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因为我是个太过於被动的人,因为我是个太保护自己的人,所以面对心中渴求的安全感我只承静静的站在原地等著接受别人的付出:感觉到对方真的给了我也才能勇敢的多给一点相对的回馈,因为我还是没有安全感的害怕如果我给的多了,会不会让对方以为他己经完全拥有了,然後他可以给我的就会越来越少甚至是少过於我给他的。
那么我的安全感又会慢慢的减少直到完全归零最後我又只能自己一个人,难过起来日子继续往前推进,薄荷依然当著空中飞人,周游各个国家之间,一切看来一如往常,不同的是,她再也无法以平常心服务机上旅客。
当机上多了一个甯甲权,身为空服员必备的沉稳冷静,与训练有素的应对技巧,悉数荡然无存。
她不讶异他的能力,对於他的个性,她并非真的不了解。
凡是甯甲权想要的、想知道的,他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
自他知悉她服务的航空公司以後,最短一个星期,长则半个月,至少搭乘一次他们公司的班机出国,她是不明白他出国的目的,却很清楚每趟旅程他最大的兴趣,即是与她大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会刻意在登机前,在机场餐厅找到独自用餐的她,坐在她的对面与她一同甩餐,制造引人遐想的可能,让‘些不期然偶遇的同事,好奇地臆测他们的关系。
接著,各家航空公司奉为贵宾的他,总是放弃头等舱的一流待遇与享受,委屈降等,改坐商务舱;原因无他,因为她的年资不长,头等舱的服务工作通常由资深的学姊负责,戏要上瘾的他,必须到商务舱方能继续他的游戏。
态势悠闲地背靠座椅,甯甲权找碴似地叫来了薄荷,“真巧,我们又碰面了!”
“甯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麽需要吗?”薄荷尽责地维持空服员应有的礼仪,粲笑如花,客气询问。
明明知道他存心刁难,她亦不能有所怨言。
座舱长不像其他同事一般八卦,虽自他们那儿得知讯息,知晓他对她的态度特别不同,甚至与他被散布在坊间的各类商业周刊报导里的专业形象,及稳重冷静的个性迥异,但她亦无暇思虑太多,一迳秉持凡事以客为尊、以公司声誉为重的理念,再三劝她能忍则忍。
“你叫什麽名字?”挪移婆势的动作宛如优雅的大猫,睇著她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知道的。”薄荷不让自己掉入他设下的陷阱。
“为什麽我会知道?”他柔声笑道,可是笑意始终未曾达到他的眼。
“我的名牌上有我的名字。”事情发展至此,再愚笨的人也该懂得他心里的诡计。
他想激出她的火气。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薄荷。”简洁有力,没有多馀的第三个字。
“薄荷是吗?两年前,我也认识一个名叫薄荷的女人,但她无情无义地离开我,你呢?”
心弦猛地一悸,“我……怎样?”目光回避,言词闪烁。
“你也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吗?”炯热的眸光坚定不移,血液在体内喧噪不止。
“我不知道……”薄荷也许无法苟同他的指控,但又难掩心虚心慌,仓皇欲走,“倘若甯先生目前没有其他的需要,我得去服务其他的旅客了。”
管不了他的反应,连忙退回厨房准备餐点。
甯甲权按兵不动,犀利的眼一直关注著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往洗手间走去,他即刻起身。刻意拉上两个客舱之间的帘幕,她一出来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大掌捣
住她的小嘴,搂抱纤腰的手劲猛地一收一将她揽向自己的身。躯,密切贴合。
薄荷本能地想挣脱,惊诧的大眼瞪圆,恐慌不解地看著他。
“我劝你别再作无谓的挣扎了。”瞅著她,“你答应不出声,我就放开你。”
薄荷又急又气,处於弱势的她偏又拿他没辙,只好认命的点头。
手一松开,缺氧好一会儿的她,用力连吸好几口,第一次发觉原来机舱里的空气是如此的新鲜美好。
然後,意识清楚地盯著另一只似乎没有移开打算的手掌。“你的手。”
“怎样?”
“你答应放开我的。”
“我只答应拿开盖住你嘴巴的手,可没答应其他要求。”
“你——”他的五官方棱有型,但是只要没有任何情绪表情,看起来就显得阴沉冷漠。
而现在的他!就有些骇人。
可是,该生气的人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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