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还要追,中年男子喊住他。
「算了,别追了。」
司徒澈回过头来,把公事包递给中年男子,偷瞄著他,见他面目俊秀,虽然是年过五十,却依然气宇轩昂;眉宇之问与桑羽恬极其相似,却显得睿智大方。
这样的男人居然会严肃、专制?司徒澈有些不太敢相信。但想想他也许是爱女心切,才会变得如此专制?
「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司徒澈冷静地说。
陈嘉义并不看公事包,只是对他微笑著,「谢谢你,年轻人。」
「不客气。」司徒澈面无表情,「既然没事,我先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是个路人,毋需留名?再见。」他挥挥手往回走。
桑羽恬躲在角落里捂著嘴偷笑,见他一过来,马上飞扑进他的怀里。
「你说他会不会怀疑这是你一手导演的?」司徒澈开始同情桑羽恬的父亲,自己女儿竞夥同外人设计他,
桑羽恬撇撇嘴,「他才没那么厉害,我们安排得这么天衣无缝。而且刚刚你表现得好帅气喔!」
「真的?」司徒澈抿嘴一笑,「那我有没有什么奖励?」
桑羽恬笑眯眯地踮起脚尖,在他的唇办上吻了一记。
司徒澈将她拥入怀中,抱起来轻轻地转了一圈,「恬恬,我爱你。」
桑羽恬笑得阳光灿烂,「有多爱?」
司徒澈歪著头想了很久,「嗯,就像老鼠爱大米那样爱你。」
桑羽恬咯咯直笑。半响,她止住笑声。
「司徒澈……我想去看谭光阳。」
「嗯。」他点了点头,沉下脸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司徒澈啊。」
他捏她脖子,「你怎么可以连名带姓地叫我?」
「不行吗?难道你要人家叫你阿澈,澈澈,小澈……」
「行了、行了!」司徒澈全身发冷地投降,「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走,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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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圣心医院门门,桑羽恬和司徒澈正好遇上谭月影,她一脸漠然地看著他们,最后把视线落在司徒澈的脸上。
「你哥怎么样了?」司徒澈二话不说,一开门便问谭光阳的情况。
「他还好。」她语气冷淡,目光瞄向桑羽恬,「你没事了吧?」
「嗯,那天谢谢你。」
桑羽恬听司徒澈说,那天他之所以能够及时赶来救她,全多亏了谭月影的帮忙,要不是她提供谭安阳的藏身之处,否则还真不敢保证能找到她。
谭月影挥挥手,「你们足来探望我哥的吧?我带你们进去。」
司徒澈与桑羽恬跟随在谭月影身后,拐过医院的长廊,来到三O二号病房。
床上的人身上盖著厚被,头上绑著层层白色纱布,手背上正插著管子打点滴。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是神情十分安详。
桑羽恬握紧司徒澈的手,转过头来看著他。
司徒澈对她莞尔一笑,「他还在休息,我们等他醒了再来吧!」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向病床,谭光阳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谭月影连忙跑到病床边。「哥,你怎么了?」
谭光阳虚弱地问:「是谁来了?」
司徒澈上前—步,「是我们。」
谭光阳见桑羽恬安然无事,不由得微笑。「你没事了……那就好。」
桑羽恬走到病床前,「你还好吗?要好好休息。」
谭光阳微微点头,「我没事,不要担心。月影,拿椅子来给他们坐。」
「不用麻烦了……」司徒澈走上前,握住谭光阳的手。他的手冷冰冰的,让司徒澈有些难受。
「你好好休息,你比较有精神的时候,我们再来看你。」
谭光阳闭上眼,「好……」
司徒澈牵著桑羽恬的手,转身向病房门口走去,谭月影随後也跟出来。
桑羽恬看著她,「你好像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你是不是太累了吧?」
谭月影低头,「我哥被打是因为他手上有著谭安阳的不法证据,谭安阳前几天找人来骚扰我们,想拿回那些证据,并想叫我和我哥放弃谭之光影的继承权。」
司徒澈闻言,忍不住咒骂出来,「真无耻。」
这也让一旁的桑羽恬不禁想起,上一回谭安阳绑架她的事还没算帐呢!
谭月影见桑羽恬一脸兴奋,不禁有些恼怒。
「你还笑?看著我倒楣很得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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