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开他箝制在脖子上的手指,又听到他不经修饰的话脱出口,她动气的戳他。
「你的嘴巴好脏啦--」左右左右,打算戳遍他胸口的每一处。
乱戳一通的情况下,难免会戳到敏感地带,在她戳到乳头的第一次,他还可忍受,第二次,下体坚挺竖起,顾不得还未洗净身体,便猛然抱起她离开浴缸。
「鹰匠你……我还没泡够--」她挣扎要跳开他,却被扎实地固定在他的健臂内。
「在我被色女人玷污耳朵时,妳就开始泡了,泡到刚才还未泡够?」将她抛上柔软的大床,颀长的身躯随即覆上,唇先点落在娇艳艳的红唇上。
「……匠,我还没准备好……」
闪躲他勾人的热吻,她左扭右动,孰不知这样的动作会更加速摧毁男人的意志力。
他单手撑床地微从她身上撤离,另一手抓过她两条细臂置于她头顶上方后,下体压覆她,两人之间密不透风。
「乖,交给我就对了。」低下头好好品尝她香气诱人的小嘴。
高超的吻技在她口内翻滚卷搅,光是一个吻就足以让她瘫软成泥。
她不由自主逸出吟哦声,「嗯……」
听到她那一声,小老弟更加昂扬,蓄势待发得理智快悬勒不住。
「啊……」
等等,刚才那一声是他发出的呻吟?还是小纱的?
还有,等等,他的手什么时候放开她,往下在跟她的「小妹妹」说晚安?
她没因这几天的性爱磨练增长多少技巧,却该死的沉醉在她青涩的笨吻中,还不嫌弃的引诱她回馈他的激情。
啊啊啊啊……冲过头也昏了头,他居然射在里面--
仅仅僵停四分之一秒,他就决定将错就错,更往她体内推进,躲到心满意足后才抽出。
早知没有套子阻隔的触感会棒到这般天地,他应该自私的要她吃避孕药,而不是让快感降低起码两成。
而一如欢爱后的女子应有的反应,她将小脸贴烫在他的胸口上,不知道老公满脑子的诡计预备在她身上施展开来。
「鹰匠……好累……」她揉揉眼,忘了要做功课一事。
原本稍熄的欲望再度因她的嗓音站起,为了这莫名难掌控的情绪,他拉开被单。光裸身体走下床,坐到椅上点燃根烟,借着徐烟袅袅凝视床上酣睡的人儿,叹口又惊又甜的大气。
以往的女人加上刚才那个风骚婆娘,每个人都强过小纱数十倍,却只有她能撩动他最心底的痒处。
以往就算没戴保险套和女人做爱,最终的一刻前他都会抽出,直接将热烫烫的体液射在女人的体外;只有小纱会让他克制不住,吞下自己曾说过的承诺。
怕是真的爱上小纱了,且受她蛊惑的程度不轻!
头泛疼。结婚不到十天,他就挖出不想失去她的理由了,整个人和心已全然沦陷在她的身上,好可怜的自己啊。
三年多,还要三年多她才毕业,真要等到那时才生小孩吗?
涌上心头的答案是NO!
一向秉持「尽其在我」的人生哲学,他决定顺应心底最诚实的答案。
既然已经卑鄙一次,干脆就贯彻到底,趁着今夜的特殊情况下,他要挟持她理亏的借口,给他做、做、做。
捻熄手上的烟,他往床上爬,爬上她的身,开始……
复制小男金鹰匠、小女金鹰匠,反正生下来的孩子要像他就对了!
因为她是天字第一号,且是要归他独霸的笨丑宝贝,谁也不准像她。数着日子,他带着经挑选过的几名Helmut设计师飞到日本见习的日子已经过了三个礼拜又两天,张绮纱感觉好漫长。
在他飞日本前,他们已经搬回和外婆同住,并请仲介公司处理掉那间公寓。
「小纱,这里。」小瑾举高手,挥了挥。
朝她点点头,张绮纱转身请送她来的司机先回去后再走进店内。将鹰匠送她的懒猫拼布侧背袋放置在空位上,她点了份羊肉什锦小火锅。
「我记得我没迟到才对。」
小瑾爽朗一笑。「早妳五分钟到。呵,要不是妳家牢头不在,还约不出妳哩。趁这次机会我也有打给小慧,她说爬也要爬来,不过会晚点到。」她们已经很久没聚在一块了。
「他不是牢头,他是贱嘴。」张绮纱无力的反驳。
和外婆住一起后才发现,夫家的传承强烈到令人呕血。他那张嘴师承自家长辈,青出于蓝的血统让她担心未来的小孩会更上层楼。昨晚她还梦见一个缩小版的鹰匠朝看起来仍很年轻模样的自己喊:老太婆。还搭配鄙笑众人的欠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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