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别乱动。”难得今晚他想当君子,偏偏冰儿热情得很。
“不要。”冰澄晴音甚至用如白玉般细嫩的小腿肚,磨蹭着他精壮的大腿。
珮尔修倒抽一口气,这小东西还真不是普通的热情。
“冰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现在你最需要的是休息,乖,早点睡。”珮尔修努力克制着把她吞掉的冲动,他沉着声说。
“我不要睡。”冰澄晴音十分坚持,还把他睡袍的带子给解开。
她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再笨,也该懂了。
“冰儿,是你点的火,你就要负责灭。”翻身覆上她柔软的身子,珮尔修温柔地完成她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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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里调油”,这四个字说明了塞勒·珮尔修和冰澄晴音近来的写照。
珮尔修的心情可说是一天比一天更好,因为只要冰澄晴音愿意黏在他身边,就是天大的喜事。
现下,冰澄晴音没说过任何一句激他的话,还天天撒娇,她的举动令珮尔修受宠若惊,等适应了之后,他自然是全心地回报她。
最近天气有点冷,早起的珮尔修会体贴地为冰澄晴音准备一杯温牛奶,好让冰澄晴音一早便不会受寒。
这天,珮尔修照常走到厨房为冰澄晴音温着牛奶。
突地,电话在乎静的早晨响起。
“喂。”珮尔修心想,这么早会是谁?
(少主,塞勒家的长老有事要与你商讨。)塞勒家负责联络珮尔修的人说着上头交代下来的事。
“等一下,等我一会儿。”他将电话放在一旁,牛奶也温好了。
珮尔修先将牛奶拿去给冰澄晴音,他不想让她等太久。
走入房里,冰澄晴音已醒来,眨着眼睛慵懒地笑着。
“快喝下。”珮尔修将温牛奶递给冰澄晴音后,顺势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谢谢。”接过珮尔修的爱心牛奶,冰澄晴音一大早就十分感动。
“我去接个电话。”见冰澄晴音将牛奶喝下,他才放心。
一杯牛奶很快就见底了,冰澄晴音下了床,想将杯子拿去厨房洗。
到了厨房,她将牛奶杯浸着水,眼睛的余光瞄到了电话被拿起放在一旁。
冰澄晴音便想将它归位,但却听到里头传来交谈声,她好奇地凑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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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冰澄晴音听到,塞勒·珮尔修在书房讲话。
(少主,你何时才回来?)
“再过些时候。”他不想这么快就回法国。
(但长老们已安排好乐伦将军的女儿要与你相亲,并准备帮你举办婚礼,你不赶紧回来不行。)
冰澄晴音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珮尔修要结婚了,那她算什么!
“最近我没空。”珮尔修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不耐,为长老们的多事感到生气。
(少主,你不回来,对塞勒家会无法交代的。)对方急了,少主是出了名的难缠,待别是他的私事,但塞勒家族的庞大力量,单凭少主,恐怕也斗不过。
“叫那些老头子别私自为我作决定,我不会顺从的。”一讲完,珮尔修便挂上话筒。
冰澄晴音放下电话,木然地拿起杯子洗着,洗完之后为了甩掉杯中多余的水分,她将杯子左右摇着,一个不留神,杯子飞了出去,碎成一片。
听到玻璃的破裂声,冰澄晴音才回过神,赶紧收拾着碎片。
“啊!”因为碎片太多又十分尖锐,大意的冰澄晴音手指立时出现血痕。
听到杯子破掉的声音,珮尔修赶紧跑来厨房,便看到冰澄晴音正吮着手指。
“冰儿,你怎么了?”他上前拉起她,仔细地端详着她的伤口。
“我没事。”冰澄晴音全身绷紧地想抽回手。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珮尔修带着冰澄晴音到客厅上药。
消毒药水的刺痛,如针扎般地刺着,但她已失去温度的心,又怎么能感受到肌肤的疼痛呢?
“好点了吗?”等药水干了后,珮尔修为她包上干净的纱布。
冰澄晴音点下头。
“冰儿,吓到你了,是不是?”珮尔修以为她的反常是被吓到了。
“没有。”冰澄晴音瑟缩地离开他揽她人怀的举动。
珮尔修皱起眉,他不太相信冰澄晴音的话,但又找不到症结点。
“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这么早?”心不踏实的冰澄晴音,不由自主地问出她心中的疑问。
“是公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珮尔修下意识地隐瞒,但听在冰澄晴音的耳里,却让已有裂痕的心,碎得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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