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又游手好闲?”杨卫夫摇摇头,“你可能搞错了吧,我想以我们儿子的眼光,他挑的一定是个很特别的女子,难道你认为曼中是个肤浅到只会被美色所迷的人吗?”
“我当然相信儿子的啦!可是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寻常吗?”
“我看是你自己在疑神疑鬼的。”杨卫夫低声咕哝着。
“才不是,曼中一定是被那个女孩用什么方法蛊惑了,要不然他才不会爱上只有高中学历的女孩。”她不解地看着丈夫,“你想,依咱们儿子的学历,一个高中毕业的女子怎么可能和他产生交集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那个女孩只是没有高学历,但是思想深度一点都不输给大学生。”“我才不相信有这种事,自我充实的成果没有学校教育来得好。”杨平月向来是以文凭论人品的。“好好好,就算你这么想,可是曼中未来的妻子还是让他自己去选,你就别插手搅和了。”“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的会会这位‘神秘未婚妻’,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魁力能蛊惑得了曼中。”
看来杨平月已经将薇甄视为一名狐狸精了。
杨卫夫看着妻子那副严肃的模样,不禁失笑,“你如果嫌日子太无聊的话就去吧。不过曼中的个性你也是知道的,他是不会轻易改变决定的。”
“我是他的妈,他多少会尊重我的话。”
杨卫夫耸耸肩,端起面前那碗早已凉了的稀饭吃了起来。
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在他们家为要改成:世上唯妻子与儿子难理会也。
统统不醒,置身事外、独善其身是他的“治家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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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也看到了报纸上的报导,她的反应也是异常的激烈。
她本来已经说服自己,她在摄影展所看到的只是一场梦樟,要不就是一场故意制造出来的噱头,但是报纸却巨细靡遗地提醒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不是个习惯被打败的人,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淘汰出局了。
沈襄不服输的个性又被强烈的挑了起来。
王薇甄,王薇甄……她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心上。
战争已然开始,王蔽甄将是她可恶的敌人,这一场仗她只准“胜诉”,不准“败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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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管杨平一直打电话给曼中,但是一律被电话答录机给拦截了下来。
因为曼中现在有重要的任务,那就是陪薇甄畅游台北市。
薇甄这才体会出用脚逛和坐车之间真是差别太多了。
就在车子驶人九份山区的路上,薇甄抱着一大盒的九份芋圆大快朵颐,真是不亦乐乎。
看着薇甄开心得像小孩子的纯真面容,曼中若不是开着车的话,他还真想拿起相机将她摄人镜头中呢!
薇甄嘴里嚼着香Q的芋圆,眼睛也没有闲着,她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赞叹道:“好漂亮的山,好漂亮的树林和溪流啊!”
“比起澎湖的景色如何?”
“这怎么能够比?两者美得各有千秋,都很漂亮。”薇甄整张脸都快要黏在玻璃上了。
“这几天玩得还开心吗?”他微笑的问。
“开心开心,以前都是一个人到台北,不但路不熟,靠着这以腿也走不了多远,每每都是头闲逛过几条街就窝进咖啡馆里,所以根本看不到这么多景物,现在就不一样了。”她眉开眼笑地回答。
“是因为有我这个免费向导加司机的关系吗?”
“那当然。”她真是幸福,在澎湖和台北都这样被“伺侯”得好好的,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呀!薇甄一副满意陶醉的样子。
曼中微笑地点点她的鼻头,“你真容易满足。”
“这样日子才过得快活呀!人就是欲望太多不容易满足,所以才会自找烦恼。我没有什么远*的志向,常自觉是个小小螺丝钉,且肩膀又瘦弱得担不得事,所以做多少事吃多少饭,日子过得多优闲啊!
“怎么把你自己讲成这样呢?”
“这样不好呀!”
“好好好,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只不过有时候不要太妄自菲薄,”他面色突然凝重起来,“我不喜欢你这样调侃自己。
“我哪有妄自菲薄?”薇甄杏眼圆睁地看着他。
“没有吗?”
“有吗?”她和他大眼瞪小眼。
“好好好,没有。”
又来了,薇甄翻翻白眼,“你大可不必一副慑于淫威,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样子。”
“我有吗?”曼中一脸无辜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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