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不能冒着失败的风险,你回去收拾收拾,准备搬来跟我住一段时间。”叶齐轻松的下道结论。
“搬去跟你住?”
“放心,我对脾气恶劣的女人没兴趣,你可以安心住在我那里。”他睇了她一眼,站起身,整了整西装,“我会派司机去接你的。”没等她回答,他已经转身走开。
“等、等等。”谁是脾气恶劣的女人?
他顿了顿脚步,不过不是为了听她的反对,“以后就叫我吧,我会叫你玫瑰。”语毕,又继续跨步走了开。
一脸错愕的她满肚子的窝囊气没处发,头一次交手,她没有扳回任何东西,可恶!
***
奇怪,为什么他每次看到她的时候,脑子里就有种模模糊糊的印象,好像他们真的曾经在什么时候对话过似的?
嗤,不可能吧,如果自己的生命中真的曾出现过这种有能耐跟他唇枪舌战的女人的话,他想他绝对不会忘记她的。
不是他自吹自擂,打从他懂事以来,接近他的女人不是贪图他叶氏集团庞大的家产,就是迷恋他的外貌,对他除了小心翼翼的伺候之外,便是极尽所能的谄媚讨好。
呵,他还记得十六岁那年,甚至有一户人家迫不及待的带着自己才十二岁的女儿想要硬塞给他,强迫他接受那一套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离谱决定,叶齐轻蔑的抿抿薄唇,虽然对不起那个小女孩,不过也不能怪他,将她吓到尿裤子也不是他的本意呀。
不过好险,因为那个没胆的小丫头被吓坏了,否则那次还真的差点就要被老头子赶鸭子上架,作出婚约的承诺。
叶齐缓缓的站起身,自宽大的按摩浴缸中跨出,随手取了条大浴巾包裹住自己精壮结实的身躯,走出浴室,踱到小吧台前倒了杯酒轻啜着。
远眺落地窗外的台北夜景,这是他一天中最轻松享受的时刻了,窗外天空的点点繁星与山下闪烁的灯光相映照,将黑暗的夜点缀得丰富多彩,却仍保留其神秘幽暗的一面。
对了,叶齐的脑中忽的闪过一点灵光,他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玫瑰花面熟了,她那双羽睫覆住的大眼中,总会在表现倔强之后闪过一丝胆怯,像极了那个曾被他吓坏的黄毛丫头,呵,不知道她现在还记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曾尿失禁过?会不会怨他呢?
他轻笑的摇摇头,对自己今晚的特别“怀旧”感到啼笑皆非,通常这该是老人的特权才对,如此是否表示二十六岁的他已经未老先衰了呢?
舒适的坐在沙发上,白色的浴巾随意的遮住他的腰际,露出那均匀的古铜色胸肌,与他手上酒杯中的液体相互辉映。
“齐少爷,人带到了。”老仆人轻声走上前,恭敬的报告。
“让她进来吧。”叶齐的唇角在得到消息的同时漾起一抹笑意,他并没有改变姿势或起身换装的打算。
老仆人微微欠身,又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没半晌,一阵性感沙哑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让叶齐的笑弧更弯了。
“请等等我,我马上就好。”
“可是……”
“没关系,我只跟叶先生讲几句话。”郁玟交代了几句,便快速的走进起居室。
“叶先生,很抱歉,我是来拒绝……”
郁玟满肚子的话在瞥见叶齐几乎全裸的模样时戛然而止,白皙的双颊霎时烧红了起来。
“拒绝?”他挑挑眉,嘲弄的欣赏着她的窘状。
“呃,你、你是不是该把衣服穿上我们再谈。”要不然她的视线根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你不是交际花吗?不用故作清纯了。”叶齐淡淡的道,一点都没有移动的意思。
他话中的轻蔑让郁玟顿时忘记了羞怯,硬着头皮望向他说:“我的确是交际花,不过也是有选择性的,不是每个人要我看我都愿意,就像你。”他的话刺痛了她。
“又生气了?”他淡笑的站起身,在浴巾几乎要滑落重要部位的时候适时的拉起,不过已经足以引起她一阵惊呼。
“放心,我也不是可以随便让人看的。”他用她的话回敬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让他兴起一种想要戏弄她、激怒她的顽皮念头。
或许是她生气时那特别晶亮的双眸与染上红晕的脸颊,有种吸引人的魅力。
“对了,你说你是来拒绝什么的?该不会是想拒绝这次的交易,认输了吧?”他旁若无人的走进一间房间,换上一套舒适的家居服。
爱马仕的,她瞥了眼走出房门的他,在脑中浮现熟悉的品牌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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