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豫杰脸色泛青,但他对妹妹的气早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对胡艳秋的吻而起的性欲反应感到生气,因为为了执着对妹妹的一段真情,二十岁的他虽拥有傲人的外貌家世,却不曾和任何女孩有过亲密关系。
然而他却无法否认她的吻技一流,尤其当她丰满身体适时的磨蹭他壮硕的胸膛时,更是撩拨他这处男的感官。
“我最讨厌哥哥了,我再也不要理哥哥了!”他低声的重复这句话,心想,这样也好,他们终究得结束这段纯纯却深厚的不伦之恋。
屏东乡间,清澄的蓝天点缀着几朵洁白的云,几株高大的槟榔树,还有一片片金黄色随风展姿的稻穗田。只是目视着这般美丽纯净景致的曾明右,内心却没有一丝喜悦,他六十岁的脸孔上有着心力交瘁的无助感。
他回身走到庭院门槛,看着仰望湛蓝天空的妻子许琼如,他发现自己是苍老多了,而小他十岁的她虽仍美丽如昔,但眉宇间的浓浓愁云并不亚于他内心的愧疚与忧虑。
“还是没有欣翎的消息。”许琼如没有正视着他,只淡淡的陈述一个等待了二十六年但仍失落的期望,因为丈夫的脚步声仍如以往般的沉重。
曾明右深吸口气,挺直了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子,拉了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二十六年了,而我已经六十岁了,你认为我等得到我们的女儿吗?”
许琼如咽下喉间的硬块,心想,是啊,他们都老了,但在襁褓中就被不明人士抱走的女儿“应该”已经长大了,如果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的话。
她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我们等得到的,我们一定见得到欣翎的。”
曾明右眼眶微微泛红。他不知道是谁抱走他们的宝贝女儿,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一定与他近半生的警察生涯有关,因为当年的他不但挡了许多黑道人物的财路,还逮捕了许多大毒虫。
在女儿被抱走后,他也曾透过各个管道追查女儿的下落,但一无所获,日日月月侦查下,却只是年华老去双鬓发白。
他再度凝视着妻子仰望蓝天的明眸,抬起头来看着随风飘浮的几许白云,心想着他们的女儿究竟在哪里?一九九九年
二十八岁的王豫杰神色匆忙的拿着手中的报纸开车直奔父亲位在新店的别墅。近几年来,由于他和王怡苹先后前往美国念书,因此在愈来愈懂得推委延期之道后,他们也以各种理由延后了彼此本该结束的单身生活。
只是在他二十岁那年当着王怡苹的面亲吻他的未婚妻后,他和她的关系也陷入僵局,冷漠成为她惟一的表情。而今,先后回国并到父亲集团做事的他们也因经济独立,一家三口各自居住,公司的事则成为他们之间惟一的联系。
然而,就算他和胡艳秋的关系已有了肌肤之亲,在内心,他对妹妹的疼爱却不曾减少,只是她一直将他的好意与关怀排拒在外。
直到今天发生林文仁死了这么重大的事,才令他觉得无论如何也得跟已有多年不曾谈心的父亲好好谈谈。
可是王豫杰一直不相信因婚事一延再延,但仍守候在妹妹身旁的学长林文仁会自杀,但是也无法对警方在他的房间发现遗书,而且也没有任何的迹象显示是他杀的事实否认。
不过令他觉得问题最大,也引起轩然大波的不是林文仁的死讯却是父亲的一段访谈。因为王锡将林文仁的死全归咎于王怡苹迟迟不肯和林文仁举行婚礼及她克夫的命盘上,使得穿凿附会的谣传甚嚣尘上。
他相信没有到公司上班又不在忠孝东路套房的妹妹现在定是孤助无立,偏她又关掉手机。
来到父亲的别墅门口,王豫杰急急忙忙的下车,在慵人开门后,他快步的奔上二楼来到父亲的卧室门口,正要敲门时,他才突地想起父亲的规定。
父亲在近几年订下一个奇怪的规定,而这也是王豫杰和王怡苹感到最纳闷不已的。父亲行动不便,但却要他们不得直接到他的卧房去,必须在客厅等候他下楼。此外,父亲还找了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妇人来当佣人,也因此,父亲“藏镜人”的称号是更加响亮了。
王豫杰叹了一声,旋身欲往楼下走时却意外的听到父亲及父亲身边的左右手杨焕强愉悦的笑声。他蹙高眉头,再度回身附耳聆听。
“都解决了?”王锡放下手中的酒杯笑问。
“是的,而且都干干净净的。”杨焕强那张性格却带着邪气的脸孔是笑容可掬的。
王锡阴冷的微扬嘴角。在林文仁坦承自己和怡苹八年未婚夫妻的相处下来,却连个肌肤之亲都没有的情况下,他才要林文仁强暴她,让她的身心受创,日子灰暗,可是那个木讷呆子却吓得频频摇头,逼得他只好将林文仁做为毁灭她声誉的工具,干脆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要杨焕强模拟林文仁的笔迹再安排林文仁吃安眠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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