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说那个是什么话?太太,你什么时候有三十岁了,又什么时候高傲、不近人情了?而且我们有多少钱关他们屁事啊?那些记者要采访也不来采访我,光问有些阿里不达的人有什么用?还有……”
“阿珍。”于鹰瞪了阿珍一眼止住她的话,然后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的监视器看了看情况,五秒钟后便拿起电话,“喂,我是于鹰,会议延后两小时。”
“爷爷在不在?”束景若突然问着阿珍。
“那个死老头因为今天不能去养鸡,气得在房里不出来!”阿珍用下巴指爷爷的房间门口,那房门紧紧的闭着,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低迷的气息。
“爷爷!”束景若无视阿珍的频频摇手,走到房门前拼命的敲着,“要不要出来浇花?”
“浇花?浇什么花?”爷爷一脸懊恼的打开房门,“鸡都不能养了还浇什么花?”
“要不要一句话?”束景若面无表情的问着。
“你今天火气怎么那么大?”爷爷很好奇的问着。
而看在一旁的于鹰则笑了起来,他就算很少看到束景若,也知道她现在一肚子火,只是他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气到语无伦次的要去浇花,她不像是那么不理性的人啊!
“因为他们吵了我的美容觉。”束景若带着爷爷,阿珍则紧跟在后,“你不用来了,准备出门。”她转头对于鹰说着。
“没问题。”于鹰耸耸肩不置可否,他可以明白她要做的事不是“浇花”而已,有可能是去……
就见来到庭院的三个人一前一后的拿着水管,爷爷负责掌管水龙头,阿珍负责将水管拦开,而束景若则站在一个没有人看得到的角落,对阿福做了个“让开”的手势,便大喊一声:“开水!”
在外头等候新闻的记者们,一听到有年轻女人的声音传来,马上把自己手中的相机摆好方位,准备猎取镜头,但突然一阵水柱从天而降,刹那间,所有的人开始跑的跑、逃的逃,但水柱却如同通人性一般,四处洒落,无人幸免!
“哈哈!真有趣!”在远处开水的爷爷看到墙外传来一阵阵的咒骂声,高兴得笑了起来,而阿珍则咯咯咯的一像个老母鸡一样的抱着肚子笑着。
束景若很满意的听到外头狼狈的嚎叫及咒骂声,五分钟后缓缓的将手中的水管放下。
“爷爷,关水了。”
“好,要不要再来一次?”玩出兴趣来的爷爷有点意犹未尽的间着。
“爷爷!”束景若瞄了爷爷一眼,然后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的努了努嘴,慢慢的将水龙头关了起来。
“好了,没事了,我要回去睡我美容觉了。”束景若看大功告成,打了个呵欠便转身想回到房里,却在这时不小心被水管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后面倒去。
“小心!”
原以为会跌倒在地的束景若并没有如预期的坐在地上,却跌落在一个温柔而健壮的怀抱里。
“没事吧?”是于鹰。
“没事!”束景若让于鹰将她扶在他的身前,并将她发梢上的水珠拭去,有种连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感觉突然升起,这个感觉让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她努力的思考了两分钟后决定放弃,因为她很困!“你可以去上班了。”
“看样子是。”于鹰浅浅的笑了笑,这才发现,看来独立的束景若竟是如此的娇小,在他身前的她短了他一个头,而一身水花的她看来却像出水芙蓉一样的脱俗,“去换个衣服吧!”
“好。”又打了一个呵欠,束景若对于鹰点了点头,便迳自走进了房子里。
望着束景若的身影,于鹰再一次觉得自己似乎娶到了一个好帮手,天天沉迷在电脑里的他,怎知道竟然可以用这种方式赶走那些像苍蝇一样的记者呢?而她的作法虽绝,却让他大开眼界。她那小小的身躯的温暖及淡淡的芳香,似乎还存留在他的手心中,女人,都像她这样吗?跟冷冰冰的电脑差别太多了。
“喂,阿鹰,你娶的这个媳妇真是不错。”爷爷看着束景若与于鹰间那种若有似无的感觉,很高兴地对于鹰说着。
“你喜欢吗?”于鹰问着。
“难道你会不喜欢?”爷爷反问着。
轻轻的笑了笑,于鹰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就走到车库里去将车开了出来,扬长而去,留下阿珍跟爷爷两个人呆站着。他今天还有会要开,有电脑程式要跑,可没空在这里研究女人是什么东东。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啊?明明结了婚却分房睡,一个一大早起来去上班;一个不到中午不起床,这……”阿珍有点不太明白的问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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