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在发什么花痴啊?对于身旁的男人正遭觊觎,无端地让凤轻舞感觉非常糟,她们全然无视于她的存在,虽然她不是杜狂风的什么人,但好歹她坐在他身旁,多多少少她们也该有所忌惮呀!难道她看起来跟他很不配吗?
她眼带埋怨地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竟然一点表情也没有,完全事不关己似的,徒惹凤轻舞一肚子气。
这男人有病啊?
杜狂风无视于莺莺燕燕群起飞舞,一双锐眼径自搜寻他的目标,以他的判断,目标就在这头等舱内,即将到手的大案子让对方坐几次头等舱都没问题,头等舱既可以避人耳目又有高级待遇,对方没必要苛刻自己。
很快地,杜狂风瞥见了两名可疑人物,说可疑是因为那两人明日张胆地挑逗空服员,粗暴庸俗的野蛮气息完全符合偷图毁约的卑劣行径,加上飞机起飞后两人惴惴不安地将公事包揽在胸前,若非空服员一再劝说才放进了座位上方的行李厢,这会儿他俩还死命地抱着呢!
事有蹊跷——
锁定目标后就等着确定了,但这似乎也不需费吹灰之力,因为,沉醉在空服员美貌之下的两人在黄汤杯杯下肚后,说话也逐渐口无遮栏,频频吹嘘自己肩负着重责大任,必须赶在明天将价值数十亿美金的工程图送达某处。
去!一群瘪三,杜狂风冷嘲嗤之以鼻,这种人也想包下国际大工程,自不量力!
想想自己呕心沥血的大制作落在这群人手里,简直诬蔑了自己,若不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以为他杜狂风是任人宰割的病猫哩!
杜狂风敛回想要杀人的视线,好整以暇地闭目欣赏音乐,十数小时的飞行时间够他进行小小的计划,反正这两人跑不掉的。
见杜狂风一派清闲模样,完全看不出他是来办正经事的,风轻舞不禁慨叹他高人一等的演技,敌人丝毫没有起疑心,还忘情地喝酒、把美眉呢!
但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凤轻舞像不安分的毛毛虫般动来动去,摆明就是等不及了。
“喂!什么时候才动手?”凤轻舞附在他耳旁,烦躁地道出她的不耐。
“时机未到。”杜狂风以他一贯慢条斯理兼满不在乎的口吻,回答得简洁有力。
“废话,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问你什么时候啊!”凤轻舞激动的情绪让她不自觉地提高音量,使得周遭惊异的目光不断往他们投射而来。
凤轻舞刚才的怨气无处发,现在摆明是藉题发挥,她压根儿忘了自己对不起人家,现在是来赎罪的。她赶紧正襟危坐,试着收回那一副焦急的模样。
好,要她等,她就等,她索性也戴起耳机,闭目养神去啦!
养着、养着……凤轻舞竟不自觉地悠悠睡去——
直到她的世界开始剧烈摇晃才猛然惊醒。
“什……”话未落下,唇即被杜狂风的食指点住,声若细蚊的嘘声提醒她别大声嚷嚷。
凤轻舞被这神秘的气氛吸引,原本明亮的空间转为幽暗,机舱内只剩下几盏阅读书报的小灯,看来大部分的乘客都休息了。
现在就是动手的好时机!
凤轻舞惺松的睡眼顿时清朗,俏脸尽是复仇的神情,杜狂风可以确定只要一声令下,这头小母狮绝对可以将敌人咬得体无完肤,外带大卸八块以泄恨。
但这只限于想象,目前要做的只是动点小手脚,就足以让对方赔了夫人又折兵,这种报仇方式才叫大快人心。
“不会搞砸了吧?”杜狂风调侃的语调扬起。
“搞砸?”凤轻舞回敬他“敢瞧不起我,给我小心点儿”的眼神。
杜狂风望着凤轻舞神情激动的小脸,觉得她既好笑又可爱,直来直往又单纯的个性有时真令人绝倒,她与那些心眼多、城府深、急欲追求荣华富贵的女人比起来,真是有吸引力多了。
“笑什么?”凤轻舞不明白那抹坏坏的微笑是什么涵义,但似乎嗅不出有嘲弄的意味。
“速去速回吧!”杜狂风从襟口里取出备图交给凤轻舞。
凤轻舞伸手欲接却被迫停在半空中,杜狂风攫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警告:“如果连这也失败了,我会直接把你丢出飞机的。”
杜狂风湿润大手的触感,像是导电体,传送过来的电流让凤轻舞全身一颤,双颊蓦地染上一层薄霞。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垂下头咕哝着。“飞机又开不了窗,怎么丢?”
耳尖的杜狂风,眼神透着警告。“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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