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笑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好哇,竟敢取笑她。
两人相视而笑,彼此的心情都开朗了许多。
两个快乐的女人,完全没发觉有两部车子一前一后地停在大道的一旁,自顾自的笑闹着。
第一部车子车门打开,下来的是怒气冲冲的埃欧·坎傲斯。
尾随在后的是塞勒·珮尔修的车,他也怒发冲冠地下了车。
“幽晶恋羽。”坎傲斯怒喊。
“冰澄晴音。”珮尔修也喊。
“你给我站住。”两人异口同声。
他们踩着生气的步伐,往两个惊慌的女人走去。
“惨了!”幽晶恋羽连忙落跑。
“糟糕!”冰澄晴音也加快脚步。
冰澄晴音和幽晶恋羽一样惊慌,两人挺着小肚子,像企鹅似的笨拙地走着。
“还想跑!”仿佛一阵风似的,珮尔修已到冰澄晴音的身边。
“你、你不要过来。”怎么她每次都会被逮到,她都已经用尽办法了。
“哼,竟敢逃跑,冰儿,你说这帐怎么算?”她的罪行都快超过他法外施恩的界线了。
“是你先对不起我,还敢怪我!”理直气壮的冰澄晴音,决定这次绝对不妥协。
“我对不起你?”珮尔修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他怕会直接给冰澄晴音一顿好打,他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你明明要娶别人,你把我当什么?”积压多时的不满,一次爆发,冰澄晴音用食指戳着珮尔修的胸膛。
“我没有。”连忙抓住她的小手,珮尔修压抑着怒气,他不接受不实的指控。
“你还否认?我都听到了,塞勒家要你回去准备结婚。”讲到激动处,冰澄晴音瘦弱的身子不禁颤抖着。
“我没有要娶别人。”珮尔修扶住她的身子,不想让她激动过头。
“睁眼说瞎话,我亲耳听到的。”
“冰澄晴音,你不要无理取闹!”珮尔修也失去理智。
“我无理取闹?你这个烂人!”冰澄晴音推了他一把,气得想离他而去。
珮尔修不再与冰澄晴音争辩,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就往车子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冰澄晴音捶打着他的手。
珮尔修将她拉进车子里后,吩咐司机开车。
“我要下车。”冰澄晴音在车子里大喊,她快气疯了。
“你有听到我要回法国吗?你有听到我要娶别人吗?你有听到我弃你不顾吗?”珮尔修一句句的质问,冷冷地发出。
“我……”冰澄晴音满口想说的话,被他冷漠的目光给逼回喉头。
“你不相信我,你质疑我,你还逃离我。”他将—项项罪名安在冰澄晴音的身上。
“我……”看着他越来越恐怖的表情,冰澄晴音害怕了。
“这次,你用一辈子来赔都不够。”勾起她小巧的下巴,他宣布了她的刑期。
“你……”见珮尔修紫眸的颜色转深,冰澄晴音定定地望着他。”司机,到机场。”珮尔修吩咐前方的司机。
“到机场干嘛?”冰澄晴音这下子真的慌了。
“我们回法国。”一抹老谋深算的笑意,浮现在珮尔修的脸上。
法国?不,她不要去。
“你如果不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屈服。”像是知道她心意,在冰澄晴音还没开口前,他便断了她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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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机稳稳地降落机场时,冰澄晴音终于死心了。毕竟她再有办法,也不可能再次幸运地自塞勒家逃回台湾。
步出机场的贵宾室,塞勒家的仆人立在前面守候。
“少主。”每—个人低头行礼。
塞勒·珮尔修接着冰澄晴音走向在前头等侯的高级轿车。
一路上冰澄晴音没讲话,珮尔修也没开口。
终于,塞勒家大宅到了,众仆人齐聚,场面浩大。
冰澄晴音这才了解到珮尔修在塞勒家所占的崇高地位。
他们下了车,老总管上前迎接。
“少主,金·乐伦小姐已在宅内久候。”
珮尔修的脚步没有停顿,迳自向大宅走去。
金·乐伦?是要和他相亲的女人吗?一股醋意在冰澄晴音的心里冒着泡泡,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为什么珮尔修还要她来难堪呢?
冰澄晴音挣脱着,想挣开他的怀抱;而珮尔修的回应是——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箝得更紧。
当冰澄晴音踏人大宅时,见到客厅中坐着一位头发斑白、表情严肃的长者与一位气质高雅的小姐。
“乐伦小姐,他回来了。”长者好声好气地向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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