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电梯到了最高的一层。
出了电梯,入目的只有一扇暗红色雕花的铜门。
冰澄晴音一进房间,便看见房间里尽是玫瑰花,很有法国式的浪漫。
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这个饭店的人也未免太狗腿了,什么人来住,就换上什么样的布置,真浪费钱。
关上门,珮尔修自冰箱拿了一瓶果汁给冰澄晴音。
“进来这里,你就别再想逃,你是没机会的。”他一说完,便走人浴室洗澡。
冰澄晴音心想不逃才怪,她把果汁放到茶几上,人走到门边。
用拉的、用转的、用踹的,这门就是动也不动,该死!这个门怎么这么难开。
冰澄晴音忙得香汗淋漓,就是拿它没办法。
最后她索性脱下高跟鞋,泄气地朝门上用力一丢。
难道真的逃不掉?有了!还可以找人求救。
趁珮尔修还没出来时,她走到电话旁。
冰澄晴音先拿起果汁瓶,喝了几口冰凉的果汁,镇静一下心神后,她才窝到茶儿旁打电话,生怕珮尔修发现她在讲电话。
(喂。)话筒传来幽晶恋羽疲累的声音。
“恋羽,快来救我,我回不去,哦——我会死得很惨啦!”冰澄晴音小声的讲。
“什么?你说大声一点。”幽晶恋羽皱着眉头。
“不行啦,会被知道的,快来救我,我在‘月神饭店’……”她还没讲完,通话就被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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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僵硬地回转过头,塞勒·珮尔修修长的手指正按在电话上。
“想搬救兵?”珮尔修伸手拉起蹲着的冰澄晴音。
她呆呆地被他拉起,她被他的突然出现给吓傻了,因为这意味她逃不了了。
珮尔修擦着湿渌渌的头发,他穿着睡袍性感地倚在床头,盯着这一年来折磨着他的可人儿,为了她,他可失眠了好几十个夜呢。
“放我出去,一年前我不是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吗?”她真搞不懂这男人到底在坚持什么,要钱?她不会给,要人?她更不会答应,他怎么就不死心呢?
“一年前我也说过,要我放手?这一辈子不可能。”珮尔修再度重申。
“你!”真野蛮,哪有人用这种近乎用抢的方法,把人硬留在他身边。
“别白费心机了,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他试图说服冰澄晴音。
也没什么好。冰澄晴音在心里加了一句。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想留在你身边。”这是冰澄晴音的心底话,他太危险了,她会管不住他。
珮尔修摇摇头,以一双足以诱惑人心的紫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想借此传递他真诚的情意。
冰澄晴音被他深邃的眼眸盯得浑身发热,她拉了拉胸前的衣服,想散散热。
看到她的举动,珮尔修的脸上浮现一抹别具深意的笑,更增添他的性感魅力。
嗯,怎么越来越热?房间不是有空调,怎么她会觉得呼吸困难?她穿得也不多,怎么会有想脱下衣服的冲动?
“果汁好喝吗?”拿起一旁被喝得只剩几口的果汁瓶,他不怀好意地问着。
透过玻璃瓶,映人她眼帘的是珮尔修邪肆的笑容,难道他……
“你——下药!”双腿感到虚软,冰澄晴音瘫坐倒在地毯上,烦躁地扯下头上的发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垂而下,显得格外诱人。
“嗯。”珮尔修没有否认,他双眼直盯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美人。
“你……卑鄙。”连讲个话都断断续续的冰澄晴音,很辛苦完成她以仅剩的理智所拼凑出来的话。
“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谁教她要脱逃。
“我又不是下药在你身上。”她才没那个胆。
“差不多。”珮尔修冷冷地说。
好热啊!冰澄晴音又扯了扯身上本来就不多的布料,东露一点西露一截的,让珮尔修满足了他的视觉感官。
“小人!”这么会记仇。
闻言,珮尔修不满地挑起浓眉。
“我对你已是仁至义尽,至少我不会像对待百合她们一般,请医生来打了一针便打发了她们,你可免去皮肉之痛,因为我会‘以德报怨’地解决你的需要。”他都那么牺牲了,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是什么歪理!作贼的喊捉贼,虽然她现在思绪混沌,但还分辨得出是非善恶,他分明是大恶魔一个,还想装天使。
“我可以忍耐。”为什么连讲个话都这么累?才讲五个字就喘了四口气!
“忍耐?不可能,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我。”珮尔修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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