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一脸茫惑,看看原思蕾又望了望王婶,完全无法掌握现下的状况。
“谁需要抢救了?”王婶也搞不清楚。
“不就你吗?你不是中风了?”
“呸呸呸!”连著三声呸,“你这女人员是蛇蝎心肠,斗不过我竟咒我中风?”
“我哪诅咒你了?我是看你双脚抖个不停,这是中风的前兆哪!怎麽好心救你还挨骂呀!”
呵呵,俗语说的好。嚣张投有落魄的久,现下的画面亦可称之为:虎落平阳被犬欺……
咦,听起来怪怪的,这麽说自己岂不成了一条狗?去去去!
“甯妈妈、王妈妈,你们别吵了,”身为当事人,薄荷的脑袋已经承受不起如此精神轰炸。.再不出声制止,她猜,等会儿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发生在两个女人之间,那麽她就是罪人了。
“薄荷?”心底意图让人揭穿,原思蕾心虚闪躲她的目光。
王妈一惊,赶紧解释,“薄荷,你千万不能误会王妈妈喔,我可一点儿也不想和她争辩!”
‘换口气,薄荷笑著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n口前还不想交男朋友……”
“你有对象了!?”最为急慌的莫过王婶,担心自己又晚了一步。
“没有。”
“薄荷,你真的可以考虑我家甲权,其实他也不是那麽离不开工作,只是身边一直没有合适的对象,心灵找不到寄托。而且认真打拚事业的男人,鲜少不可靠的,你说是吧?”原思蕾极力推销自家大儿子。肥水不落外人田,笼络世外桃源三美人成为甯家三媳妇,已成了当务之急。
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悬在薄荷嘴角,心底的惆怅与阴影,哪怕是那位“当事者”
也不明了。
甯妈妈,或许甲权已有喜欢的女孩了,你这样替他安排,说不定他会不高兴喔!”轻松的打趣语调,不愿泄露真正的情绪。
“不会的、不会的,我说了算!”
“薄荷说的对,你好歹尊重一下自己的儿子吧?”见著原思蕾气急败坏,王婶说不出的快活。
“好!”原思蕾咬著牙根,“我这就回去问!”
☆☆☆
“薄荷,你回来啦。”耳尖听见钥匙插入匙孔的声音,卢丝丝快速跳离沙发,帮忙开了门。
“怎麽这麽晚?刚才打电话给你,你说已经快到家了。”朴夏盘腿而坐,手中握著苹果,啃咬声卡滋卡滋。
“厚,我知道了,你一定也被甯妈妈拉去家里吃饭了,对不对?”卢丝丝感同身受、好不同情的目光。
“小夏,你最幸运了啦,我们三个就你没遇过!”颇有怨言的口-吻。
“有那麽恐怖吗?丝丝,你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可怜的受虐儿。”朴夏扬眉不信,薄荷给的回应却是肯定的点头。
“她们真的都很热情。”
“她们?”朴夏不了,又问,“该不会除了甯妈妈之外,还有别人吧?”
“刚刚一开始是王婶拉著我不放,然後宁妈妈又突然跑来……”薄荷回想,太阳穴仍隐隐作痛。
“不是吧,甯家的儿子条件都邦麽差吗?差到讨不到老婆?”人在百货公司上班的朴夏,下班回到家通常都已十一、二点,难有机会和那些婆婆妈妈碰著,当然更没有被拉去吃饭的经验了。
除非她们找她一起吃消夜,哈哈。
“才不是,甯妈妈的大儿子和小儿子都长得很帅喔,而且感觉起来很好相处!”
卢丝丝迭声赞美甯甲权和甯丙圣,唯独甯家老二被她撤除在外——他是凶巴巴的大坏蛋!
“真的吗?”朴夏摆明不信卢丝丝的审美服光,转而询问薄荷。
薄荷垂眸,回避她的眼神,“个人眼光不同,哪天你自己见著了就知道了。”
她的态度和语气明显有了转变,朴夏虽感狐疑,但不好意心思再多问。谁说我不爱你只是这样的方式逼得我退後瑟缩了我珍惜这样的温存一个简单到不行的拥抱就让我自愿沉沦下去那你还敢说我不够真心我就这个单纯的请求而已究竟,现在的他们,算是怎样的关系?
甯甲权动作极轻地坐起身,揽来她的头枕著自己大腿,长指卷绕她的发,一动也不动地凝视柔情绝伦的脸庞。
那张娴雅的表情像水一样渗入人心,直教最执拗的大男人折服。
她的睡颜出奇红润,似乎有道光晕罩住一般,朦胧而性感,匀称的气息吹拂著他的肚腹,像是一只无形的酥软小手,挑逗著男人脆弱的定力。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卸下刺猬般的警戒,在他的怀里松懈所有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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