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擦掉!她刚才没在想被他吻的滋味,没在想被他抱着的感觉,什么都没想--
不行!她得想办法挣脱这暧昧的情况才行,她试图推开他,但铜墙铁壁连动都不动一下。
厚!这人是吃欧罗肥长大的吗?手臂这么重,腿更像是石头做的,搬都搬不动。
软香玉体开始在某人身下挣扎,不住地扭动那副动人的身子,单纯天真得不晓得如此做,反而加深了两人肢体上的摩擦。
咦?
「什么东东?」她愣了下,疑惑着是什么东西卡在她下腹?一时没多想,伸手下去摸……
僵住!
她眼睛瞪得直直,嘴巴张得开开,脑袋如炸弹开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受到震撼。
难道,这就是让女同学们脸红心跳,江湖秘密口耳相传,据说会变长变短,传说中男人的老……
她冻结成一尊雕像,像碰着违禁物品,连空气部不敢大吸一口,小心地把手抽回。
「惨……我手会烂掉……」
她脸如火烧地喃喃自语,好不容易从他身下爬出来,虽然睡错床的人是他,但偷偷摸摸下床的人却是她,心中祈祷夏哥哥千万不要醒来,她打算拿着枕头和凉被移师到别处打地铺。
才要蹑手蹑脚地下床,一个拦腰火锅罩下来,害她又跌回床上去。
「呀--」她低呼,被旁边翻身的人给吓了一跳。
这下可好了,这人不但睡姿不雅,睡癖也不好,竟然把她当成了抱枕乱抱一通。
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连腿也横在她的下半身,她急得像只陷入沙坑的小蚂蚁,忙着找回自己的平衡点,当她试图扳开腰间圈抱的手臂,却怎么也扳不开,睡个觉也像打仗一样,累得她最后不得不放弃。
她打了个呵欠,不知是夜深,睡意浓了,还是酒气醺人,她竟也有些昏沉了。既然无法离开这张床,她只好妥协与他同床共枕,但在临睡前,她不忘小心地为他拉好凉被,怕他受寒了。
她动作轻缓,温柔体贴的心,就像一个妻子对丈夫一样。
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走错房,喝个烂醉丢脸死了,她嘴角竟不自觉扬起了笑意,心想明早一定要损他一下,看他有什么脸见人,她一定要取笑他,一定要……
静谧的夜催眠她的神智,困意袭来,她,沉沉进入梦乡。
在她沉睡的同时,有人睁开一双炯然的眼,眸底丝毫无睡意、也无醉意,比窗外的明月星子更加清亮。
夏儒绅一手支起脸,凝望怀里熟睡的容颜,吁出的长叹里,有着千言万语无以形容的痛苦。
他要花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想要她的冲动,若非已答应她父母,在她二十岁结婚前不会碰她,否则现在她别想有机会一觉到天亮。
本来,他是打算借酒装醉,对心爱的女人毛手毛脚一番,除了吃吃豆腐,也存心逗她,企图藉此引出她的热情,因为他想看她在自己怀中悸动失措的俏模样,想看她在碰触自己身体时身子发烫的反应。
但他没料到,最后饥渴难耐的是他,在小家伙不小心摸到他的男性骄傲时,他几乎快发狂,却还得屏住呼吸,拿出毅力痛苦地继续装醉。
「竟然说手会烂掉……」低沉的嗓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这个人向来不懂何谓以德报怨,凡事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有爱……就报爱了。
望着小家伙毫无戒心的睡颜,她身上单薄的睡衣透出少女玲珑的曲线,他的手滑进她衣服里,轻轻地梭巡属于他的领地,从平坦的小腹往上探索到胸前柔软的浑圆。
虽不丰满,却令他眷恋贪爱不已,耳畔听得睡美人一声勾人心弦的轻吟,禁不住俯下脸,贪吻她微启的唇,品尝丁舌蜜液。
这是一个无眠的夜,她睡得沉,他忍得苦。
细细的啄吻,巡礼过她细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清晨天刚亮,唐宝橙坐起来,瞧了一眼旁边占去她一半床的人,她竟然一点也不意外,夏哥哥又睡到她的床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的心跳还是很快。
起初,她是被半夜「鬼压床」吓醒。
第二次,他怀疑他有梦游的习惯,不然为何老是上错她的床。
第三次,她依然对他上错床的睡癖搞得心慌意乱。
第四次,她不知不觉习惯了他的怀抱,不再被吓醒。
第五次,也就是现在,她已经可以一觉睡到天亮,而醒来时,身旁一定有人。
唐宝橙睁着眼,红着脸,汗着颜,瞪着横在她身上的大手,以及触及她脸蛋的唇,夏哥哥又把她当抱枕抱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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