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种马?女王陛下,你不觉得你的用词太不文雅了吗?”她啼笑皆非的说道。
“文个屁雅啦!你何时见我萧安星用词文雅过?”
“当然见过。”楚心娃笃定道。
“什么时候?你也说来听听。”她不信的吊儿郎当说道。她本人都没印象的事……
“嘿,技二的时候我们联谊,你还记得吗?你一眼就‘煞到’那个主办人,那时你可‘假仙’了……”楚心娃不客气的挖出陈年糗事来调侃她。
只见萧安星的脸倏地涨红。“找死啊你个楚笨娃!这种八百年前狗屁倒灶的蠢事你记得那么清楚做什么?你欠扁呀……”
萧安星有些羞恼的扑向她,又朝她使出搔痒魔爪手,惹得楚心娃是又叫又笑又躲的——
两人全忘了小家伙正在隔壁房睡觉的事,也忘了现实。仿彿又回到过去那段快乐的时光,无忧无虑,也没有包袱,只是两个爱玩爱笑爱闹的天真小女孩。
☆☆☆
台北
“我这次去法国走秀时看见娃娃了。”偎著刘国维坐在应属于楚家的客厅中,俞可欣特地来传递这个消息。
坐在两人对面的范修尧只是淡然的听著,脸上毫无表情。玻璃落地门外映著楚心民正愉快的甩著水管边玩水边替庭院花草浇水的身影,范修尧望著那灿笑的眉眼,显得心不在焉。
“你有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说我遇见娃娃了。”俞可欣再次强调。
“我听见了。但那又如何?你不是说她看见你就逃跑了吗?那表示她并下想再见到我,而因为不想见我,她可以毅然的断了与你们的联系,你认为我还有立场去将她追回吗?在我做出这些混帐事之后?”一切都已错了,时间不能倒转,他也无法挽回曾残酷伤害她的事实。
刘国维沉默不语,他心中的想法与范修尧一样。如今的关键是在娃娃身上,在于她愿不愿、能不能原谅阿尧,在阿尧做出那些蠢事后。
“可是娃娃她……”俞可欣仍不死心。
“她如果真要躲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去找她的。我所能做的只是替她照顾好心民。这也是我唯一该做、能为她做的事情。”他平静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在庭中玩水的楚心民有著和她如出一辙的眉眼,他的娃娃!一切的事情似乎都慢了一步。太慢发现事实,太慢发觉楚心民的无辜,太慢……阻止他对她的暴行。
从警方深入调查至谢有行终于坦承犯罪还楚心民一个清白后,已历经一年半,而楚心娃则早就与所有人断了音讯。她或许仍不知道她的大哥已洗清冤屈,不然应该会回来带她哥哥走的。
那条K金链在他特别委托之下,终于在谢有行住处的水族箱中被找到。
“那时还以为是纯金的哪,想拿去当点钱,没想到是不值钱的破K金链。顺手扔进鱼缸里当装饰,久了就忘了。”谢有行在狱中隔著铁窗满不在乎的回答。若非忘记,他早扔掉它了,以他小心翼翼的犯案手法,怎会将可能使自己被定罪的证物留在身边呢!
想起那时的梦境,雪儿是来提醒他这件事的吧!所有的事在冥冥中似乎早有定数,否则那条项炼怎可能在姓谢的搬迁过无数次之后仍留在他身边,直到被警方寻获做为呈堂罪证。他在法庭上清楚的说出事实的经过——
那时他将修雪骗到偏僻角落想强暴她,修雪抵死不从拚命挣扎。适逢有人走过,慌乱中他捂住她的口鼻、掐住她的脖子防她呼救叫嚷。不知道的是他手劲太重,致使修雪因而窒息死亡。他以为她只是昏过去了,毕竟他从未害死人,依旧动手卸下她的衣物!!
追著最喜欢的大姊姊身影而来的楚心民那时见著的就是这一幕。那个剪树的人正压在雪姊姊身上。直觉他在欺负修雪,楚心民大吼一声就冲上前欲将他拉开,谢有行吓了一跳,以为东窗事发,在回头看清来人后他松了口气。
“滚开!你这死白痴,少来坏我好事!”他甩脱楚心民的手揍了他一拳,又想继续未完的好事。戴套子虽然玩起来比较没那么爽,不过却可以免除许多麻烦。
“雪……阿雪……”谁知被揍倒在地的楚心民却立刻爬了起来,还嚷叫著扯著他的衣摆。
谢有行一慌,怕他的叫声会引来他人,情急的自女孩身上抽出,离开女孩的身躯。
楚心民欲奔近范修雪。而好事被打断的谢有行自是非常下爽。
“死白痴,老子还没爽够你来搅和个什么劲!”阴狠狠的低咒,他一抬脚就踹往楚心民,楚心民闷哼了声倒在草地上,他更是一拳拳毫不客气的往他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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