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和那个警察在一起?警察不是好东西!为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明白?”纪先生抚着杜喜媛的背部,动作轻得今杜喜媛不禁打颤。
“你先放了我,我们好好地谈一淡。”情况似乎不对劲。杜喜媛才放下的心头大石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不行,我放了你,你就会跑走,上次就是这样。”
纪先生似乎把杜喜媛当成他的女朋友,分不清现实。
“别怕,我只是要在你背上刻几个字,让那个警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等等,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要刻就去刻在她身上啦!”杜喜媛开始着急。要是让他在自己身上刻字,那她这辈子就别妄想再穿上三点式泳装。
“到现在你还不承认是我的女朋友?”纪先生边说边从后剪开杜喜媛身上的T恤?杜喜媛直觉一阵凉意由背部窜入心头,她全身起鸡皮疙瘩。
“喂!喂!喂!这样会很痛的!你也算是个迷魂之狼,至少把我迷昏了再动刀!”光是想像被刀子轻轻划过,杜喜媛的心就快揪出来。
纪先生像是没听到任何声音,他专注地盯着杜喜媛的背,双眼充满血丝。
“好美的背,我真舍不得……”他将脸贴在杜喜媛的背上。
“救命啊!骆亚洲!快来救我!救命啊!亚洲!”
杜喜媛坚强的心防终于瓦解,歇斯底里地狂叫出声,眼泪跟着决堤。
碰的一声,杜喜媛听到她熟悉的开门声。这一次的声音比以往都要剧烈。
“放开她!”骆亚洲怒气腾腾地吼着:早知道门内是这样的情景,他不会等到杜喜媛大喊救命才冲进来。
纪先生惊觉有人冲进来,一不作、二不休,拿起刀子预备朝杜喜媛的颈部刺上,“我们做一对同命鸳鸯!死后再住一起!”
骆亚洲的动作更快。他扑身过去,徒手握住离杜喜媛只有两公分不到的刀锋,鲜血一滴滴地滴在杜喜媛裸露的背部。
“亚洲!”杜喜媛用力地扭转脖子,看到自已背后的情形。她看到骆亚洲因为痛楚而紧蹙着眉,握着刀峰的手怎么也不肯放松,
“亚洲,你放开手啦!不要管我了!痛啦!”她几乎是哭喊着求骆亚洲放手,愈喊愈心酸。
骆亚洲—咬牙,使尽全力夺下纪先生手上的刀,然后用没受伤的手肘朝纪先生的下巴用力一顶。
纪先生—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骆亚洲乘胜追击,—个回旋踢,正中脑门,纪先生就这样倒地不起。
“亚洲!亚洲!”杜喜媛还在哭这是她这辈子哭得最惨烈的一次,哭得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骆亚洲白着—张脸,站在杜喜媛面前。“已经没事了。”他放松地笑丁—笑,蹲下来,捧住杜喜媛的脸颊吻了两下,然后合上眼—动也不动。
“亚洲!”金铃和小池—起赶到医院。“怎么样了?”两个人着急地开口问道。
杜喜媛吸了两口气,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哭出声。
“你们两个别问她,她—开门就是哭,刚才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的,现在—哭,又不知道要哭多久了,唉!”陪在—旁的组长摇摇头。
“怎么会搞成这样呢?小队长不是放假吗?”
“要等亚洲醒了,才能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了,杜小姐根本什么话都无法说。”说完,组长又是长叹—声。
急救的医生终于打开门走出来。“哪位是病患的家属?”
在场的四个人都围了过去。“他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外伤没有问题,主要是疲劳过度。他几天没睡觉了,身体各方面的状况都很差。你是主管吗?”医生指着组长问道。
“是。”
“我很明白警务人员的辛苦,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奴役下属啊,要马儿好,也要给马儿吃吃草嘛。放他几天假,让他好好的休息几天。”医生说完话,摇摇头离开急诊室。
“没睡觉?那他到底做了什么?”组长一脸委屈,却发现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无影无踪。
***
“你怎么会找到我?”杜喜媛一反常态,温柔地抚着骆亚洲受伤的手。
“我是来看病,却听到有人拼命喊我的名字,所以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就看到你像只中元普渡的猪只一样,被摆在供桌上,还快要被宰杀了。那时我心里想着,这头猪还这么瘦,宰了可惜,不如救了她,养肥一点再宰来吃。”骆亚洲不正经地回答。
“难听死了!什么中元普渡的猪只!”她顽皮地按了一下骆亚洲的伤口。
“啊!”骆亚洲杀猪似的叫出声。“痛死了!你有没有一点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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