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黧黑的眸光一沉,邪气地挑开她胸前的钮扣,大手堂而皇之地窜进她的领口,他挑起她的内衣肩带,细细地抚摸她滑嫩如丝的肩头。
“不要……”她细碎地低语,心头窜升起无限的恐惧!
他想做什么?莫非想在这里……强暴她!
她并非刻意守住自己的清白,只是她从来没料想过,自己将会是在如此不堪的情境下失去贞操,她撇开头,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脆弱的模样。
“你有权说‘不’。”他突兀的话语蓦然在她耳边响起,她震惊地转头,望进他戏谑的黑眸。
他的手指留连在她细致的皮肤,浑然没有撒手的打算:商若梅又羞又愧地想忽略他手指的热力,理智却敏感地随着他的指头游移……
“你说我有权说‘不’的,是不是,”她强迫自己面对他不甚正经的脸庞,她不能轻易地自乱阵脚,因此她只能紧紧抓住这唯一的可能。
“嗯……”他慵懒的扯动唇角,显然不把她的问题放在心上。
“那么求你放过我……”他的手指不安分地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攀爬,商若梅几乎是尖叫地求他。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胞前,只差没有拂开她逐渐滑落的内衣。
“求求你……”她哀怨地企求着。
黑阗的眸子闪动着两簇愤怒的火苗,欧南枫大手一扬,非常干脆地放她一条生路;商若梅立刻逃命似地离开他的胸膛,她扯紧自己的领口,远远地退到门边。
“谢谢……谢谢……”她想扣上自己的钮扣,却颤抖得无法完成。
那句“谢谢”让欧南枫刺耳地皱起眉,他吸了口气,神色慵懒地半靠在床头。
“既然这是你想要的结果,那么,你明天将会收到法院寄发的存证信函,控告那个于肇事逃逸——”
他若无其事地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巨力万钧,足以震碎商若梅的心脏!
“不!你不能这么做!”她苍白地跑到他身边,希望他收回适才的决定。
“为什么不能?他抬起手,百无聊赖的端看着已然修剪整齐的指甲。“你都可以轻易地反悔自己的诺言,我还有什么事不能做?”
所有的血色自商若梅脸上褪去;她明白了,明白他不过是要着她玩的,他根本不是好心要放了她,而是恶质地要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他竟是如此冷血残酷之人!
恐惧瞬间攫住她腧弱的心,她不能让若青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她然明白要他放了若青唯一的途途一—
“我……”她木然地开口,声音却空洞地抓不到边际。“你放了若青,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欧南枫斜睨了她一眼。“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既然察觉爷爷打的如意算盘,他没道理自己乖乖地往下跳,他勾起漂亮的嘴角,心里打着另一副算盘。
“你……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若青,”哀莫大于心死,既知他不会放手,何苦与他继续玩捉迷藏的游戏?
“那可要看你的意思嘤!”他闲散地凝睇她,恍似观看囊中猎物垂死的挣扎。
“我……”她不由自主地捣住胸口,胸臆隐隐作痛。“我说过,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事到如今,她还能倔强地说“不”吗?
“那好。”他冷然地笑了笑。“由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
“奴隶?”她踉跄地退了一步,颤巍巍地轻喃。
虽然己进步到太空时代,世界也已进化到没有奴隶存在的事实,但“奴隶”两个字的意义却仍深植人们的心中。它的意思是,不管它的主人要它做什么,它只能无异议地接受,全然没有自己的思想与意见——
也许……也许成为他的女人,只是轻得不能再轻的惩罚
“没错,奴隶。”他漂亮的唇微扬,说出来的话却丑恶得令人生厌。
这女人老爱藐视他的威信他非得好好地给她个下马威,重重地折损她倨傲的皮相,要她以后再也不敢质疑他的命令!
商若梅凄楚地笑了,那抹笑是如此地嬴弱、如此凄楚,欧南枫得紧握拳头,才能忍住想细细呵疼她的冲动。
“我懂了……”她卑微地朝他卑躬屈膝。“我会遵照你的任何命令,‘主人’……”
她的顺从诡异地挑动欧南枫的火气,他咬牙切齿地说;“叫少爷!”
“是,少爷。”商若梅掏空了灵魂,她决定无所谓地随他摆布,只求他真能放过若青。
“出去,我没叫你,不准进来!”他阴鸶地低吼,矛盾地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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