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家伙,怕东怕西。「一个人十万干不干?」
「干。」有钱好办事,不早点说。
「还不去,一会儿就有钱领。」
见钱眼开的男人们一听见有钱好拿,马上露出贪婪的嘴脸涎着口水,把女人的话当圣旨奉行不二,脚下比快地轮流跟踪一名短发女子。
见她一间逛过一间的精品店,虽没买多少东西却非常珍贵地搂着袋子发笑,他们当下心生一计互使眼神,做势与她擦身一过。
其中一人故意扯坏她袋子的提带,佯称他家就在附近,有个类似的袋子可以替用,不疑有他的女子便被看起来老实的男人带到小巷子口。
但是该女子忽觉不妥地想退后,一股不安好心的蛮力往背一推,她踉跄了两步还没站稳又被推了一下,差点跌在发臭的垃圾堆上。
「喂!你们想干什么,抢劫、勒索、强奸都是一等一的大罪,你们不想吃一辈子牢饭吧?」冷漠的现代人不知道肯不肯理会她的呼救。
暗骂声蠢的明光紧抱着几个袋子,戒慎地盯着挡住她退路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会笨得无药可救,居然为了一个纸袋被人拐了。
这要传出去真会笑掉人家的大牙,她真的比十岁的自己还呆,坏人不会在脸上写字,不跟陌生人走是常识,而她却把精明遗落在精品店。
当务之前是想办法脱困,她还没有活够本不想太早死,被轮奸的悲惨更是想都不敢想,身上没钱只有一张金卡的她没有被抢劫的本钱。
那剩下的勒索更不可能,她是身世飘零的孤儿,家无恒财并非大户人家的女儿,绑架她不符合绑匪守则,一毛钱也得不到。
她是一级贫户,银行存款不到五位数。
「抢劫、勒索、强奸--我们都不做。」一句话被分为两段,让人以为以上皆是。
吓死人了,不会一次说完呀!「那请问你们要做什么,想请吃饭吗?」
心跳快了一拍,胆战心惊的明光用白眼一睨。
「有人要教训妳,妳不该抢了别人的男人。」坏女人,拆散人家有情人。
「谁?」她最近得罪谁了?
想了一下,两个人名立即浮现。
而她真的可以去摆摊算命了,接下来的遭遇确实和这两人有关。
「我。」
装扮得明艳动人的甘碧珠冷笑地走出暗处,手上还拿着一根看起来很硬的棍子。
「是妳?!」冤家路窄,她想堵她想很久了吧!
「没料到是我吧!这几天日子过得可快活,忘了幸福是从我身上偷来的。」现在还给我是应该的,妳本来就不配拥有。
「幸福怎么偷妳说说看,我自认行事光明正大,不屑用偷的。」顶多用A的,或是拐人付帐单。
一知道是她,明光的胆子变大了,但也不敢掉以轻心,她没忘记她有病,不能太受刺激,否则倒霉的会是自己。
「做了不敢承认还要嘴皮子,妳以为有人救得了妳吗?」她可是精心挑选了这个地方,少有人出入。
「那妳想怎么样,揍我一顿出气吗?」如果只是应付一个体型不如她的女人还绰绰有余,但若是加上四、五名孔武有力的大汉……
她没有比此时更想念以拳头解决问题的元修,有她在大可安枕无忧,这几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还能把他们修理得惨兮兮。
而她习惯当被保护的一方,动动两片嘴皮还可以,再多就只有闪、躲,避、溜四大保命法。
「妳认为光是受皮肉之痛就能消除我心中的怒气吗?妳知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事?」甘碧珠说着脸色变得难看,近乎狰狞。
原来有人暗中施了小手段将她的保镖调走,还暗示她父亲她的病情加剧必须严加看管,如非必要最好不要让她擅自外出。
为此她被迫在家关了好几天,每天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看得她心烦,吃药打针,打针吃药,搞得她受药物影响而略微水肿。
「我故意装乖装听话还不肯放过我,那个笑面虎沉可法还跑来警告我,说我要是敢再动杭家母女一根寒毛,他要我准备好行李去精神病院待一辈子。」
没想到秦侩二世还挺有人情味,她错怪他了。明光暗忖。「所以妳就找上我。」
「谁叫妳要缠着我的男人,我说过一定要让妳好看,妳的存在让我好痛苦……」甘碧珠说得一脸怨恨,手中的木棍就这么挥过去。
没预料她真的会动手的明光闪避不及,硬生生地挨上一棍,痛得她差点飙泪。
「嘿!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什么事不能沟通,女孩子家动手动脚很难看。」一点也不优雅,破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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