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辣不可(5)

2025-03-02 评论


男人回头怒视,却发现后头半个人影也没有——他的脸色立刻转为惊恐。“闹、闹鬼啦!大白天闹鬼啦!”

啪地一声,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掌拍在他胸前,更让男子惊吓得差点儿岔气!然后,伴随的不是凄厉鬼魅声,却是一阵悦耳的嗓音。

“这位先生,麻烦你让一让。还有,别在公共场合散播不实谣言扰乱人心,谢谢。”

“吕医生!你来看看阮头家,伊好像喘气喘不过,面色一直发青咧!”老先生的太太苍白的脸色比床上的病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吕冰兰在众家属的往目下,熟练地戴起听筒诊听老先生的胸腔。

“母啊,这个小女生是医生哦?有没有搞错?”方才那位男子惊魂甫定,立刻趋上前盘问。吕冰兰取下听筒,但笑不语。只见她拿起病历表一阵书写,转身向身旁的护士交代几句,便回头浅笑:“阿嬷,你免烦恼,恁先生无什么要紧。伊是对昨天新开的药物产生排斥,这是正常的,你免惊哦!”

老太太弯斜着头,似是茫然地点点头,在看到吕冰兰清丽脸庞上的灿烂笑靥时,重重地叹口气。“无代志就好啦!”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吕冰兰走出病房一看,正巧扶接住匆忙奔来的护士。“吕医师,陈主任急调你到手术室,请你赶快跟我过去!”

“干爹?”吕冰兰好生讶异,她记得干爹今天没有安排开刀呀!“知道是什么人吗?”她一边卖力地跑,一边询问。

“不清楚!”护士显然惜字如金。

吕冰兰颔首,委屈地扁扁嘴。唉,好麻烦呐!腿短的人跑不快,偏偏三不五时就用这种运动折磨她——

“哥,你说阿蔡没事吧?”

晓暮背着手,站在手术室外直打转。

晓晨坐在椅子上,仔细端详着四周,旋即低头抚着下颚沉思。

“你在干什么呀?发呆?”段晓暮踱步踱得累了,索性坐在段晓晨身边;只见段晓暮小心翼翼地拉起西装外套,还伸手抚了抚平贴在椅板上的西装裤,深怕坐皱了它。

正当段晓暮才坐妥,段晓晨就站了起来,开始转圈圈;不过在外人看来倒没什么分别,因为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怎么瞧都是一个帅哥像个陀螺转个不停、另一个帅哥则像个学究猛沉思。

他们兄弟俩外表一样出色,再加上都是一八二的颀长身形,以及其风飒飒的气质,所以两人都是众女警注目的焦点、女记者心目中骑白马、带长刀的英勇王子!

“唉,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怪怪的?”段晓晨在弟弟面前,居高临下地视着另一张“自己的脸”。

段晓暮当场脸色青白。环顾左右,颤巍巍地:“你、你是说……这里‘不干净’?”他惊恐地咽了咽口水,“不、不会吧?”

想他段晓暮身为堂堂警界菁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呃,就是那种东西嘛!没有脚、没有血色,一张脸白兮兮的,有的时候还没有头——

“说到哪去了?”段晓晨不悦地踢了踢段晓暮,“我总觉得这儿有点眼熟,好像曾经来过这里哩!”只见地攒起眉头,俊逸的脸上满是不愉快的表情。

“有吗?”段晓暮认真打量……好像没有耶!

“唔——”段晓晨侧头思索,“啊!对了,前阵子在这里碰到一个恶婆娘医生!你记不记得?那个医生竟然栽赃说我敲坏了医院的柱子,甚至连女生厕所的门锁坏了也算到我头上咧!”妈的,不想还好,越想越气!

“哦!对了,讲到这儿,我才想起来。”段晓暮换上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兴匆匆地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柱子前低头细细检视,“哈,有了!在这儿,柱子被敲落的痕迹还在呢,虽然现在已经用大哥的钱,补起来了!”

“可不是吗?”段晓晨重重一哼,往事历历不堪回首;越回首,越有杀人的冲动!想他段晓晨一生抠钱,几时自掏腰包为谁付帐过?谁知那一次……“都是那个死丫头!什么医生?我看她根本就是土匪、是强盗!”

“哇!这么严重?”段晓暮呵呵低笑。这可是好现象耶!出生自今几时见过哪个女人能在他脑子里停留超过一个月的。

“我跟她誓不两立!”段晓晨旧事重提,气愤的鼻翼开开阖阖,只差没**作响。“别让我再看到她,否则我……”

一个纤细的身影在此刻匆忙自他眼前闪过,白袍啪地一声打在段晓晨腿边——

“抱歉。”吕冰兰头也不回,随同护士疾风似的闪进手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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