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佩缇紧跟着跨出车外,瞅着双眼布满惊慌的德拉,看她手指着屋里,不禁让她萌生好奇,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靠近客厅,鬼鬼祟祟地探头往屋里瞧……
她顿时张大双眼,纤纤玉指摀住微敔的嘴抑住惊呼,整个人傻愣住。
徐浩镇瞬间皱起双眉,纳闷地移动脚步来到客厅门前,只见一片红如火般的玫瑰花海几乎淹没整个客厅。
他突然全身僵硬,面有愠色。「德拉……」
德拉慌张地快步来到徐浩镇的面前,「少、少爷。」
徐浩镇笔直的手指指向客厅,眼中闪着愤怒的火花。「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一位陈志鸿先生指名要送给佩缇的。」
是陈志鸿送的?丁佩缇登时震惊不已,整个人方寸大乱,「妳是说……这些全都是陈志鸿……送的?」
深抽口气,她强力掩饰脸上的喜悦。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异性送的花,而且不是一朵也不是一束,而是一片花海,怎能不令她感动。
徐浩镇半瞇眼睛斜睨她一眼,压低嗓门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只不过是花,就让妳如此春心荡漾、放浪形骸。」
一盆冷水就这么从头顶淋下……
丁佩缇从他的冷语中清醒过来,怒目瞪他。「这是身为女人一种被呵护的权利。」
「用花呵护?」他冷讽强调:「女人太容易满足。」
她的美眸霎时利如刀刃,「我不知道全天下的女人是否跟我一样容易满足,但至少我的要求不多!」
「看得出来。」那双冷峻的眼眸中闪着烈火般的狂怒。
丁佩缇彷佛当场挨了一个耳光似的瞪着他。「你……」
「德拉,将屋里的花全部移除。」他不顾她的怒气断然下令。
「你……」丁佩缇无力反抗他的命令,只能咬着牙瞪他。
徐浩镇冷若冰霜的眼神讥讽的瞥她一眼,「舍不得?要不全都搬进妳房间。」
「若是可以,我愿意全搬进我房间。」丁佩缇挑衅的回道。
「休想!」他的黑眸充满风暴。
「哼,我就知道不可能。」丁佩缇发出闷闷讥讽。
她毅然走进屋里,伸手欲抽取一朵玫瑰花……
「不准拿!」
徐浩镇控制不了怒气,激动的叫吼,一只大手如铁钳紧紧握住她的手,「不准妳碰它。」
「放开你的手。」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他双唇紧紧抿着缓缓放开手,将手插进裤袋里。
望着那双深沉清明如冬夜般的黑眸,她不禁瑟缩地抽回手。「不拿就不拿,我真搞不懂,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摆布?你只不过是我的雇主。」
「就凭这一点,妳就得听我的。」徐浩镇嘲讽的嘴角一扬。
你以为此刻是什么年代?奴仆时代?自大狂!
丁佩缇懒得跟他争辩,踱着愤怒的脚步决定冲进玫瑰花阵。
徐浩镇瞠大眼睛看着她走进玫瑰花丛里,瞧她有意无意地停驻在玫瑰花阵里,还不时用手拨开玫瑰花,不堪碰撞的玫瑰花瓣脆弱地飘落。
回到房前,丁佩缇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刻意摔上门让门发出震天响声,她故意让他知道她满腹的怒气。
他一点都不以为意,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胜利的笑容。她又在闹情绪了!
晚餐的桌上不见她的踪影,徐浩镇气得紧皱层头,双眼盯着桌上的菜肴。
「少爷,你就别等佩缇……」
不等温森话说完,徐浩镇气急败坏地猝然起身,「这个女人欠教训。」踏着愤怒的脚步走上楼。
温森顿时愣眼瞅着徐浩镇的背影,忍不住幽幽地叹口气。
这个家又即将面临不可预测的风暴。
徐浩镇怒气冲天的来到丁佩缇的房前,举起手欲敲门,却突然愣在半空中。
想了想,倘若她还在气头上,她绝不会开门,与其吃闭门羹……
他最后决定以突袭方式强行进入,他先试着扭动门把。
喀一声。门没锁?
轻轻地推开房门,房内一片漆黑,徐浩镇蹙起双眉质疑。
她不在房里?
走进房间,伸手准备按下灯的开关……
倏地,他听到一个微弱呼吸声,转头寻找声音。
原来她始终在房间里没有离开,突然问他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轻松和愉快充塞他的胸口。
他放轻脚步来到她的身旁,她的头靠着窗棂肩抵着墙,腿上还放着一迭今天带回来的报表。
她睡着了!她的呼吸很缓,朱唇微开,模样很天真没有防备,不过看起来睡得并不怎么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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