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打算在年底前结婚,到时候你们可要来观礼。」她笑得可爱极了,迷人的小脸蛋上尽是无害的幸福笑容。
「怎么可能?妳跟逐云?」他们不是情同兄妹的吗?严子枫不敢相信的大叫。
「怎么不可能?你在外面忙你的演艺事业时,都是路路在陪我的,我们『暗通款曲』已经很久很久了,要不是因为顾虑到你,我们何必这么辛苦的交往?」她顺势偎进原劭尧怀中假意的哭。
被她靠着的原劭尧身体相当僵硬,不过她可以委屈一点当作不晓得给他面子,她可是很善良、很体贴受惊吓之人的。
「顾虑我?」严子枫脸色有些难看,他有不好的预感。
这丫头在报仇了是不是?
「是呀,你不是『甲意』路路很久了?就是因为不想伤你的心,我们俩才这么辛苦的发展『地下恋情』……」痛、痛、痛!她的骨头快被压断了。
「妳跟那姓路的……」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原劭尧稍梢放松了一些力道,但仍让她紧贴着他。
「最慢我们年底前就要结婚,你是不是也很为我高兴呀?哥哥。」身子痛归痛,她还是不忘给他一个幸福满点的笑靥。
严子枫突然叹了口气,小声的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这原劭尧肯定是气炸了,没想到她笨归笨,倒还挺懂得从敌人弱点下手的道理。
不过……却可怜了路逐云啊!严子枫摇摇头。
「你莫名其妙的吟什么东西呀?」严子祈看了看严子枫,又再转头看原劭尧。
呃,看他的样子,是不是惊讶过头了?他怎么看起来奸像非常、非常想砍了她似的?尤其她还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如果他「轻轻」一捏,她恐怕就要骨头碎满地了。
突然间,身上的箝制解除了,两兄妹还搞不清楚状况,就——
砰的一声,原劭尧气得摔门而去。
「奇怪,他是不是有摔门的倾向呀?」他不是说今晚要住下来的吗?怎么又走了?
「他常摔门?」他对妹妹的话感到不解。
「对呀,我房间那扇门都被他摔得摇摇欲坠了呢!」严子祈想着原家那扇可怜的门。
严子枫挑了挑眉,兴起应该要迅速打包离开台湾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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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再眨!再用力的眨一眨!
在!还在!他真的还在!
躺在床上、受到惊吓的睡美人严子祈突然坐起身,仿佛见到鬼似的睁大眼直瞪着床上的男人——原劭尧!
他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而且——她什么时候回到原家来的?
她不是在老哥的公寓里吗?怎么会一觉醒来就换了一个地方、换了一张床,床上还有一个活色生香的大帅哥,而且、而且……他竟没穿衣服!
天呀,一早起来就看到这样的景象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鼻血!鼻血流出来了!
「早呀,睡美人。」
睡美男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瞧他优闲的撑着脑袋凝视她的模样……真是毁天灭地的迷死人!
他醒了?何时醒的?
「妳在找什么?」一早睁开眼就能看到她,原劭尧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幸福极了。
「面纸!」她要擦鼻血!可是怎么都看不到?平常到处都有的,现在需要它时,居然会找不到。
「要面纸做什么?」他好笑的看着她无厘头的样子,瞧她一只小手儿还直捏着鼻子不放,可爱透了。
不过,比起平常的她,刚起床的她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凝脂般的肌肤彷若水晶般晶莹剔透,细直的长发有些蓬松的披散在她肩后,令她看起来格外的妩媚动人,让人好想将她一口吃进肚子里。
「要面纸当然是要——」她突然闭嘴。
那么丢脸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她摸摸鼻孔,发现自己没有流鼻血,不禁困惑她干嘛要这么紧张呀?
「要怎样?」他坐起身。
讨厌,他长那么帅干嘛?身材那么奸干嘛?动作那么性感干嘛?眼神那么暧昧干嘛?他靠过来干嘛?
「妳还没说呢!」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被她这么上上下下的瞧着,他非但没有感到任何不悦,甚至相当得意。
这证明她也是会受他吸引的,他当然高兴。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可恨!看到老哥裸着上半身时,她还能给他恶毒的批评指教,可为什么看到原劭尧的身体,却什么毒言毒语都说不出口,甚至连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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