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宝宝?
言禹枫完全呆住。她的生理期,好像很久没来了……
她震惊过头,竟然也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多久?“妳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我在等妳说!妳搞清楚顺序了没?靳宇观可不会因为妳有了孩子,就死心塌地进礼堂,我了解他。”董妍还没准备好听妹妹的坏消息,说完,她就朝楼梯走。
“妳了解他?为什麼?你们该不会……”她还停在大姊提醒她“适当顺序”的震惊中,反应慢了点,但大姊说“我了解他”的语气,她没办法忽略。
“拜托唷!小妹妹,妳该不会纯情到以为妳的男人只有妳一个女人吧?”
“妳是说妳跟他……妳跟他……”
“对!我是跟他上过床。如果妳没办法完成的句子是这个的话,我可以替妳说完。我们上过床,不过是过去式了,但如果妳以为靳宇观会为妳‘守贞’,那就是天真到无药可救了。说不定,我现在找他去饭店开房间,他也会肯。”
董妍瞪着妹妹。她最好别天真得太过份,天真到连靳宇观是什么狠角色都搞不清楚,天真到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言禹枫也回瞪继姊,她想开口,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出不来。因为她知道大姊说的事实有多正确!
她当然知道靳宇观有过不少女人,更没期望过他为她“守贞”。只是,当继姊满不在乎的说出她跟他上过床时,她真的……真的震惊到心好痛。
她果真是太天真了……天真到自己很有可能已经怀孕了,却毫无自觉……
婚礼是步骤一、宝宝是步骤二?
婚礼、宝宝?!她连跟靳宇观能不能继续下去都不确定了,怎么谈婚礼?
“大姊……妳爱靳宇观吗?”
董妍又叹口气。这丫头啊,真是没药救了!现在她到底在问哪门子问题啊?!她真会被她气死。
“这关我爱不爱他什么事?如果我爱他,妳要怎麼样?把他让给我吗?”
“我……”言禹枫说不出话,眼眶在瞬间满溢泪水。
把靳宇观让给大姊吗?她做不到。
但是她也不希望大姊难过,她其实或多或少……好吧!其实她心里有很大一部份,早已当董妍、董馨是她姊姊,虽然她们从不像亲姊妹那样亲、虽然她的继姊们偶尔会占她小便宜,小时候总跟她抢玩具、跟她吵架。但,哪些兄弟姊妹小时候不吵架、不会占对方一点便宜?!
“……我没办法。”她挣扎过后,这么说。
董妍看她这样子,简直想翻白眼了。这丫头明明平时挺精的,怎么这时就笨得可以?
“妳根本没搞清楚重点!重点不是妳想怎么样,重点在靳宇观想怎么样!他不是个可以被左右的人,假设妳搞错步骤顺序,他能不能、想不想配合妳?这才是重点!”
“噢……”言禹枫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看她的呆样,董妍受不了地猛叹气,说:“我不爱妳的男人,我只爱我自己。现在,妳告诉我,妳只是得了肠胃炎,对不对?”她仍怀抱万分之一的希望。
“我……我不知道。”她支吾地说,“我……我要出门了。”
“亲爱的妹妹!”董妍叫住脚步慌乱的妹妹,“万一不是肠胃炎,万一是步骤二,妳最好先采探靳宇观的想法,不要把他吓跑了。”晚上八点五十分了,大部份员工已经下班,靳宇观还留在办公桌里,办公桌上有个长方形宝蓝色绒布盒,以及一本笔记簿。
今晚,他跟言禹枫约好九点在淡水捷运站碰面,但现在,他还坐在办公室里。
两个月又九天了。
他其实有在算日子,他知道约定的期限已经过了,只是,他心中那股对言禹枫无法煞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已经超过了两个月,他还是没办法说出该给的答案。
他知道,拖得越久越不好,只会伤她越深。
他手指敲点着蓝色绒布盒,里面躺着一条五克拉钻石项链,他的珠宝店顺利成立,预备提前到下星期开幕,那枚五克拉钻石,就是上个月南非矿脉开采出来的,而他几乎是冲动地买下原矿,请师傅赶工制成项链。
他不愿去想自己迫切地想让她戴上这条项链,究竟是想弥补他势必会造成的伤害?还是,他其实真的已对她……
不!他相信自己只是想弥补她!他再次坚定地想说服自己。
就在今天,他会把项链送给她,然后把靳宇旸的笔记簿也给她,告诉她所有的实情!告诉她,他想得到她,只是想让靳宇旸难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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