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必须面对她的责难和不谅解的眼神……为什么要让一切走到那个地步?趁现在回忆还是美好时止住,是最好的选择。
“兄弟,我不想这么说,但你真是个懦夫。”老白摇头。“这也不能怪你,我也当过儒夫,女人很可怕。”她们只要稍微一点暗示或几句话,就会把他们吓得连夜逃跑。
“狗屎!”
老白起身来到冰箱旁,拿了两瓶啤酒,丢了一瓶给他。“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工作。”
“随便。”他不再和他辩论。“让我在这待一会儿。”他灌了一大口啤酒,接着全部喝光。
“请便。”老白摆手,来到电脑旁,点点滑鼠按了一阵。
“三小时太赶……要六小时或八小时后的机票?”他问。“别喝太多。”
范子骏从冰箱再拿了两瓶啤酒,回到沙发上,又打开一瓶。
“或许喝多一点比较好做决定。”老白耸耸肩,不再阻止他。“如果你想大醉一场,我会建议你订明天的机票。”
喝开水般地接连将三瓶冰啤酒全倒进胃里,范子骏将啤酒瓶捏扁,丢进一旁的址圾筒内,爬爬黑发,接着陷入呆滞。
他眼前出现苏普的笑脸。
“三小时。”他道,趁他还没改变主意。“载我到机场。”六个月过去了,那男人没再回来过。
苏普天天作息正常的上班、下班、睡觉,日复一日。
这份工作很轻松,虽然薪水不多,但她最不缺的就是钱,她在朵拉盒子待得很愉快。
而且少了那男人的这段时间,她多了另一位司机。那家伙刚好在台北且有空时,偶尔会绕过来接送她。
上完班,回到家,家里东西应有尽有。
有健身房,有家庭剧院,有电脑,还有可以接收卫星的设备——当然她不会使用——她的生活惬意到一个极致,只除了房子空荡了点。
过了一开始的几个月,她已经想到解决方法——自己动手布置装潢这个家。
如果那男人不再回来,这屋子理所当然是她的没错吧?
受了店长、店内员工和客人的影响,她也开始认为女孩都该要有自己的主题房间,只不过她的范围大了点,可以拥有一间主题平房。
“谢谢。”被接送到家,苏普下了车,朝驾驶座那端的人道。
“我帮你把东西搬上去。”
“嗯。”她点头。
驾驶将后座沉重的家具货物一把拎起,陪她走入家门,
“放这边就好。”通过一楼车库来到二楼,她指示对方将东西搁在客厅地板。
“这栋屋子看起来不错,就格局怪。”这是驾驶环顾了室内一圈后的感想。
“对。”苏普笑了出来。
“你多休息,我回台中了。”
“嗯,谢谢。”她扬起浅浅的笑,与他道别。
待人离开后,她四处摸摸弄弄,做做简单的体操,洗个澡,待上床时间到,侧身躺上床,习惯性地摸摸肚子,缓缓入睡,一觉到天明。
黑暗又被阳光取代,早上一关掉冷气,不到三分钟苏普就感到全身躁热,幸好只要到了咖啡厅就能恢复凉爽。
她今天穿了件可爱的高腰公主洋装,额上的汗水在到达上班地点后也逐渐消失,套上工作时穿的围裙,她和店内员工说说笑笑,忙完手上工作,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忙的时候再站起来走动。
很快的,上午忙完,中午也过去,原以为这天又会如往常般结束,岂料下午却有了始料末及的突发状况。
“欢——”
招呼的声音倏地停顿,苏普疑惑地往柜台望去。
见到三个黑衣男突兀地由玻璃门挤进店内,美美的表情及肢体和断掉的招呼声一样,蓦然僵住。
苏普脑中警铃大响,她当机立断地将手伸进围裙内,按下了手机通话键。
久违的紧张感在体内飞窜,可她知道自己不能乱来,现在的身体禁不起剧烈打斗,她得搬救兵。
趁黑衣人的注意力尚在柜台时,她急忙依印象中设的快速键又拨了另一通距离这较近的电话。
“老板娘,欠的钱该还了吧?”
三个黑衣男往柜台移动,压迫感十足地挤在童话般的木制柜台前。
“我说过了,欠你们钱的不是我!”美美脸色惊恐,还是硬撑着应对。
“父债女偿,天经地义,你都开店当老板的人,那点小钱早点付了了事,我们就不会再来了,不是皆大欢喜?”
黑衣男将上半身倚向柜台,美美害怕的退了两步,直到苏普撑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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