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能独占,光是想到,她一整颗心就像泡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也因为意识到这个订婚关系所代表的成人关系……全都拜他所赐,只要独处的时间,他总是很确实的在执行着未婚夫该有的权利,对于那些她傻呼呼不知道可以反驳抗议的大吻、小吻、浅尝,还是像要吃掉她一般的热吻,都让她羞到不行。
有时候她当然也是会有所困惑。
明明、明明是她最熟悉、最亲近的人啊!为什么相处起来会是那么的不一样?
最奇怪的是,要说不一样,也不是真的有那么多的不一样,可是就是不太一样,至少以前她在面对他时,不会像现在这样,有那么多微妙的心情,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几乎可以说是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的亲密感。
对于这当中的微妙转变,要她自己想,决计是想不到什么好答案,直到关芯芯很受不了的丢给她一句:妳在谈恋爱!
谈恋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她呵呵傻笑,幸福的光晕笼罩着她,幸福小女人的甜蜜笑颜,一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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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个名词消失十几要二十年,突然再出现,而且此刻就坐在眼前,张勤雅内心的冲击,绝对是可想而知的。
起居室中,一对据说是母女的两个人分据一头,气氛沉闷又尴尬得要命,身为不相干的路人,关芯芯直想溜之大吉。
她没想过会碰上这种事啊!
她不过是这个暑假过得太闲,刚好听张勤雅说起要回医院复诊,让她异想天开的想到,要是见证了同学被宣布完全治愈的那一刻,就可以拐同学亲自下厨做顿大餐来庆祝一下,所以兴匆匆的跑来,自愿肩负起伴护与司机的工作。
原本一切顺利,连菜都买了一大堆回来,哪里晓得会在傅园的大门口让人给拦了下来,然后上演起这场「冻人」的母女相会戏码。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更荒谬的是,在前往起居室的路上,她曾偷偷的问:「丫丫……这真的是妳妈妈吗?」
张勤雅竟然回答不出来,只能苦恼的看着她,应了一声不知道。
什么跟什么啊?竟然连对方是不是自己的母亲都不知道,那么现在这种大眼对小眼的场面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呢?
「如果不确定,那就不要让她进来嘛!」当时关芯芯问了。
「我是想,如果『是』的话,不让她进来也很奇怪吧!」张勤雅那时是这么说的。
虽然不能反驳,但关芯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偏偏又没办法置那求救的目光不顾,只好硬着头皮参与这「冻人」的一刻。
「时间过得真快,妳已经长这么大了。」不请自来,自称是吴静芬的女士打破一室的沉默。
张勤雅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接应这话题。
「我想,妳心里一定很怨我。」看着她的沉默,吴静芬叹气,只能如此想。
「其实……」想了想,张勤雅老实回答,「也还好啦!」
也不确定是先天的迟钝,还是后天培养的温厚性格,虽然自幼失亲,但她的个性一直就这样憨憨钝钝的,还不至于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偏激到愤恨这个世界什么的。
当然,以前的她确实是会想过「妈妈」这个人,也会疑问为什么她的妈妈会不要她,但那都是她小时候的事了。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母亲这角色在她的记忆中随着她年纪的增长而逐年淡去,取代这角色的是她的亲爷爷跟傅家祖孙,一直以来,他们守护着她,给了她很多、很多的关爱,多到她没精神跟时问去追亿早从记忆中消失的「母亲」这号人物,
实话说,要不是因为身分证上母亲那一栏的名字写得正好是吴静芬三个字,让她不好意思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要不然她实在很不想面对这种奇怪的场面,也想不出来一个消失这么久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请问妳找我有什么事吗?」不擅长猜测,张勤雅只能直问。
「丫丫!」关芯芯觉得头昏,对于所听到的对话。
「怎样了?」突然被叫了一声,张勤雅吓了一跳。
「还『怎样』,妳是不是该问点别的?」试着压低声量做点提示。
「别的?」看她努力装没事的表情,张勤雅反应不过来,「例如?」
「例如这么久没见,为什么突然出现……」
「这跟我的问题有什么不一样吗?」太困惑,所以忍不住插嘴问:「为什么突然出现,也就是在问:『找我有什么事』不是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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