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凌母不由得担心自己太过莽撞,哪有人这么问话?一个不小心可是会把人家给吓跑了。「对不起,我的问题是不是带给你很大的困扰?」
「不是,」他难为情的一笑,「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现在恐怕没有办法回答凌妈妈。」
「你用不着回答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想清楚自己的感情,不要伤害她,你别看她外表刚硬,其实她的内心很脆弱。」她看得出来女儿已经对他动了心,相信她自己或多或少也感觉到了,所以她极力排斥他,她想让自己厌恶他,可是爱情往往由不得自己作主,这一点她还没有领悟到。
姚骆云觉得很迷惑,他不明白凌母的意思,不过,这会儿他的心思已经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头,「凌妈妈,可以请妳多告诉我一些她的事吗?」
「你想知道什么?」
「我对她的事都有兴趣,凌妈妈可以说说她的嗜好和乐趣。」
「其实,宇蔷没什么嗜好和乐趣,她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对她来说,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赚很多钱,她希望我可以过好日子,她希望妹妹弟弟们都可以受高等教育,所以她连周末假日都不肯让自己松口气,老实说,我也很担心,我舍不得她过得这么辛苦。」
「为什么她没有安全感?」
略一沉思,凌母坦承道来,「她的亲生父亲抛弃我们母女,最疼爱她的继父又丢下我们离开人间,她没有安全感也是人之常情。」
困惑的皱着眉,这跟他听到的版本不同哦!「她的亲生父亲不是死了吗?」
「不是,那是我们编出来搪塞小孩子的,他们什么都不懂,我们希望把事情简单化,再说,宇蔷的生父对我们母女来说跟死了并没什么两样。」
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因为没有安全感,她在自己的四周建立很高的保护墙。」
「你对她相当了解。」
「她身上有一种想把自己孤立起来的味道。」
凌母很高兴姚骆云的心思比她预料的还要细腻,「对她来说,虽然关在自己的世界很孤独,可是她再也不用尝到遭人遗弃的滋味。」
「我可以了解她的想法。」
顿了顿,凌母幽幽的道:「如果我不是个软弱的母亲,如果我可以扛起照顾这一家子的责任,今天她就不用过得这么小心翼翼。」
「凌妈妈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姚骆云只是自然而然脱口说出此刻脑子唯一的念头--他舍不得她过得那么辛苦。
闻言,凌母当然很高兴,也许是出于直觉,她相信Trachehum是唯一可以打破宇蔷心防的人,可是,她不希望这是出于怜悯。
「TIuc牙h匡,在你没有确定自己的感情之前,不要轻易许下承诺。」
虽然他舍不得她这么辛苦,可是,他是出于同情还是爱?
「我去后面洗衣服,不打扰你了,不过,你想知道什么事可以随时间我。」
苦恼的皱着眉,他真的得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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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爱上她了?这个问题把姚骆云的脑子搞得像团缠在一起的毛线,他得请人帮忙找到线头解决这团混乱。
念头在脑海闪过,他就立刻带着随身通讯录,循着姚骆馨留给他的地址直接找上她和章君曜的爱窝,可想而知,姚骆馨会有多么惊讶。
「你怎么没说一声就跑来台湾?你来交画吗?」看着坐在沙发上品尝咖啡的姚骆云,姚骆馨觉得他变得不太一样,可是哪儿不一样?一时半刻她也说不上来。
「不是,妳订婚的时候我已经把今年画展的作品全部交出去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呃……不记得了,反正来好几天了。」他对时间的观念一向很薄弱。
「你出来找灵感?」如果不是交作品给画廊,就是寻找创作灵感,这个小子只会为了这两件事情主动出门。
摇了摇头,他的神情看起来越来越凝重,「我是来这里找人。」
她终于知道他哪儿不一样,这个小子跟爱情搭上线了,「瞧你无精打采,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像泄了气的皮球垂下肩膀,他的样子显得又无肋又困扰,「Agapanthus,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果然如她所料!「哪个女孩子让你产生这样的困惑?」
「白宇蔷,我的管家婆(28)。」
略微一顿,姚骆馨莞尔一笑,「她是不是Gerbera找来专门伺候你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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