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结束了吻,在他的唇际低喃,「是不是代表着我们可以成为一对恋人?」
颜家佑深深为她脸上迷乱的表情所吸引。
「傻瓜!」他揉了揉她的脸颊,「妳根本不了解我。」
「我知道我爱你,」她轻柔的笑了,「这就够了!」
她眼底写着对他全盘的信任令他感动,他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女人可以使他如此昏了、乱了、心醉了。
她生涩却热情的吻着他,她柔软的身躯使他毫无抗拒的力量。
在喘息之间,她的手滑进他T恤里。
「子容……」他迟疑的看着她。
她对他摇摇头,她不要听到他的拒绝,对她而言,这或许是她唯一一次机会。
终究,他还是屈服在她柔软的身躯中。
他翻过身压住了她,「妳确定妳要吗?」
龚子容肯定的对他点头,「只要是你,我再确定不过。」
只要有这句话就足够了,他温柔的吻着她,看到她眼底有着赤裸裸的情感。
他也跟着沉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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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反映出一个幸福女人的笑脸,龚子容侧头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能够得到颜家佑的爱恋,她此生足矣。
她轻快的哼着歌曲,洗了手,转过身准备去叫他起床。
今天是他们留在华沙的最后一天,他们打算在吃过早餐之后出发前往波兰的另一个都市格但斯克。
在开门的瞬间,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心脏剧烈的跳动。
熟悉的痛苦狠狠的攫住她的胸口,她大口的喘着气,但是没有用,氧气似乎怎么也到不了她的肺里。
不能是现在,她对自己说道,绝对不能在她以为自己可以拥有全天下幸福的时候。
龚子容跌跌撞撞的出了浴室,颤抖的手伸向梳妆台上一个看来不起眼的长方型项链,轻轻一按将之打了开来,她急急的吞下里头的白色药丸,手紧握着项链滑坐到地上。
她整个人像是刚打完仗似的瘫坐着,她感到呼吸渐渐平稳,虚弱的将目光落到床上。
她庆幸颜家佑没有被她吵醒,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方才的情况。她缓缓闭上眼睛,像是已经耗去全身精力似的靠着墙壁,感到舒服多了。
不知坐了多久,脸颊被轻柔碰触的感觉使她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颜家佑担忧的神情。
「妳怎么了?」他摸着她的脸颊问。「妳的脸色好苍白。」
她连忙摇了摇头,「我没事。」
「不要骗我!」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伸手打算将她抱起来,「我送妳去医院。」
「我不要!」她的声调显得有些虚弱,但语气却是坚决的,她的手按住他,「我不去医院!」
看她一脸坚持,颜家佑叹了口气。「医院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可是我已经觉得好多了,没必要去医院。相信我,我只要躺一下就好。」她的手覆住他的,柔声的说道,「真的,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妳确定?!」他一脸怀疑。
「再确定不过。」
他拗不过她,只好一把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到床上。
「不管妳怎么说,」他在她的手背轻轻印了一吻,「回到台湾之后,妳得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龚子容对天一翻白眼。
「妳的态度很差喔!」他点了点她的鼻子,「妳虚弱得不象话,这样的妳竟然还一个人跑出来旅行,真是不要命了。」
「对啊!」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我是不要命了,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我才会遇上你的,不是吗?」
颜家佑笑了笑,「算妳会说话。」
她露出得意的神情看着他。
「不过,」他的表情突然转为严肃,「不管妳怎么会说话,都无法说服我改变念头,妳得要好好的检查。」
「没什么好检查的。」对于自己的病,她早就已经死心了,先天性的心脏病,就算再认真的治疗也会持续恶化下去,除非她能够换一颗心脏,但这可是谈何容易。
「妳让我想起了我的妹妹。」他将她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柔的说道:「我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晚我三分钟出生,叫颜家聆。」
龚子容不解的看着他,「我跟她长得很像吗?」
「不,妳们的外表并不相像,只不过妳跟她一样,总是那么的苍白。虚弱。」提及这唯一的妹妹,他不由得有些惆怅,「她一生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医院度过,所以她也很痛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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