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说好?”
“这就是你报答人的做法?”
“我又没要你帮我……”
“所以,这就是你一贯的服务精神?”他挑眉。
“拜托,那个男的是奥客,你看不出来吗?”
“那么,我也算是奥客?”
“……勉强不算。”他只是有点嘴贱,把他归类为完全不消费纯把妹的奥客,实在太冤枉他了。
“那就不要拿面对奥客时的嘴脸面对我,我可不打算追求你。”
“……”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但话说回来,他讲话一定要这么毒吗?
“好了,回归正题,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我的事?”
“我没什么想法,假如你觉得我很不适任,只好请你另请高明。”她把早已经想好的说词拿出来拒绝他。
宗廷秀不愠不怒地扬起一对好看的眉,似笑非笑地瞅着她。“那么,把我的身体看光了,你打算不负责任?”他刻意放大声音,霎时,数十双眼再度同时看向吧台。
只见向主恩脸色青红交错,难以置信他竟说得出这种话。
谁把他看光了?“我没有!”她咬牙切齿、咬牙切齿。
“敢发誓?”他笑得慵邪。
“只有背面!”
“总是看了嘛。”
在场数十双耳朵不约而同地伸得长长的,就怕错过精采对话。
深吸口气,向主恩觉得自己背透了。才刚赶走一个奥客,又遇到这么机车的客人,更糟的是他还是楼上的邻居,是老板大哥的朋友!
“怎么,还是我让你不满意?”他支手托腮,笑得俊魅,微拉开领带,解开扣子,露出他刀凿似的胸膛。
她想也没想地横过吧台,将他的衣襟拉起,用力扣上扣子。
“为什么非要我不可?”她低声下气,不得不投降。
“怎么你这话听起来,好像我爱惨你了,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他慢吞吞说,笑得十足邪谑。
看她颤着手帮他扣扣子,鼻息间全是她头发的清雅香味,而她俯向前的姿态,刚好让她大V领底下的酥胸呼之欲出。
反正她也看了他的,他看看她的,算是交流。
尽管向主恩纵横服务业多年,但哪里比得上在商场叱多年的宗廷秀。只见她粉颜涨红,舌头像是被猫叼走似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是、不是……”啊,她快要疯了!“不是啦,我是说,你为什么非要我当你的闹钟?”
“因为我觉得效果不错。”
“就这样?”
“而且你亏欠我,害我今天迟到,没有按照计画谈成一件案子。”
“……”案子等於钱,他是在暗示她,她让他亏很大?“这也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不醒,我有什么办法?”
她讨厌叫人起床,尤其是有起床气的人,叫与不叫都要挨骂,谁笨到要承接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我还没睡死,只要你有心,一定叫得醒。”他也知道自己的起床气吓人,更清楚自己不易清醒,但昨天他就清醒得很快。
“不然你给我权限,让我知道我可以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
“你总要给我个承诺,不然到时候做得过火了,你又要骂我。”
“承诺?”
“不是承诺,就是……”她真是很词穷,难怪自己玩票性质写的稿子一直被退回。“反正,你给我免死金牌就对了,只要叫得醒你,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不准对我发火。”
“不准掀我被子。”他只要求这一点。
“……那是意外。”不要用那种看变态的眼神看她。
“除此之外的事,你都可以做。”
结果就是如此,向主恩的闹钟生涯,正式展开。再次面对挑战,向主恩处变不惊,因为她已经领到免死金牌。
“起、床、了……你是猪啊,为什么这么会睡?”
看着床上人习惯性蜷缩的睡姿,她想了下,干脆动手推床。
柔软的大床随着她的卖力摇晃开始出现起伏,然尔床上男人依旧沉睡,最终,她大着胆子站上床,开始跳。
“起床了!起床了!”她边跳边叫,把这项运动当作自然的发泄管道。
因为她今天心情不好,需要适时的发泄,所以这样的闹钟功能,希望他能够海涵地接受。
只是——
“有没有搞错?我都跳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能睡?”向主恩疑惑的蹲下,位置就在宗廷秀的枕头边,可他神情不变,就连眉都没皱起。
于是,她探手轻放在他鼻端,等了一会才总算等到一丝徐缓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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