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敏感……”他在她冰凉的唇上爱怜低语,轻吮她的唇瓣,一口接著一口,彷佛怎麽也尝不够。
“唔……”
吸吮出一声声细腻的呻吟,他加深亲吻的力道——她不由自主地投入,甚至在他的手顺势覆
住她的身体曲线时,她也只想得到更多甯甲权攫取的姿态是肆无忌惮的,“你好美,美得教我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薄荷伸出双手抵住他,脑中模糊一片,连自己也分不.清是要推开他,或是拥紧他。没想到才短短一瞬间放开控制力,竟然会带来这麽剧烈的後遗症,让她收都收不回来。
他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双唇与指尖迳自狂妄地点燃她身上的性感沸点,她多赤裸一分,他的眼神就更迷蒙几分。
她再怎麽骄傲有个性、再如何伪装世故,其实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人,这般小心翼翼的脆弱模样,让人想保护,也让人想……褪去她的天真外衣。
心疼地轻啜几下她冰冷的唇瓣,她在害怕呵……
突如其来的一股劲道,她被拦腰抱起——
惊慌地睁开迷蒙的双眼,迎上那对深邃的眼眸,他正看著她,嘴角带笑,眼神炙热得欲将她燃烧。
尚来不及开口询问,等到意识回笼的下一刻,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床铺之上。“我……”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一切彷佛水到渠成,让她来不及思索。“交给我,嗯?”甯甲权细碎的吻散布她精致的五官、咽喉……在滑嫩的肌肤徘徊。
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身上束缚,没有迟疑,一日气卸除遮掩美丽的最後屏障——
今晚,她是他的。恋爱的蜜月期有多久可以预期吗?以前我会说不行现在好像变成肯定了当蜜月期过了的时候情人要烦恼的是如何让自己适应或者让自己离开激情过後,最尴尬的是恢复理智之後的冷静场面。
“为什麽是我?”叼了一根菸,甯甲权视线落在窗外的街景、灯火闪烁的遥远某一处,他的情绪烦躁,思绪如纠结的细绳,层层缠绕理不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薄荷拥著棉被坐在床上,低垂的眼眸努力逃避现实。
“你很清楚我指的是什麽。”执意问出她的心事,旋身看她。
“我什麽都不知道……”手指将被角揪得死紧,一迳闪躲他的质问。
抢熄香菸,甯甲权激动地移步至床^沿,“非得要我点破吗?”
薄荷不说话,他的逼近教她的羞赧霎时无所遁形。
“你没有经验。”以指耙发,她的纯洁彰显了自己的恶劣,她让他觉得自己乘人之危。
心情处於低潮的女人,总是容易判断错误,一切想法由冲动作主;也许,现在她正後悔当时的想不开。
薄荷点头。这是事实,她无法否认。
“为什麽是我?”甯甲权再问一次,想知道她在怎样的心态之下,愿意让他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可以吗?”避重就轻的回答,不堪检视自己的决定。
她告诉自己,这个决定不是负气之下的产物一和他一起离开酒吧的那当口,她的理智相当清晰。
闻言,他竟叹了气,“我承担不起。”
薄荷扬眉睨他,心儿遭到刺伤,“我没要你负责任。”
“我会觉得自己玷污了你的纯洁。”不解风情如他,竟得到老天爷如此眷宠,安排一个宛若天使的女人,在他最消沉的时刻出现,安慰了他。
薄荷吸气,试图让自己的表情平缓安和一些,“大可不必。我们都是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了,足够为自己负责。”
宛如让人掐住了脖颈,窒闷痛苦,那是一种形同屈辱的窘迫。他的态度似在嫌弃她那洁身自
爱多年的清白,世上有像李芫铵那样急著得到她贞操的男人,当然也有如他这般不愿与处女扯上关系的男人。
男人,不若她想像的简单。
“你不是一夜情的个中高手,你甚至比起时下的青少女都要青涩。”
无心流露的性感最是致命,他受她纯真的妩媚给撩拨,意乱情迷,终至不能自己,最後关头纵容欲望继续逞强,彻底占有她的清白。
“不然你到底想怎样?”事情过了就算了,能不能别再提及性爱的过程与细节?
没错,她的反应生涩又是另一个事实,但又如何?
就是没有太多的经验、就是因为行为或是观念皆不够开放,所以听到这些床第之间的嗳昧,她仍会别扭不自在,恨不得念个咒语让自己立刻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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