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要戴保险套。说到性侵害……你知不知道,近来我们学校出现了一个‘东台之狼’耶!他好变态喔!每次作案都在受害者脸上洒尿和洒精液,还拿刀子戏……戏女人的下体……好病态哟!”小凤愈讲愈觉恶心,背脊也发凉起来。
凌竹只是冷着一张脸,静静地听小凤说。
“你觉得这个‘东台之狼’是不是性无能哪?帅医生,你怎么都不吭一声?”
小凤觉得凌竹不太对劲,小声地问着。
“小凤,你晚上在校园里走,可别去幽暗的地点,知道吗?”
“知道,还有不能穿太暴露的衣服,以防引起歹徒的觊觎。放心,我会一点柔道,一点赤手搏击,还有一点太极拳,综合起来,一定能打败坏人的。”
凌竹停在路口等号志灯时,回头认真地对小凤说:“男人的力气是很可怕的,你再厉害也对付不了那种残忍的暴徒,所以凡事小心,别去招惹是非,离危险的事物远些,尤其是性变态,好吗?”
小凤对凌竹的温柔关怀,不禁感动地说:“帅医生,你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最最温柔的一个。”说罢,她勾着凌竹的脖子啵了一下她的脸庞。
两人浑然不察身旁另一辆车上三道邪恶的注视——
“老大你看,那个不是上次踢我们的男人吗?”
“坐在他后面的,应该是他马子吧。”
“记下他马子的脸,咱们找个机会照顾照顾她。”
这三个男子,就是上次被凌竹修理得很惨的不良少年,他们盯着凌竹和小凤的背影,发出声声狞笑……
“爸,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凌竹一到家,立刻拨了通电话找凌父,凌父却问起她和翼扬的进展。
“小竹,你跟姓展的小子交往得如何啊?你还有没有欺负他?”凌父从凌松那得知凌竹为了阿甘而给翼扬一顿粗饱的事,半开玩笑、半关心地问。
“爸,你别提他了,我有重要事要说。”
“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的,近来东台大学出现了一个性变态……”凌竹将小凤告诉她的事,全部转述给凌父听。
“你是要我派收人去教女学生们防狼术,是不是?”凌父听完凌竹的陈述,马上就猜出她的心思。
“是啊!知女莫若父喔!”凌竹和凌父虽然常斗嘴,但父女间的默契十足。
“当然没问题,这是好事啊。说啦,你跟那小子进展得如何?透露一些给老爸知道嘛!”凌父很关心他们。
“我们好久没见了。”凌竹低声说,心中若有所失。
“唉……好不容易有个慧眼独具的男人看上你,你偏把他打跑。小竹,那小子不错耶,老爸看得出他是真心喜爱你,不然他就不会三番两次来找我帮忙了。”
“爸,你别说了。他威胁你耶,你还替他说话。”听凌父频频提起翼扬,凌竹不禁一阵阵鼻酸。
“这小子是旁门左道了些,不过也挺有创意的,不是吗?别计较他手段如何,就光是他的用心,倒是个不可多得的痴情种,颇有我凌云志当年之风。”
“他哪里痴情了?天天换女朋友的花心大萝卜!”
“他再怎么换女朋友,至少他没换掉你啊,可见他对你是认真的,你却踢走他。”
“不跟你说了啦,爸,再见,你保重哦!”凌竹挂上电话后又不自禁地陷入沉思,丝毫未觉的流下两道泪水。
“翼扬,凌竹的车怎么还放在我们家啊?放了个把月了耶,她何时才要骑走?”
翼扬没回答翼飞,自顾自的觑着手中的发夹发呆。
“你们没再联络了吗?”翼飞还问。
“哥,我去兜兜风,中午不必煮我的饭。”
又是星期天了,翼扬不想闷在家里想着凌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情景。
来到车库,想起那天她来探望自己,自己却讥讽挖苦她,愈想愈觉后悔。他作势将她的车钥匙丢出去,其实车钥匙一直捏在他手心里,当时他满心以为凌竹会要求他送她回家,可是她没有,只骂他一句混蛋就走人。
“这笨女人。”翼扬抚着凌竹的车,气她那比男人还刚烈的硬脾气。
翼扬骑着凌竹的车在医院附近的大街小巷兜着圈,很希望和凌竹来个偶然的相遇。突然,他的眼睛被前方人行道上的一个背影攫住。他骑向人行道旁,将车停好后,迅速冲向那个人——
“戴眼镜的!”翼扬叫住阿甘。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是你。”阿甘扶了扶眼镜,傻傻地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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