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人眼中漠然高傲的东方美女谁的帐都不买,独来独往,身边只跟着个经纪人,不闹绯闻,不露踪迹,要见她只有在台上,领略那令人震撼的傲视群星、不可一世的风采。
她绝非冷血,只是不热情而已,还有,她认生,如此罢了,才不是什么戴面具自我保护以免旧伤复发。
个性使然,没几个人值得她关注,更别说动怒。所以她难以理解自己今天的反常,左思右想,就是找不着原因,还弄得疑神疑鬼,坐立不宁。
单野蔷仔细端详狄红罗,透视到她的心肯定乱了套,且史无前例的严重,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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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的夜景是最教龙冶冽心旷神怡的,雅致而温馨,是专属于他的家,这方天地令他安心、放松,是他宁愿舍弃豪宅的原因之一
现在的世界上已无世外桃源,想学古人隐居更是幻想,人工的凿痕遍布了大江南北,而真正的净土又处于原始的塑封。仔细想来,还是寻不到探不进的好,否则那里亦将乌烟瘴气。由此可见,他的牧场的确不赖。
花海中有一条窄窄的空地,恰好够他一人平躺,是栽花时特意留下来的,方便进一步置身群芳之中。每逢星光灿烂,夜深人静,他都会躺在空地上吞吐酽酽花香,触摸习习晚风,天地间只他一人。
「茅檐常扫净无苔,花木成蹊手自栽。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
梦中的美好田园生活,巧手花农是毕生向往。可奇怪的是认识他的人皆当他惯于穿梭灯红酒绿的名流宴会,对各种派对乐此不疲。
阿迪说过见到他的第一印象——住在祖上传下的老房子;名门世家的洋房;周末聚集朋友开派对,陈年的红酒盛在亮晶晶的水晶杯里品味,煮正宗的卡布其诺,把咖啡豆磨成粉,用虹吸式的咖啡壶,虽然繁琐但小节上绝不马虎。
龙冶冽听后哈哈大笑,似乎从描述中想象出自己穿燕尾服、持古巴雪茄周旋于绅士名媛间的傻样。老实讲,铁定很别扭,他是穿制服时像太子、穿皇袍时像木偶的龙族王子,还是个对大雅之堂避之唯恐不及的王子。
怪人总是有的!
猛然间移来一个玲珑的身段立在脑海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转眼间又换上淡漠与玩世不恭的神态,傲然离去,只馀些绰约的身影待人寻念。
狄红罗,外表是典型的都市新贵,却有吉普赛女郎的气质。
怎么会突然想起她?龙冶冽半眯的眼一下子睁大,也许她天生便是那种让人一眼难忘的人,尤其是白天的不寻常举动,女侠般的身手。
噢,想得太多了!他迅速起身,拍掉衣裤上的泥肩,朝起居室——花房隔壁一间配有简易浴室的七坪大小屋子走去。
偶有微风拂过,朵朵花冠轻摆,不时碰在一块儿,传递着花语。花圃四周的绿色矮灯宛如土地里的星星,牵系天下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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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封的业务经理阿迪除了拉订单外,还要替老板搜集新品种的郁金香,这项工作相当有难度,可一旦有消息,却又非常振奋人心。
就像此刻,他扔下鼠标大声欢呼:「快来看,上帝的杰作,花神的灵感!」
几个员工抛开手中的活儿挤过来望着电脑萤幕,异口同声的哇叫了出来:「真的好美!」
慢慢晃进屋的狄红罗探头,「没什么嘛,哪里美?」不过是红色的花瓣上有指甲大小的蓝斑,很特别吗?她觉得还不如园子里的那些。
「不识货。」阿迪摇头,「这叫朱雀幽兰,刚栽培出来,老板一定喜欢。」
她语塞,的确不懂,总以为会选球茎、能挖坑已经很了不起。
哼!有什么大不了,她又不是花匠,隔行如隔山,自卑个什么劲儿。但如此下去跟某人的职业距离只会比太平洋还宽,这显然不是她乐见的。
她俐落地将木箱中的花苗一棵棵挖出来,小心翼翼地不弄断根须,再插入事先掘好的小坑中,一手扶苗,一手培土,最后浇上适量的水。
移苗完毕,提着桶和空木箱往花房走,不时回头望距离恰到好处的一排排小苗,她开心地笑着,比走伸展台还有成就感。
「喂,小狄。」阿迪在不远处叫她。「这边放一下,你跟老板去送花。」
好差事,单独相处耶!「为什么是我?」惊喜溢于言表。
阿迪似笑非笑的道:「因为大家忙。」
狄红罗撤了撇嘴,言下之意她在休息,她累得像头过度操劳的老牛时怎么没人看见?心中微弱的抗议不耽误下一步行动,她小跑步到小货车旁,用沾土较少的手拍拍把花往车上搬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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