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才一次就让我们店里的大红牌死心塌地地跟着您,连班都不来上了呢!”潘潘不敢说
梁霞是在剪刀的陪同下来办理离职手续,故意把帐赖在葛丰身上。
“你少跟我装蒜!”葛丰使个眼神,几名小混混立刻围在潘潘身旁。
“丰哥,Sable真的不做了,您就别难为我了。”潘潘吓得直冒冷汗,双腿一软,跌坐到地下。
“谅调你也不敢骗我。”
葛丰手指头弹敲着桌面,心思转了一圈。人是剪刀救走的,依剪刀谨慎的个性来看,必然不
会让Sable再出来抛头露面;逮不着她,那他不就不能拿她当筹码……
不过,这一点小“茶包”还难不倒他,眼前这个胆小如鼠的笨女人,只要多吓唬两句,自然会告诉他他想要的讯息。
“我要Sable的地址。”
“我怎么会知道她住在哪里?”潘潘哭哭啼啼地弄花了妆,脸上红红绿绿的胭脂糊成一片,还挂着两条黑泪,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当我是白痴啊!办公室一定有她的资料,你最好给我找出来!”葛丰亮出蝴蝶刀,贴近潘潘的脸蛋。“你不想被毁容吧?”
“我……我马上去找,”冰凉的刀面让潘潘吓得失禁,一泡尿就这么无法控制地从裙底流出。
“把你的脸擦一擦,看你那个什么鬼样子!”葛丰嫌憎地将湿纸巾甩在潘潘的大花脸上。“谢谢丰哥!”这什么状况?被害人还得向施暴人道谢?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憋着一肚
子委屈,潘潘快速地抹净彩粗。“我现在就去找Sable的身份证影印本。”“等等!”葛丰喊住狼狈不堪的潘潘,“这里都是尿骚味,先给我们兄弟换一间包厢,然后
叫几个可以退火的小妞进来,你爷爷我今天大发慈悲,决定普降甘霖,保管让她们一个个欲
仙欲死,随我到极乐世界逛一圈。”说完,和他带来的帮众一起发出淫秽的邪笑。“好!我会安排。”潘潘听得鸡皮疙瘩掉满地,不敢有所迟疑,快速地夺门而出。反正“死
道友,不死贫道”,管他要对付Sable还是准备凌辱其他小姐,只要别再拿刀枪威胁她就阿弥陀佛了。
“你们这些米虫,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飞虎帮总坛里,传出葛丰的怒吼,三名少年仔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低垂着头承受炮火猛烈的攻击。
“我养条猪都比你们管用!”
他刻意派阿甲、阿乙、小任这三个见过Sable的手下去抓人,地址都给他们了,这也木头在公寓底下守了几天,居然还没把人给带回来?气得他火冒三丈,啪!啪!啪!一人先赏给他们一记大锅贴再说。
“丰哥,我们真的没看到Sable出现。”阿甲垮着脸,如丧考妣。
“我们都认得她的长相,她不可能从我们六只眼睛底下溜走的啊!”阿乙捂着肿胀的面颊忍痛出声。
“她说不定搬家了?”小任求助地望向阿光,希望堂主能帮他们说好话。“是啊!丰哥,她有可能根本不住在户籍地址,或是她改变形象了呢?”阿光接收到小任打
的Pass,大胆地猜测着是什么原因让兄弟们锻羽而归。
“有道理!”葛丰慢慢咀嚼思考之后,猛然拍着大腿赞同阿光的说法。“阿光,你带着几个
人去,放机伶点,要是再‘突捶’,你们也不用回来了,自己切腹谢罪吧!”“知道了。”阿光垂头丧气的,只怪自己当初怎么会“眼睛糊到蛤仔肉”。跟随上这种喜怒无常的“大尾仔”,如今只能怨叹跟不对人啦!
“妈的!”守了快一天了,整栋公寓里进进出出的“查某”,连个相像的都没有,阿光气得把望远镜摔在地下,这个周末看来是泡汤了。
惟一一个烫大波浪卷发的,是个欧巴桑。年龄符合二十上下的,一个是短头发,可是是个浓
眉塌鼻的丑女;一个是半长发,可惜是个小象队。另一个长发及腰,曲线玲珑的女性同胞,
因为总是戴着墨镜、口罩,让他们完全看不出相貌、年纪,在没有确认之前,他们不敢贸然行动。
“光哥,你看!”隔栋的公寓前停进一辆红色的小march,是那个神秘女郎的车,早上他们才
看着她开出去的。车上下来一男一女,这次她没戴口罩,蜜唇掀动,像是正在和同行的大男孩说笑。
没有笑纹?是个年轻女子喽!
“那是梁焱,上次和剪刀一起到总坛来过。”小江像寻获猎物般的兴奋。“我记得剪刀还说那是他小舅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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