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愉快了。女人不论有没有男人都要活得快乐自在。”小兰快乐的说著。
我想只要和小兰在一起,就算是一个人也不会有寂寞的时候吧!
圣诞节当天,公司放假,俊玮答应要带我四处走走。但是他早上临时又打电话来取消。
“芊芊,你起来了吗?”
“还没有,你要到了吗?”我揉了揉眼睛说。
“芊芊,刚好有一个读者说他们要办活动,希望我可以去参加。所以…”他语气结巴的说。
“好,你去吧!”我丝毫没有犹豫。
“那你会生气吗?”
“不会的。”我的语气十分平静。
“我尽量赶回来,晚上看能不能一起共渡晚餐。
“好,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后,我又倒回床上睡回笼觉。直到中午,才离开温暖的被窝。
“你不是有约会吗?”小兰讶异的说。
“他取消了。”我淡淡的说。
“太过份了吧!你不生气吗?”
“生气又能怎样。”
小兰笑了笑:“你的心中在生气,但你在压抑自己。等一下我们去看电影,别将自己气坏了。”
我点点头说:“也好,大好的假期不用多么可惜。”
下午时我和小兰先到新光三越逛一逛,两人差点被汹涌的人潮挤死,台南人是否都没有地方可去?我心里如此疑惑著。
不过看见大家买东西像不用钱一样的大方,我们两个女人也加入购买的行列,拚命购买著。
中午时,小兰又带我到十二楼奢侈的吃著大餐。
“工作这么辛苦,女人要多爱自己一点。”小兰说。
我看著她的荷包去掉三分之一的薪水,觉得有点惋惜。
“可是这样都没有存钱,以后怎么办呢?”我说。
“只要还有工作,就会有收入啊!假日时要对自己好一点,你看很多人会选择在休假时自杀,就是因为他们不懂得享受人生。”小兰滔滔不绝的诉说。
这一点我倒是认同,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也是我的生活哲学。
日本现在有一种叫做过劳死的病例,就是因为拚命工作累死了自己,我看到新闻报导时,也不禁的想著,人生苦短,何需活的如此辛苦呢?
因此我的认同,我们二个女人简直玩疯了。下午时又去看了二场电影,晚上则到西餐厅吃圣诞大餐庆祝,因为太愉快根本没有注意时间,回到家里后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惨了!这么晚了,他会不会打电话来找你呢?”
“没关系的。”我倒是不以为意。
我笑著说:“今年是没有情人的圣诞节,也是很有意义啊!”
小兰笑的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开心就好了。”
俊玮的爽约,我心中即已明白,俊玮心中我的分量,并且日后才发觉,自己其实从今天开始,就在删减心中对他的爱意了。
圣诞节过后,温度骤然降低,连空气都像结冰一样,好冷好冷。
可能因此如此,我才会不小心感染到风冒。
刚开始只是头重脚轻,后来越来越严重,从咳嗽到流鼻水,最后则连站立都会晕眩,不得不请假在家休息。
我拨了电话给俊玮,他却在花莲演讲,没有办法赶回来。
也许是生病的脆弱吧!我觉得自己好孤单,我缩著身子在棉被里,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环视了一下室内,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此时,我反而想念高雄的家,这是上台南后,我第一次有想回高雄的冲动。
中午时,我听见敲门声。但我没有力气起来,我又昏睡了。
等我醒来时,已是下午了。我感觉旁边有一个身影正在看著我,但是,我头持绩昏昏沉沈,我看不清楚是谁,所以开口说:
“俊玮,是你吗?”
“杜梦芊,是我。”一个好熟悉的声音,我在脑海中搜寻著这个记忆。
“是你吗?徐文彬。”
“对,是我。”
“你怎么…。”我有点讶异。
“程云打电话来公司找你,他们说你生病了,程云告诉我,我马上跑到火车站,就到台南了。”
“你今天没有课吗?”
“偶尔请假没有关系啦!”
此时他将我额头上的毛巾拿去,用冷水冲了一下,又重新覆盖在我的额头。
“烧应该退了。”
“我有发烧吗?”
“你中午才烧得严重呢?我看了你一下午。”
可能是朋友来访太高兴,我觉得神智慢慢恢复了清明,我从床上爬著,改用坐著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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