,还有,要对我温柔一点,每天提醒我一次,说你爱我,记得吗?”
“好,我爱你。”他将她拥入怀里。
她则喜孜孜地给他深情的一吻。
☆
就这样,一切的训练又恢复正常,但所不同的是,雪纷的学习意愿更高,学习的领悟力也增强,不到三个月她就将一口的台湾国语矫正过来,而且学会了所有的礼仪及交际舞。
尤其是交际舞,他们总在客厅伴随着音乐不断地舞着,虽然是训练,但其中却蕴藏着大量的浪漫气息,自然而然地矫正她的舞步,而令人兴奋的美酒,更是让他们肆无忌惮地舞着,不但舞到浑然忘我,而且舞到疯狂痴颠,就算是训练亦是甜蜜的折磨。
或许是与龙骏相处久了,雪纷的动作,自然而然地也会散发出一种优雅的气质,就像城堡中的公主,不但高贵,而且毫不做作。
现在万事具备,只剩市长的邀请函还未取得,离市长的生日宴会只剩两个月的时间,龙骏得在这期间让雪纷成为社会名流的一分子,以便让市长主动发邀请函给她,但要如何让她进人名流之列呢?其实,他也颇为伤脑筋,他打算先带她参加一些宴会,好让她有与人接触的实际经验,顺便为她赚得一些知名度。
二月二日,是龙骏的生日,每年他总会邀请三五好友到家中狂饮,但是今年他打算扩大举办,一为庆生,二为雪纷打响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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