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一股莫名的恐惧紧招着他的咽喉,他阴鸷地问道。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你的腿已经全好了,我也完成欧爷爷交代的托付,我马上离开。”她吸了吸鼻子,僵硬地下了床,像抹幽灵地往门口飘去。
去他的托付!天杀的离开!
她的一字一句就如同锋利刀刃,毫无预警地戳刺他冷绝的心脏!
他用力掐紧左侧心房贲张的肌肉,却全然没有痛感,冷冽的黑眸恍若两颗寒冰,散发精瞿的寒光。“没有我的同意,你哪儿都不许去。”
“我已经完成我的工作,你没有权利留住我。”她停在房门前背对着他,状似平静地言明事实。
“我没有权利?”他阴狠地攫住她的手,强迫她面对自己透着诡光的眼眸。“你该死的说我没有权利?”他气得语气发颤。
“对,我是这么说没错。”她倨傲地抬起下巴,挑衅似地睇着他。
“你……好,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权利!”他气到声音都发颤了,狠狠地将她甩回床上,无赖地用体重压制她。
“你做什么?”恐惧毫不掩藏地写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做什么?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了,你会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的大手粗鲁地揉捏她的乳房,白皙柔嫩的肌肤立蓟浮起瘀红的指痕。
“你想强暴我?”她压下心头不断泛起的惊恐,严厉地指控他的恶行。
强暴?这两个字狠狠地劈毁他的理智,她竟然将他们之间的欢爱视为强暴?
他怒极反笑,嘴角噙着浪荡的诡笑。“就凭你?我还不至于得用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只消我一挑弄,你还不是乖乖地臣服在我身下?”
说话的同时,他已撕开她身上唯一遮蔽的丝质底裤,黝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完全看不出他任何情绪。
“放开我!”她强迫自己盯紧他的眼,不让自己懦弱地逃开。
“休想!”他眯眼,咬着牙凑近她的脸,狠戾地轻语。
“我们之间的‘契约’已了,你不能逼迫我做任何事。”她看起来平静,却在双拳问拽漏她的紧张,因她紧抓身侧的被褥,指关节泛着苍白。
“好个契约已了!”他咬得牙龈都疼了。
她非得这么折磨他吗?将他的爱像垃圾般扔回他身上,一点都不在乎这句话会伤他多深!
他愤恨地咬住她的唇瓣,想将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回报给她,却在接触到她甜蜜柔软的红唇时弃械投降;他恨自己没用;就是无法狠下心来捞她,可是她却可以无情至此,开口闭口就是想离开他!
“不要!”商若梅撇开头,开始用手捶打他。“放开我,你没资格这么对我!”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她用尽力气想把他推开。
“你是我的奴隶,我说过,我爱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她每说一句,他的心就拧痛一分;他不知这一个人的心可以承受多少痛苦,但他却明白地知道自己就快崩溃了!
“不再是了!你放我走,从此我们形同陌路,老死不再相见!”她连腿都加入抗拒的行径,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决绝。
她的心好痛呵!
可以不用再忍受他的无理取闹、摆脱他不可言喻的霸道,她应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一颗心却像拼凑不起来的拼图般绞痛?
欧南枫被她激得失去理智,他抓起挂在床头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的床柱上,甚至抽掉窗帘的固定带绑住她的腿,将两条腿分别固定在床尾的床柱两侧。
“你疯了!”她惊恐地膛大美眸,不敢相信他竟然让自己以这么羞耻的姿势面对他!
“对,我是疯了!”他自嘲地苦笑:他又何尝愿意如此?如果不是她说从此形同陌路、老死不相见,他又怎忍心禁锢她?
“我是疯了才会……”爱上你——
过后他并没有立即撇身,趴俯在她身上急遽喘气,待呼息趋于平缓,他将唇瓣附在她耳际,轻柔却十足强硬地说:“你不想要我的孩子,我偏不让你如愿。”
商若梅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意识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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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娇艳的鲜花逐渐凋零,任谁看了都知这事情发生变化。
左静好打不平的个性又窜出头来,她硬逼着陆澈将欧南枫约到家里,就他一个人,不准带着商若梅。
“什么事这么急?”欧南枫进到书房,来不及坐下便先问目的。
“坐。”陆澈将他按进沙发里,要他稍安勿躁,慢条斯理地泡了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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