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哪有做女儿帮妈妈跟爸爸打官司的道理?」
「她是帮她妈妈打官司,只是对方不是她亲爸爸,她亲爸爸死于肝硬化,那位倒楣的男人是我阿姨的第二任丈夫。」
这么复杂?
徐御影不自觉地蹙了下眉头,「这也不好吧?好歹对方是她继父。」
陈宗灿涩涩苦笑,「这其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不过在她的强悍争取下,我阿姨拿到一笔庞大的赡养费。
不过,你可不要误会我表妹的为人,那笔赡养费全归我阿姨,我表妹不拿一分一毫。」
从陈宗灿的表情看来,他似乎蛮佩服他表妹。
「你表妹仅靠离婚官司生活?」
陈宗灿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质疑,「可不能小觑她的本事,光是聘请她办理离婚的女人,多得令人咋舌。」
「中国女人终于懂得争取自己的利益了吗?」
「喂、喂,你这句话可别在我老婆面前说,在家里,我的地位已不如家里养的小狗,你再高唱女权,我可就要无容身之地了。」
「我知道你是妻管严。」
「这有什么不好?台湾有句话说,『听某嘴,大富贵』。」陈宗灿呵呵大笑。
「只要你甘之如饴,也没人阻止你。」徐御影笑谑。
突地,陈宗灿收起笑脸,忧心忡忡地凝视徐御影,「你真的准备只身前往山上部落?」
「嗯,一定要去实地了解状况。」徐御影坚决。
「可是,这样妥当吗?万一——」
「绝对不会有任何万一,沙雄头目是我的好朋友,不会有事的。」
其实,徐御影的心里也有丝忐忑不安,但是为了飞腾集团的前途,这一趟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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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友莉千想万想没想到,这次的雇主竟然是自己先红杏出墙对不起丈夫,却反过来强迫丈夫离婚,并支付赡养费。
而最令她气恼的是,女雇主以怀柔策略博取她的同情,要不是她察觉到事有蹊跷,而去查明真相,那这几年来苦心经营的名声,就要毁于一旦。
怒气冲冲地用臀部推开家门,一手拎着蛋糕盒,另一手抓着皮包,双手没空,只好靠脚跟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再用脚将鞋子推至一旁。
「气死我!气死我!」她大声嚷嚷地走到客厅。
斜卧在贵妃椅上的席母放下手中的杂志,眼神微微往上一瞥,「是谁跟天借胆,惹妳发火?」缓缓挪动身子,优雅地将手臂挂在椅背上斜坐倚靠,充满讪笑的眼神审视一脸怒红的席友莉。
席友莉一屁股沉沉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的皮包往身边的空位一撂,蛋糕盒则摆在面前,气鼓着嘴,双手环在胸前,「就是那个女的!」
「就是哪个女的?瞧妳气得连说话都没头没尾。」席母怜悯的目光迎视她。
「欸!就是上星期委托我帮她打离婚官司的女人。」
天知道是哪个女的?上门找她的全都是女的。
「她怎么了?」席母即便不清楚,也佯装有这么一回事。
「妳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恶,是她不对在先,强迫丈夫离婚在后,还逼她丈夫将所有财产都归她!?
就算我事事愿意为女人出面,可是我只愿意为那些无助的女人出头,不是为不知廉耻的女人说话!」说到憎恨处,席友莉捺不住胸口怒火,双手忙着拆开蛋糕盒,掀开盒盖,拿起叉子开始挖蛋糕塞进嘴里。
女儿是自己的,火爆脾气、硬如茅坑臭石头的个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友莉最糟糕的是,一生气就猛吃蛋糕,瞧现在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不难想象她有多生气。
「那她可找错人了。」席母嘲谑地瞥她一眼。
「还是知女莫若母,要找我之前也不打听清楚,算她倒楣瞎了眼找上我!」愤怒在酦酵,席友莉仍然不忘将蛋糕一口接着一口塞进嘴里。
「说的也是。」席母依然同声同气,可是看她发泄怒气的方法,也不禁摇头,「女儿,当心,甜食是导致女人肥胖的头号杀手。」
美丽宣言!?
「妈,妳今天没出去?」发泄完心里所有的怨气,赫然惊讶发现原来是母亲在听她的抱怨,放下手中的叉子,伸出舌头舔了沾在嘴边的奶油。
席母露出温柔的微笑,「今天要是出去,哪有机会听见女儿的抱怨。」
说得也是。
「妳今天没有节目吗?」通常妈妈的行程表是排得满满的,今天居然破天荒还在家里!?
看女儿又情不自禁地拿起叉子,席母忍不住开口:「妳知不知道,现在到减肥中心减重,一公斤大约两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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