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来不及有任何举动,韦安旭一个箭步上前,将她钳制在怀中。
“你这个小混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就死定了!”她不怕死的威胁。
“喔?你是谁?”这丫头还真有意思。
“我爸爸可是巨石企业的董事长,也是立法委员张汉平,你怕了吧。”女孩冷哼。
“怕?我韦安旭没怕过任何人。”他冷笑,低头凝视那双充满火焰的黑眸,颇为佩服她的勇气。
“你这小混混,快放开我,不要碰我!”女孩怒骂著挣扎。
“碰你又怎样?”他嗤笑。
她一脸嫌恶。“脏死了。”
韦安旭的黑眸一黯,忽地低头用唇堵住她的嘴,处子的甘甜馨香霎时漫布在他的唇齿间,令他的心一动,竟忘却了自己的伤势,情不自禁的加深这个吻。
女孩的眼睛倏地圆瞪,有片刻的震惊,然后开始死命的挣扎——贝齿狠狠的咬了口堵住自己的唇瓣,挥动的手肘恰巧撞上了他腹部的伤口,让他痛苦的低吼了声,松开对她的钳制。
“该死!”他低咒著退后,冷汗成串低落,原本已经凝结的伤口又开始冒出血来,即使在黑夜中,也红得让人怵目惊心。
“血”不会吧,她只是用手撞啊……
“好个泼辣的小野猫,我会记住你。”韦安旭咬咬牙,苍白的俊脸浮上一抹硬ㄍㄧㄥ出来的逞强笑容。
“是你自己活该,竟然敢吻——喔,可恶!”她用手抹抹唇,美丽的脸蛋燃烧著愤怒的火焰。
“有一天,”他发誓,“我会让你求我碰你的。”语毕,不等她反应,他用剩余的力气迅速转身跑离庭院。
女孩脸色倏地涨红,分不清是因为羞窘或怒气。她是有机会大喊的,却选择冲回屋内将门紧紧锁上,才放纵自己露出惧怕的神情,将自己埋入柔软的大床。
回想起方才的“险境”,她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可恶的坏蛋,那可是她张滟蔷的初吻耶!
要不是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尖叫了。
最好不要再让她见到他,否则她一定要给他好看!
那一年,韦安旭十九岁,张滟蔷十五岁,第一次意外的相见,揭开了往后彼此情感纠葛的序幕。“救命啊——”一个男子一脸狼狈的冲出饭店VIP室,头上的头发明显焦了一块。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坐在外头的张氏夫妇赶紧迎上前,关切的问。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男人愁眉苦脸,几乎要哭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好像被火烧的?”张妻郝曼冠仰头仔细探看,随即跟丈夫心照不宣的互觑了眼。
“她根本就是个魔女!我看我高攀不上令千金,对不起,我先走了。”男子虽然极力想维持风度,但脸色还是很难看的告辞离开。
“唉,这丫头,又吓跑一个了。”张汉平摇头叹气。
郝曼冠无奈的抿唇,扭头走进VIP室,没好气的对著悠哉坐在椅子上,一脸得意扬扬的女儿道:“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把人家吓成这样?”
“谁叫他不承认自己戴假发,我只好用火烤烤看,看到底是真的还假的喽。”张滟蔷美艳的脸上闪烁著捉弄得逞的光芒,丰嫩的唇畔扬起骄纵的弧度。
“什么?你用火烤人家的头天啊!”郝曼冠将手背抵在额前,一副快昏厥的模样。
“老婆,怎么了?”刚走进来的张汉平赶紧上前扶住妻子。
“你女儿——你问她吧。”郝曼冠找了张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压惊。
张汉平蹙著眉望向女儿,“说吧,我今天已经有吃心脏病的药了,还撑得住。”
“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用火烤了他的脑袋而已。”张滟蔷双手摊了摊,“谁知道他这么不像男人,马上就哇哇大叫的往外跑,又没有弄伤他,真是的。”
“天!”张汉平无力地靠著妻子坐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我们好不容易才‘说服’他来相亲的?”
他这个女儿美艳不可方物,照理说根本不需要他们费心帮她安排对象,但偏偏她那恶魔似的个性,每每整得对她有意思的男人求爷爷告奶奶的,再也没人敢主动追求。
现在几乎所有门当户对的男人他们都找遍了,除了一些被她美貌所迷惑的男人愿意尝试看看可否“驯妻”,其他的男人早都被她的恶名吓到,闻名色变,哪还敢上门找死?
唉,别说他们了,连家里的佣人也常叫苦连天,不知道被她辞退了多少个,后来他们索性就不请佣人了,搞得他们这对老夫妻还得“伺候”这个女儿,实在不能怪他们这么想将她给推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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