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坐着,一直哭,直到工作人员对我说,闭馆时间已到。
我站起来,才感到包里移动电话在不停的振。按下接听键,响起钟洋焦急的声音:
“小安,你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已经很晚了……”
我愣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不听传来呼叫。
钟洋,这个能够让我宁静的男人。
我哑着嗓子,轻轻说:“洋,我想见你。”
钟洋依旧骑着他的机车,我靠在他的背上,说:“去我家吧。”
他什么也没问,载着我呼啸着飞驰,我闭着眼睛,想起那次他也是这样载我去S医院,不禁微笑。
回到家里,他把我按在椅子里,到了一杯水给我。
好像我是客人,他才是主人。
沉默半晌,他屈身在我面前,关切的问:“小安,为什么哭了?”
我把杯子放到一旁,搂住他的脖子,感受着他温暖而平和的气息。虽然喝的是水,却似有些醉了,意乱情迷的喃喃:
“洋,抱我……”
锺洋依旧骑著他的机车,我靠在他的背上,说:“去我家吧。”
他什麽也没问,载著我呼啸著飞驰,我闭著眼睛,想起那次他也是这样载我去S医院,不留意的笑起来。
回到家里,他把我按在椅子里,到了一杯水给我。
好像我是客人,他才是主人。
沈默半晌,他屈身在我面前,关切的问:“小安,为什麽哭了?”
我把杯子放到一旁,搂住他的脖子,感受著他温暖而平和的气息。虽然喝的是水,却似有些醉了,意乱情迷的喃喃:
“洋,抱我……”
“你怎麽了,小安?发生什麽事了?”
他美色当前,竟然还有理智思考。
我干脆直接去吻他的嘴唇,手也开始挑逗的在他身上摸来抚去。
“洋……我喜欢你……抱我好不好……”
耳边的喘息声渐渐加重,眼睛也似凝了一层薄雾,我几乎能感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竭力的避开我放肆的吻,抓住我不安分的双手,沈著气问:
“小安,是不是你和萧飞又出了什麽事?”
我听到恨之入骨的名字,豁然睁开双眼:
“你怎麽可以在这种时候提起情敌的名字?!”
他看著我,脸上闪过些许悲哀:“你果然是在跟他赌气……”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这个男人,有著一颗多麽细腻的心啊!
我慢慢靠过去,吻他的眼睛:“洋,你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你在我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我有一点点真心,恐怕就是此刻了。
让萧飞和他的自尊心做爱去吧!
我想要的,是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和他宁静的港湾。
锺洋紧紧拥抱著我,柔情似水的唇无限依恋的在我颤抖的肌肤上留下它的影子。
他的背很宽很厚,我那样拥著,感受著他的强健与温暖。
“抱紧我……求你……”
我像一个乞儿,用卑微的声音乞求著爱的施舍。
我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我需要浓烈的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像是呼应我似的,他重新攫住我的唇,将我的轻吟封在口中,不断深入的身体,如拍击著礁石的海浪,将我带入无限澎湃的潮水中去。
他像冬日初升的暖阳,柔和的笼罩在我的身上,在某一个刹那,我感到一种冰雪消融般的释怀,就那样心甘情愿的与他融为一体。
身体的红潮渐渐褪去,我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手指不老实的按来按去。
他一手搂著我的肩,吻著我的额头:“怎麽样?满意吗?”
我心里暗笑,你想问的,其实是比起萧飞来怎麽样吧?
同样是男人,我当然了解。
我嘿嘿笑了几声,把头埋进他的臂弯里,不说话。
他抚著我的背,忽然说:“小安,跟我去荷兰吧?”
“去荷兰?做什麽?”我撑起胳膊,俯望他的脸。
“嘉业总部在荷兰,再过两个月,我就必须要回去主持集团的工作了。”
又是工作!
我觉得工作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处处与我为难。不过转念一想,荷兰也不错啊,反正没有去过。
於是说:“好,我去。”
他听了好像非常高兴,一翻身将我压到身下:“小安,这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後两个月,一定要抓紧时间。”
我哈哈笑著,回应他的动作:“怎麽,到了荷兰你就不行了?”
“当然不是。”他一脸的捉黠,“只不过到了荷兰,我们就要入乡随俗,改用风车式做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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