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我答应,你就会把黄花梨柜还给我?」
「对,柜子对我而言没有那么大的意义,用它来交换妳,我很划算。」
「为什么?」两人结为夫妻总要是在有爱的基础上,他是因为这样吗?「你只是因为害怕我的离去,或者,你是心里真的喜欢我的?」她心存冀盼的问。
「妳问题太多了,只要告诉我妳答应或者不答应就好。」
她坐在沙发上,久久不发一语,杨惟也很有耐心,就这么沉着的等着她。
许久,项蓓心抬起头,「好,我答应你。」
「下班后,我约了律师,即刻办理手续。」
当下,两人各怀心思的松了口气,他以为她会拒绝,她以为自己说不出口,然而话一说出,所有的紧绷瞬间消退。
凝望着她的眼睛,他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她,强劲的力道彷佛在说,他是断然不会松手放开她的。
半晌,他收拾所有心思,冷静的问:「目前公司状况如何?」
顷蓓心抓回散乱的心情,「情况对我们来说不是很有利。」
「怎么说?」在她的协助下,他靠近久违多日的办公桌。
「龙德想要逼我们退让,现在手中持股下如预期,原本允诺要帮忙我们的董事也开始三心二意,这样下去,在星期五的期限内,我们很难取得有利的位置跟龙德一较高下,想要拿回凯尔,只怕是困难重重。」
「把我们手中所有的凯尔股份全部抛售。」杨惟当机立断的做出惊人之举。
「为什么?这是我们投入大笔资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持股比啊!」
「凯尔股价现在走高,如果现在全部脱手抛售,其实是对我们有利,可以趁机打平我们原先投注的资金,如果等到股价下跌,我们非但不能拿回原有的资金,可能还会因此被拖垮。」
「可是……」这跟原本的计划不同,项蓓心揣测不透他的想法。
「快,马上,晚了就来不及了。」他强硬的说。
晚了?不敌杨惟的强势,她心一沉,拿起电话交代下去,「马上把凯尔的持股全部抛售。」
尽管伤口上的纱布还没有卸除,杨惟单手支颐,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诡谲,他的嘴角微微的泛着笑意,这样的杨惟是项蓓心从来不曾见识过的。
蓦地他睁开眼睛,「这个星期五,我会和妳一起出席那场决断生死的会议。」
「可是我们手中已经没有持股……」
他制止她的话,「会有的,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他低头看了看腕上的表,「走,在妳答应嫁给我的第一餐,我们应该好好庆祝。」
眼前的他深不可测的神秘,好像过去的杨惟根本不曾存在似的,项蓓心有些畏怯忐忑。
没有婚礼、没有鲜花,在一种极其低调神秘的氛围下完成了所有的手续,直到夜晚躺在双人床上,他们之间仍然缺少了新婚的甜蜜,一道鸿沟深深的阻隔着彼此。
项蓓心背对着他,缩卧在角落,这跟她原先的计划回然的差异,手上那枚临时买来的银戒却提醒她真实的发展。
是的,为了黄花梨柜,她在这种惴惴不安的时机下答应嫁给杨惟。
只是,她仍不免感到迷惘……
「妳开始害怕我了吗?」原以为已经入睡的杨惟突然开口说话。
项蓓心先是一惊,迟疑了须臾,「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在一切意外还没发生前,杨惟真实率直,在他身边她感受不到一丝压力,然而意外发生后,他却渐渐透露出阴恻的性格,甚至有时会出现叫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感到陌生之余,她确实有些畏惧这样的他,她触碰不到他的心。
「呵呵。」杨惟突然自嘲的笑了。
蓦然,他翻过身去,紧紧的从身后箍住她。
「啊--」她吓得惊呼。
然而他的手却像钢铁般的箍得她动弹不得,她想要推开,他更是紧紧的箝制着她。
「放开手,这样我会不能呼吸。」她向他讨饶。
「用这么小人的方式把妳留在我身边,妳是不是觉得委屈?」他火热的胸膛紧紧贴靠着她。
「没有,没有--」她挣扎着。
「就算妳觉得委屈,我也还是会这么做。」杨惟竟动手拉扯她的睡衣。
「住手,杨惟,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杨惟!」她茫茫着慌了。
他没听进她的告饶,强势扯下她的睡衣,一连串绵密的亲吻旋即落在她光裸的背上,温暖的手覆上她偾起的胸口,喃喃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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