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妳一定要收下,身为徐御影的新婚妻子,手上怎能不有一只足以匹配身分的结婚戒指。」
原来--这只戒指代表的是他的面子。
「那你呢?你的手上也不能空空的。」反过来诘问徐御影。
徐御影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只相同的钻戒,在她面前扬了扬,「早想到了。」
「看不出来你的心思还挺细密。」席友莉无声地苦笑。
那双晶亮眼眸中的嘲弄扎痛了他,「别挖苦我,让我帮妳戴上。」温柔地执起她的手,诚恳的表情就宛如为她套上圈住一生幸福的信物似的。
戒指慢慢地、顺利地套进她的手指,他感到讶异也感到惊喜;席友莉也没想到戒指不仅顺利地套进去,还不松不紧,彷佛是为她特地订制似的,钻石迷人的光芒在纤细的指间闪闪发光。
「好美!」徐御影禁不住发出赞叹。
席友莉将手举在眼前着迷地欣赏,「真的好美。」放下手,以打趣的眼神调侃他,「现在是不是该换我帮你戴?」
「好。」求之不得。
他将男戒交给了她,很大方地伸出左手,嘴边挂着温柔的微笑,那抹微笑简直能揉碎女人的心。
席友莉手指紧握着戒指,一手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他套上钻戒,那种感觉好似她真的在许诺终身。
戴上了戒指,徐御影似假还真地以戴着戒指的手,握住她戴着戒指的手,放在嘴边亲吻,「这样就像鹣鲽情深的新婚夫妻。」
他的眼中蕴涵的无限深情是真的吗?
剎那间,她失神。
「我们一起下楼。」温柔的声音顿时将她拉回。
「好。」
两个人手牵着手步下楼--
席母神色沮丧坐在沙发上,听见下楼的脚步声,猛然抬起头,瞥见小俩口亲热的手牵着手,脸上愉悦的神情真的像新婚的小夫妻。
瞬间,笑容取代沮丧,她优雅地侧坐斜睨他俩,「你们终于下来了。」故意视而不见他们之间的亲昵。
「怎么了?我晚一点起来妳就不开心?」席友莉故意笑谑母亲。
席母调整姿势坐正,无奈地噘着嘴,拇指越过肩头往后一指,「外面的人已经忙了大半天,你们都不觉得吵吗?」
「外面?」席友莉不由得一愕,走到窗边轻轻撩起窗帘,一双大眼逐地睁得圆圆大大,「外面那群人是谁?」
一群人?!
徐御影似乎心里有数,大步来到席友莉的身边,从她的头顶穿过窗户,不悦地发出嗤声,「记者。」
「记者?」席友莉猝然僵住。
「假如真是记者,我还真佩服他们,他们的耳朵是不是装了雷达,能精确地掌握你们回来的时间。」席母冷嘲热讽。
席母说得一点都没错。
徐御影的表情随之转为严肃,「妳今天最好别去事务所。」
「别去?」席友莉给他一个不可思议的一瞥。
「这些人会亦步亦趋紧跟着妳不放,妳想想,这情形妳能安心的工作吗?」
「说得也对。」沮丧中隐含几分苦涩,「我们岂不是要困在屋里动弹不得?」席友莉走到席母身边。
她面对过无数刁钻尖锐的记者,可是从来没有面对这大规模的阵仗,全身的神经瞬间像紧绷的弦。
「这群秃鹰正在打探猎物。」徐御影道。
「秃鹰?猎物?」席母一脸茫然地看着徐御影,一只手悄悄地扯着席友莉的衣角,偏着头,压低嗓门询问席友莉:「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席友莉低下头,以手掩嘴回答:「秃鹰就是暗指外面的记者,猎物就是我和徐御影。」
席母赫然发现席友莉指间的钻戒,揶揄道:「连婚戒都戴上了,还否认没跟他结婚。」
席友莉顿时双眼一瞪,「妈,妳别乱说,这只为了应付外面那群秃鹰。」
「是吗?」席母不信地莞尔一笑,「如果只是为了应付外面的记者,他还特地费心买了钻戒?再说,这种戒指不是随时去买就有现成的尺码。」
席友莉辩不过自己的妈妈,气恼地嘴一噘,「信不信由妳!我懒得跟妳解释。」转身离开席母的身边。
她回到窗边静观外面的动静,倏然,一部熟悉的车子快速闪过,席友莉回头道:「陈宗灿来了。」
「妳确定?」
「错不了,我认得他的车。」席友莉笃定地回答。
不一会儿,陈宗灿神色匆忙地从厨房走出来,「吓死人了,敢情媒体全部总动员了!」
「你来了,现在怎么处理?」徐御影冷静地直视陈宗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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