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受伤的机率比较高。」
「机率比较高,所以更加倍防范,最好的装备、完善的培训……」
李镐隆打断她的长篇大论,「长辈会担心。」
「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保密得很好,只要你不说,他们不会知道。」她深信在长辈的心里,自己是个乖宝宝。
看来辩论三天三夜也不能达成共识,他索性结束话题,「明天就回台湾,请妳早点休息。」
「不行!」她还想要前往上海比赛。
「死心吧,妳没有反对的余地……」
沟通无效,她再也压不住脾气,猛然向前扯着他的衣衫,面对面谈判,「你……哇!你出麻疹啊?」
「不是。」该死的,还是被她看到了!他挥开她的手保持距离。
「生病就该看医生。」她打开日光灯,准备按下护士铃。
李镐隆立刻关掉日光灯,「只是过敏,明天早上就会好。」
「是吗?是吃什么东西过敏的?」她瞧着他的脸,伸手想检查他有没有发烧。
「别靠近我。」过于紧张,他的反应非常强烈,连连退后。
嗟!她都不嫌弃他了,他居然还当她是传染病患嫌恶。
梁咏诗冷哼一声反讽,「怕啥?难不成我会让你的过敏症更严重?」
「呃!」这下他的脸色更难看,勉强挤出一句话,「晚安,我要休息了。」
她觉得不妥,还是按下护士铃,「护士小姐……唔唔!」
李镐隆紧紧捂住她的嘴巴,代替她跟护士说话,「对不起,不小心按到,没事的。」
「喂,大男人怕看医生是要笑死人吗……吓!你的病愈来愈严重了。」他脸上的红点竟爆增,梁咏诗看傻了。
结束与护士谈话,李镐隆又离她远远的,「只是过敏而已。」
「是吗?病是拖不得的,你可不要等到发烂发臭才来后悔。」
听见她这样形容,他心情差到极点,低声吼道:「别碰我,这只是过敏,对女人过敏!」
「啊……哈哈,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别怪她没同情心,而是他的理由扯得太烂了。
「我会这样,全托妳的福……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这话出口后,李镐隆非常懊恼。
梁咏诗的笑容隐没,「我认为你该解释的事情又多了一项……」当年的事情她早就释怀了,不再后悔生下书烨,这几年也过得很快乐,从没想过镐隆会有心结,内疚得让他对女人过敏?!
逼供并不算成功,梁咏诗只能从他的谈话反应里,猜想并组合答案。不过呢,她敢肯定有猜到八成了。
清晨快六点钟,那个惨遭她拷问的男人刚刚才入睡,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她蹑手蹑脚的下床走到沙发旁。
他连睡觉都穿得整整齐齐,长式的睡衣包裹住全身,梁咏诗仔细瞧他的脸、颈部及手掌处,红点变淡了。
她忍不住偷偷摸了他一把,等了一会,红点并没有增多,美眸顿时微瞇。真的是对女人过敏吗?
李镐隆睡得浅,这轻轻一碰已被扰醒,他睁开疲惫的双眼,愣了一会才惊觉刚才是她碰了自己,很快的,身上的红点窜起,「为什么还碰我?」
「啊!真的是心理作用耶。」大开眼界,梁咏诗很自然的伸手又想碰触他再试一次。
「离我远一点。」他迅即翻身越过沙发,森冷目光疾射而出。
「呃!对不起,我只是好奇,请继续睡、请继续睡。」溜啊,她转身立刻窝回病床上。
折腾一夜,好不容易才睡着,现在又被吵醒,李镐隆的睡意全消,索性到浴室冲凉,以减低过敏带来的不适感。
梁咏诗听闻他进入浴室后传来的淋浴声,这才轻声叹息。唉!他被这种怪毛病缠身多年,还真可怜,想一想,她是应该负点责任,只是不知道告诉他,自己过得很好,能不能改善他的病情?
整个上午,李镐隆躲躲藏藏,每当有人进入病房,他就到阳台透气,为了隐瞒怪毛病,带梁咏诗回台湾的事自然就耽搁了。
「幸好,妳的手再过几天就可以复原了。」于似水的心情转好,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是啊,要不然用左手吃饭真不习惯。」
于似水瞪着阳台外的身影,「真是的,说要照顾妳,结果还让妳自己吃饭,他昨晚没对妳凶吧?」
「放心,谁敢欺负我!」她扬起下巴笑着。难受一整夜的人,可是那个站在阳台装酷的家伙哩。
坐到她的身边,于似水悄悄问道:「妳要回台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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