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去找姝曼,问她是存什么心,这样破坏他的婚姻?想了一想,姝曼并不知尔玲与他的关系,所以,还是算了。
尔玲竟然不相信他的坦白,而宁愿去相信姝曼的片面之词,想必姝曼定说了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吧!
一整晚,他思考着该用什么方法让尔玲明白他与姝曼纯粹是朋友,但是,一夜下来,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该说的他都说了。
此刻,屋子里静悄悄的,但,又像遭蝗虫过境一般,一团乱糟糟的,他知道一定是尔玲发脾气的后果。
突然他笑了,因为,尔玲生气,代表还有转机。
易凡走进卧室,端详躺在床上的尔玲,脸颊上仍存留着斑斑泪痕,他心疼地俯下身亲吻着她,深怕这样美好的时刻稍纵即逝。他回忆起傍晚从医院回到家时——他扶着尔玲坐在椅子上。
尔玲当时表现得出奇的冷静,然后用冷淡的语凋问他:“你是不是认识王姝曼?”
当时他实在太惊讶了以致说不出话来,所以被尔玲误认他和姝曼的奸情终于被她揭发。
面对尔玲的指责,易凡哑口无言,加上她的态度,他一时不知如何辩解,而且气呆了,竟对她低吼一声
只见她一脸无辜,然后“哇”的一声,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地嚎啕大哭起来。
“你为何这样对待我?一边跟我相处,一边又与她交往?”尔玲冷冷的对他发问。
“玲玲,我没有,我和她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只是单纯地当她的模样儿。”易凡解释着。
“别再骗我了,我已经从她口中得知你们的关系。
她每天陶醉在爱的怀抱里,对我们这些学生的态度,也因为恋爱的关系大大的转变。”尔玲噼哩啪啦的说了出来。
“她所谓的男朋友,并不一定就是我啊!”
“就是你。”尔玲肯定的说。
“你怎么如此断言?我根本不是。”
“因为情人节那天我外出逛街时,看见她拉着你的手臂,有说有笑地逛街。她还看见我……”尔玲伤心地叙述着当天的情景。
“我也看见一个很像你的人,可是后来就不见了。”
“因为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为免尴尬,我躲起来了。”
“你应该站出来的,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尔玲看着易凡,为何他不能体会她当时心顺的震惊呢?
“今天我一去上课,她就拉着我问:‘尔玲,昨天你看见我的他了,你觉得如何?’请问你,我该如何回答?”尔玲痛心疾首的说。
“我该告诉她事实。这样一切就可以解决了。”易凡直截了当的说。
“事实?事实是什么?是我丈夫有了外遇……”
“尔玲!”易凡知道他不该再说下去了,因为尔玲已快崩溃了,于是他转身就走出去。
思及此,易凡想,他还是到客房去睡吧!他不愿尔玲再受刺激而发病,这是最令他心痛的。接连数天,尔玲跟易凡冷战,她对他不闻不问,但内心里却是翻腾不已,她想不邮自己该怎么办?
她不要这份破碎的感情,让她身心俱疲;她得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虽然,她以前从未思考过这些问题。
这几年来,一直有人伴着她、护着她,她不曾遭受任何困难;现在,那人变了,再也不是她的支柱,她将孤独存在这个世界里……
不,她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不是有人说:“如果我都不爱你,还有谁会爱你?爱自己,是爱的第一个步骤!”对,就先爱自己吧!
尔玲想,她是该振作起来了,重新学习过另一种生活。
***
“良柔,今晚你不没有空?”易凡趁着空档时,忧郁满面地向她问起。
“有,到目前为止还有空,有什么事吗?”良柔试着用轻松的语调回答。
“以前……嗯!也不是,就是这阵子……你应该知道的,你有没有注意到?常有一位女孩子打电话来找我……”易凡欲言又止地形容。
“是不是有麻烦了?”良柔直沉反应。
“嗯!”易凡一五一十地把一切经过都告诉良柔,他知道良柔信任他的。
“那每次去那里,你都没吃午饭罗?”良柔问。
“有,她会煮午餐请我,她说这是礼尚往来,我也认为无所谓。”易凡理所当然的认为。“原来如此。”良柔说。
好罗曼蒂克,午餐?良柔想,学长大概是吃午餐吃出问题来了。
“我邓她并没有非分之想,虽然她是一位很美丽的女人,但我真的一点也未动心,你要相信我。”易凡垂下眼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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