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巡修霸道又专制的说话口气,让宇可伶气得几乎想直接拂袖而去。
“你……我不干了!这总可以了吧?我宇可伶生平最讨厌被人限制这个、限制那个,去哪里还得经过批准,你以为你是谁呀?”
说罢,她朝他扮了个大鬼脸,转身准备跨上摩托车,但身后传来的浑厚嗓音,让她停止了动作
“你不服?”
“我当然不服!”
如果可以,宇可伶真想拿竹剑直接往唐巡修的头上敲下去,最好直接敲破他脑袋,看看里头到底
装了些什么,让他如此的固执又霸道!
唐巡修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开口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说,方才你们去了剑道社。你会击剑?”
“拿手本事!”她一昂首,倍感骄傲。
“那么,你知道剑道运动的本质吗?”
“当然知道。以礼为始,以礼为终,崇尚其争也君子的精神,训练人存自我克制中,发挥最大潜力来折服别人,达到所谓‘道’的精神……慢着!
你问这干什么呀?”宇可伶望向他,不明所以。
“我们来场君子之争,对打一局,输的人必须凡事听赢的人的命令,不准说不,你觉得如何?”
唐巡修说道,那双深邃的眼中闪着点点晶光。
“你也学过剑道?”她有点意外。
“念书的时候练过几年。”
宇可伶一昂首,接触到唐巡修的双眼,心口突然一阵狂跳,她赶紧移开视线,说道:“万一被我打伤的话,可不能扣我薪水哦!”
“那么,请你手下留情,我已经好久没练习了。”
“没问题!”
宇可伶压根不相信落巡修胜得了她,在她看来,他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人,所以她答应得很爽快。
“确定?”唐巡修的口气中带点怀疑。
“说话不可靠是男人的专利,我宇可伶一向说话算话,难道还要立字据?”宇可伶一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模样。
“是用不着立字据,只要愿赌服输,到时候别反悔就行了。”
“哼!反悔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
十分钟以后,宇可伶载着唐巡修抵达剑道社停车场。
“你就是骑这玩意儿载着维雅到处跑?!”带着安全帽的唐巡修头发凌乱、眼露凶光,“下次再做
这种事,你就准备回家吃自己!”
撂下狠话,他跟在宇可伶的身后,上了十楼的剑道社。
没多久,两个人各自穿戴着剑道装备,立于场中央。
唐巡修再一次询问宇可伶:“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反悔吗?”
“哼!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宇可伶恨恨地将面罩戴上,立刻进入备战状态。
唐巡修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角度。他还没有遇过像宇可伶这样特别的女孩。
“喝——”低吼一声,宇可伶毫不客气地将竹剑击向唐巡修。
唐巡修一个转身,剑尖便轻易地将宇可伶的竹剑拨开。
原来他功力不弱!看来,她得尽全力应付才行。
她整整心神,重新凝聚注意力,却没想到,连续几招下来,她竟愈来愈居于下风。
她真是太小看他了!
“该死!”发现唐巡修的竹剑砍向自己腰际,宇可伶暗咒一声。
她被骗了!这家伙的动作既熟练又灵活,招招让她感觉进攻无力,他的剑道段数,绝对远超过她!
突地.一个闪神,宇可伶的面罩整个被唐巡修给掀掉。’
这下她不但输了,而且还输得很彻底!
‘‘骗子!你明明是个高手!”
“愿赌服输!”
唐巡修卸下议具,得意的表情让字司‘伶真想冲上前去抓花他的脸。
就在此时,宇可伶的教练走了过来。方才他自外头回来,就看到两人正打得激烈,他一眼便看出
其中一个是宇可伶。
不过,跟她对打的最谁呢?他不但招招凌厉,
且屡屡攻向宇可伶的死角,在他的学生中,还没有段数这么高的。
一直到他主动卸下护具,他才看清楚他的脸,
又惊又喜地朝他走去——
“巡修!”
“是你?”唐巡修同样诧异地看着剑道教练。
“你们认识?”宇可伶不解地问道。
“何只认识而已,我跟唐巡修不但是多年同窗,更是亲密战友呢!”教练见宇可伶满头露水,赶紧解释着。
“战友?”
“没错!当年的我跟巡修,分别拿过高中及大学杯的剑道冠亚军,当然,他总是冠军,我老是屈居在他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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