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耳根子免不了要被干扰一阵。
果然,他心中才这么想着,一向嘴不饶人的龙旭阳便开了金口。
“曾几何时,咱们孟少也沦落至对个弱质女人‘强人所难’?”
“女人一贯的逢迎,久了也会没趣,换个新鲜的玩法试试挺不错的。”孟熙飒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着。
“是吗?”雷尔律嗤之一笑,压根儿不信。
明明就对人家有好感,死鸭子嘴硬!
敛去一向的笑脸,身子慵懒地往后一靠,孟熙飒面如寒霜地问:“两位大驾光临,有何贵事?”也许,他该考虑一下酌收点观赏费!
“聊天。”
“只是聊天?”黑眸倏地泛上一丝怒火,难以置信的再次确认着。
两个男人极有默契地点点头,算是给他答案。
孟熙飒火了!炮口当下对准他们,起身怒喝:“该死的你们不会改天再来,至少也该闪吧!”
天知道,他们的兴致大大的坏了他的“性致”!
龙旭阳和霄尔律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望着他的下身……
蓄势待发喔!
带笑的眸光自下身缓缓地往上拉呀拉,定在一张怒容上,而后两双笑眸同时转为同情,大大地叹了口气。
可想而知,欲火没能灭成,反倒升起一把怒火,此时孟熙飒郁卒的程度只怕是无人能解的喽。
可怜啁!
***
奕明黛揉揉惺忪的眼,很不雅的打了个大呵欠。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依怜庭睨眼一问。
“嗯。”
“做恶梦啦?”唐品辰有点同情地问,而她口中的恶梦指的是雷尔律那负心汉。
还好,她的“结婚梦”已不再出现,否则她铁定疯掉。
说也奇怪,自孟氏签完合约回来后,她隐约觉得梦中的“他”和盂熙飒倒有几分神似,一如他给她的感觉,诡谲而邪魅。
不可能吧?
一抹会心的笑容自奕明黛脸上一闪而逝,取面代之的是不安。“不知道为什么,近日总是梦见他,勾起伤心的往事,教我好生恐慌。”
连续一个星期,她总是在午夜梦回时看见他入梦来。
“难道这梦境是在提醒你,他极有可能出现,再次走入你的世界?”依怜庭如是探问道。
怪了!她们都会梦见另一半,怎么唯独她没有?不过,没有最好,反正她又不想结婚,只要有钱陪她终老,她就心满意足。
“不可能!”奕明黛突然一阵低吼。“无论如何,我是绝不可能再接受他的。”
“感情的事很难说喔。”依怜庭不以为然的提醒,“搞不好哪天他突然出现在你眼前,教你大吃一惊呢!”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奕明黛并没有真正忘了雷尔律,否则不会在分手两三年后还常常梦见他,提及他更是落寞不已。
“难不难说还倒是其次,只是要出现也早该在三年前就出现。总之,我是百分之百的支持黛儿远离男人,让自己过着轻松自在、又多彩多姿的生活。”
唐品展保留了在孟氏集团遇上雷尔律之事,伸出右手握拳朝上,做个加油的动作勉励好友。
“谢谢你,品辰。”
“咦?品辰,你不是得赶去孟氏集团陪同雇主参加宴会吗?”依怜庭瞄了一眼白板上的行事历,一脸讶异的看着嘴里正哼着小曲儿的唐品辰竟然还“黏”在座位上。
不是她爱发号施令,更不是她爱叨念,而是身为服务性质工作的她们必须做到以客为上,不得怠慢。否则砸掉了招牌,下一笔生意从何而来?
“孟氏集团?对喔,你不说我都忘了呢!”唐品辰忙不迭的望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短针正无情的指着2,倏地惹来她哀号连连。
天啊!离约定的时间竟然只剩半小时?
宛如待宰猪只般的哀号声,听在两人耳里不禁会心一笑。
没办法,唐品辰一向没啥忧患意识,除非大难临头,就像现在,她就像只无头苍蝇般地慌乱,一会儿飞这儿,一会儿飞那儿,好忙喔!
“小姐,你是去当花瓶陪雇主参加宴会,带那是啥东西啊?”看着唐品辰将手中那一灌不明物塞入小包包,奕明黛一脸匪夷所思。
“防狼液。”唐品辰神情自若的说着,而后将包包往肩上一甩。
防、防狼液!
“你遇上色狼了?”依怜庭趋前一问,忧心的神情表露无遗。
奕明黛扯着她的手,连珠炮似的说:“是啊,品辰,如果孟氏集团里有色狼吃你豆腐,那这笔Case咱们不接了,就算需付违约金我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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